贾玓抓着贾珍的脖子,将贾珍举了起来?
这是双方有了什么矛盾?
女席这里,顿时惊诧万分,被这一幕惊呆。
“怎么回事?”
贾母看到这一幕,顿时起身:“快去问问。”
随着贾母这一声吩咐,众人纷纷回神。
一众小姑娘,看到举着贾珍,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的贾玓,林黛玉轻声道:“不像是产生了矛盾,倒是像闹着玩儿。”
贾母等人看向林黛玉,有谁闹着玩儿,会抓着脖子举起来?
秦可卿先是心中一惊,随后附和:“郡公爷与珍大哥向来没什么矛盾,且关系还算不错,不可能闹起来。”
要是真的闹起来,四周的人不劝?
大老爷、二老爷可是在那里的,岂能看着两人打起来?
再说,夫君向来性格随和,温文尔雅,做什么都不发火,更不可能主动挑衅别人闹事。
且以前夫君在家时候,珍大哥常遣人来请夫君去饮酒,关系向来不错。除了闹着玩,秦可卿想不起来,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矛盾,以至于动起手来。
王夫人也是笑呵呵的:“玓儿为人老太太还不清楚?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动过怒?”
嗯,王夫人是护犊子的。
这十几年来,贾玓人设是立下了。
邢夫人也在一旁说:“玓儿为人我是清楚的,不要说主动挑衅谁,什么时候如此这般过?”
玓儿这孩子最是尊重人,小小年纪时候,哪次见了不毕恭毕敬行礼问候?
“你们也不要说好话,泥人也有三分火。”
贾母叹道:“指不定是珍儿惹恼了玓儿。”
众人面面相觑,老太太才是最护犊子那个!
尤氏满脸担心,流露出一抹忧虑。玓兄弟人缘好,且名声好。
以众人印象,这个时候打死珍大爷,别人也只会说,玓二爷在救人…
但是,珍大爷都被提着脖子举了起来!
黄氏目光闪烁,那魁伟身躯的玓二叔,当真是与众不同!
珍老爷那种身材算是高大的人,在其手中犹如小木棍,仿佛没有重量一样。
而贾玓这里,依旧举着翻白眼的贾珍,笑哈哈说道:“当时我就这般,然后这般,最后大叫一声,呔...”
“你这混账!”
贾政低喝一声:“还不放下你珍大哥?喝了点酒,就如此胡来?”
你再这般,然后这般,你珍大哥就要真的去见代化公去了。
贾玓这才放下贾珍,政老爹要是再多说俩字,贾珍非要晕过去,贾玓帮着贾珍将衣服整理好:“抱歉抱歉,珍大哥非要我演示,喝多了酒就喜欢刺激。”
贾政直翻白眼,贾珍不断劝酒,这会儿玓儿已经醉了。
贾赦抚须而笑:“他们兄弟闹腾,咱们不要掺和,玓儿还能没有分寸?”
“珍大哥你没事吧,玓兄弟没有弄疼你吧。”
贾琏在一旁笑道:“你明知道玓兄弟神力,非要他演示杀敌,这样吧,罚玓兄弟三杯。”
“哈哈。”
贾珍大笑,他是族长,但是宁府势微,贾珍不是没有努力过,也非愚钝。
豪族接班人的培养,可能品行不佳,能力绝对不差。只是有时候品行影响行为,贾珍就是行事霸道,好色无德罢了。
刚才的意外,贾珍大笑着揭过:“玓兄弟当自罚三杯!”
无论刚才贾玓是有意无意,贾珍的反应,贾玓都不得不赞成贾珍此时的气度:“三杯就三杯!”
贾玓没有搬运气血,已经酒意上头。远征归来,贾玓何尝不心里欢喜?
所以也多喝了点。
酒乱了英雄气,壮了怂人胆。可能喝酒的缘故,随手一搂,就将贾珍抓住了脖子。贾玓发誓,他对珍大哥真没有怀心思。
贾玓连喝三杯,脸色潮红:“我去如厕。”
贾玓摇摇晃晃离开,贾赦训斥贾珍:“玓儿向来不怎么喝酒,你偏劝他,他不好驳你脸面,你也要担待玓儿醉酒之态。”
贾珍讪讪认错,这么多人里,也就是他刚才不断劝贾玓喝酒。
贾玓也给他脸面,一劝就喝...就是力气太大了些,将他弄疼了。贾珍也有些醉意,连连保证:“我不再劝玓兄弟喝酒了。”
太可怕了!
另一边,看到贾玓等人就是喝多了酒闹着玩,贾母也放下心来。
宁荣二府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闹僵了关系,对两府都不好:“来来来,继续听戏,他们兄弟果真是闹着玩儿。”
另一边,贾玓晃晃悠悠去茅厕。
找到茅厕后释放恶龙。
“好久没有找到这种感觉。”
飘飘乎欲仙,醉酒可以释放压力,战场之上的厮杀,让贾玓心中积累了一定的戾气,贾玓治军军法森严,以贾玓自身为表率,军中无酒。
不仅无酒,贾玓也是自身为表率,不抢掠女人,不欺凌女人...所以,心中戾气,军中将领也好,还是军卒也罢,都是以军中擂台对练发泄心中煞气。
贾玓武艺太高,没有棋逢对手,哪里能够得以宣泄?
所以,回来之后,贾玓这才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
“啊...”
贾玓正在撒尿,身后就有一身惊呼。
贾玓下意识转身,就看到贾蓉媳妇黄氏,睁大美眸,脸上带着震撼,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恶龙,几乎是无意识的,呢喃一般:“二叔。”
似乎要看看恶龙咆哮。
贾玓已有醉意,看到黄氏的时候,还是一机灵:“你也来撒尿...唔,额...你随意。”
随后贾玓转身就走,黄氏绝对是一大美人,比之王熙凤更显奔放。
且,这个女人不是好人。
为了自身名誉着想,还是拉开距离为妙。
也就是贾珍这类人,没有了道德的约束,才会肆意妄为。
江湖儿女尚义气,嫂子弟媳不可欺。
人不可没有了原则,没有了道德约束。江湖儿女尚且如此,何况是贵族,还是顶级贵族?
“二叔哇...”
黄氏看着贾玓的背影,目光逐渐痴迷且发呆:“我真是羡慕二婶子。”
......
“郡公爷回来没有?”
酒宴看看将半时候,贾荀就已经困了,秦可卿吩咐人带着兄弟二人休息,陪着贾母直到酒宴结束,却发现贾玓离开酒宴之后就没有回去。
有丫鬟回答:“二爷早回来了,正在练武。”
练武。
贾玓一旦在家,就只剩下练武,陪媳妇,上朝与练兵。
特别是练武,成婚这五年来,贾玓几乎没有间断过。一年四季,不论是什么天气,都是在坚持着。
秦可卿吩咐丫鬟:“去准备醒酒汤与浴汤。”
随后,秦可卿进入院子里,就看到院中贾玓正在练武,头顶白雾蒸腾,酒味浓郁。蒸腾的白雾,仿佛化作另一个贾玓,竟然一招一式随着贾玓一般。
“呼...”
气血运转,酒味浓郁,贾玓逐渐清醒过来:“我还是骨子里,对珍大哥有成见。唉,珍大哥啊,你虽然只吃窝边草,可是你这人让人心生防备呐。”
这几年来,贾珍有没有觊觎秦可卿的想法,贾玓不知道。
总之,这几年来,贾玓没有发现。
还有黄氏...
这个女人很危险,贾玓甚至有一种错觉,一旦有了机会,黄氏会爬上他的床。
“夫君...”
看到贾玓收招,秦可卿迎了上来:“浴汤已经准备好,快去沐浴吧。”
随后,秦可卿惊呼声中,贾玓将秦可卿抱起:“咱们一起。”
“今日鸳鸯戏水。”
“早日让老三与我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