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抬手遮住了自己由于哭泣肿起来眼，但白云书显然没打算那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白云书这人，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什么都记在心中，典型的白切黑。
戚凝竹脸上欲哭无泪，满脑子师尊就知道欺负自己。
眼泪都在刚刚用完了……很显然打动不了白云书。
对于白云书而言，徒儿的眼泪，那自然就是自己的兴奋剂。
戚凝竹只觉得白云书大抵是在报复自己，自己不求她她便不动作，只静静的看着自己。
……
白云书闻言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笑。
但是很可惜，小徒儿看不见自己这番模样，不然定是很有趣的。
毕竟小徒儿现在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嗯？为师这怎么叫欺负呢？不是小徒儿说不要？为师这般有何不对？”
“我这不是谨遵徒儿的话吗？难道小徒儿不开心？”
……
白云书在这种时候还是不忘逗弄她。
在白云书眼里，这种时候小徒儿是最乖的，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跟自己唱反调，也是最可爱的，口是心非，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白云书想要听点别的，戚凝竹立马就明白了她话语里的意思。
戚凝竹羞赧不想说，但白云书会有意无意的逗她。
就像是把一个人挂在了悬崖，而白云书就是掌管绳索的人。
她时不时就松懈一点绳子，让你害怕，可又不全松，随即又拉起来，以此往复。
她会享受的看着你挣扎害怕的样子，直至开口求她。
“嗯？小徒儿可要把握好机会，要是错过了的话……小徒儿怕是得永远拴在这了。”
白云书还不忘威胁她，示意她最好是说点什么让自己高兴，不然就不放过她。
戚凝竹哼哼了两声。
“求你……”
她声音很小，虽然白云书不会听不见，但是她不满意。
“求谁？没听见。”
白云书问着她，戚凝竹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又没有办法。
要是自己的修为高过她，那现在在这求的，必然会是白云书！
但是她还没有想多少，想象自由又被白云书剥夺，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身体上。
【已删减，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但白云书不为所动，一脸的坏笑。
小徒儿真可爱，现在不好好戏弄一番，以后恐怕还没机会呢。
白云书就是会抓住一切的机会进行报复，毕竟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由于白云书的不作为，戚凝竹甚至在某一刻轻蹭着白云书，耐不住的服软。
当实在是求到白云书的心坎里的时候，白云书才将她扑倒，满足她所求。
但是现在，戚凝竹只觉得好累。
白云书太过分！可是呢又生不起来气。
“师尊……还要做？作……甚？”
她还没缓过来多久，都还在喘着气，眼里无光的盯着窗外风景。
今日，难得出了太阳，并没有下雪，一会儿还可以出去走一走。
阳光洒在白雪之上，反射出刺目的光，晃了一下眼睛。
戚凝竹本想问得直白一点，但对上白云书的眼，便知哓自己现在问的都是废话。
白云书不会答应的。
这天已经亮了呀！真想一脚把白云书踹下去。
但是白云书是自己的师尊，这样的话会显得自己不尊老……但是白云书都没爱幼啊，专逮着她一个人欺负。
听见小徒儿那么说，白云书的手，抚上了她的眼尾。
“哭得真可怜，不过，为师喜欢，素日里还舍不得你哭呢。”
【已删减】
那灵力怎么在她腹部乱窜呢，自己的灵力被白云书的逼得无路可走，又相互纠缠。
白云书见她脸红，看了眼窗外，觉得时间还早，幽幽的吐出了一句。
“继续，对了，小凝竹，现在，来说说看，喜欢师尊吗？”
戚凝竹听着继续那两字，真的很想跑。
但是压根起不来，手也使不上力。
“师尊，喜欢师尊……师尊，求求师尊，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师尊，你不累吗？”
她哀求，但白云书却弯腰，将她的话语又堵在了唇齿间。
“不行，不累，小徒儿还得继续练呢，为师温柔点，乖。”
她轻声哄着戚凝竹，戚凝竹脑子里是我才不要信你，但行为上，还是在白云书的作用下，开始下意识的回应着她。
戚凝竹满脑子都是：混账啊！冲徒逆师！她肯定是在报复自己前两天气她！
白云书满脑子都是：小徒儿的身体比嘴更诚实呢，感觉更可爱了……
她目光带着欣赏。
双渡果会起作用的，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小凝竹，她会陪伴着你……
白云书吻掉戚凝竹眼角的泪，眼里都是得逞。
“乖，小徒儿，为师同你一起，共登极乐……”
戚凝竹此刻双眼压根无法聚焦，听见她这句话之后，浑身颤抖着，眼角又落下了一滴泪。
……
“师尊，在某些时候，我可不可以喊你云书……”
戚凝竹在理智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放肆的想法。
白云书的手抓着她的发，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即幸福的眯起了眼。
云书？好放肆的称呼，但是也不是不行，道侣之间，不必太过执着于称呼。
戚凝竹笑起来。
“云书……”
很亲密的称呼，不会觉得奇怪，还有些兴奋呢。
白云书咬唇，眼神迷离回了一句：“为师在。”
戚凝竹一手同她十指相扣，笑意晏晏道：“师尊……我这算是大逆不道？”
白云书觉得她这两日素爱说一些废话。
“你大逆不道的次数还少吗？”
戚凝竹没吭声，努力好半天后见了成果，擦了擦嘴角。
“师尊教的。”
白云书缓了好半天，后闻言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
“学得不怎么样，看样子还不够用功。”
戚凝竹偏头哼了一声。
“师尊，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也很硬？”
“没有，但有其徒必有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