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胜鸟听了加兰的计划,思忖了片刻,心里想着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但又觉得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缓缓说道,“你这就着手准备吧,也跟动物园那边说说,就说熊猫准备打过来了,咱们家里的油田恐怕保不住了,看他们什么反应,能不能拉他们一起下水。”
加兰一听,连忙问道,“老大,罗宾什么态度?他那边要是不出手,光靠咱们自己,这压力可不小啊。”
戴胜鸟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道,“罗宾我来联系,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赶紧去办你自己的事儿就行。”
“好嘞老大,这一次罗宾不下场也不行了,咱就等着看他怎么表态吧。” 加兰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地转身就往作战指挥室跑去了,那脚步又快又急,生怕耽误了这所谓的 “大好时机”。
加兰一跑到作战指挥室,就迫不及待地操起电话,拨通了动物园那边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他就焦急地大声说道,“喂,我是加兰,有紧急情况通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动物园官员懒洋洋的声音,“加兰啊,又什么事啊,别有事没事就来要这要那的行不?”
加兰一听这话,心里就来气了,不过这会儿也顾不上计较,赶忙说道,“那熊猫杀过来了!海上的、天上的兵分两路杀过来了!我这正准备安排一支舰队前去拦截,绝不能让那熊猫踏进地中海半步啊!” 他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就差没跳起来了。
哪知道电话那头一听,立马就骂开了,“你给我站住!别他妈惹事,就你那两下子,连穿拖鞋的都干不动,你还敢把你的军舰冲上去,你那军舰跟 052d 是一个级别的吗?还不赶快给我停下,不然那熊猫把你特拉维夫港口都给你填上你信不信!” 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屑和警告,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在瞎折腾一样。
加兰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手里拿着电话,半天没回过神来,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呀,暗自骂道,“他妈的动物园这帮狗日的,平时一个个都不可一世的样子,吹得自己多厉害似的,这真到有事了,全他妈当缩头乌龟了,呸!”
正想着,通话突然中断了,加兰气得脸都绿了,刚要破口大骂,电话又响起来了,他没好气地一把操起电话,张嘴就骂,“你们这群缩头乌龟......”
“你给我闭嘴!” 哪知电话那头的火气比他还大,直接就吼了过来,把加兰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电话扔了。只听那头愤怒地说道,“马上给我停止!熊猫 6 艘 052d 已经过了苏伊士运河进入到东地中海了,而且还有一架航班已经从古都直飞贝鲁特了,人家是来撤侨的!告诉那混蛋玩意,三天之内全线停火,只要有一溜火星苗子碰到熊猫的人,我要你好看!直到熊猫带走所有的人!”
加兰一听,这才听出来是鹰酱防长澳斯汀打来的电话,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可也不敢再吭声了,毕竟鹰酱的话他可不敢不听,只能憋屈地喊道,“什么?停火三天?刚刚才宣布72小时全面攻袭,你让我停火三天?!”
“混账东西!老子救你一命你还不识好歹!” 电话那头澳斯汀已经气得暴跳如雷了,扯着嗓子大骂道,“就你家里那几艘破船,给那 052d 塞牙缝都嫌少!想死你自己去别拉老子垫背!” 说完,“啪” 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那声音在加兰耳边回响着,让他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加兰气得浑身发抖,把话筒狠狠拍在那电话上,“哐” 的一声,那动静把旁边的几个参谋都吓了一跳。他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又气冲冲地往戴胜鸟办公室跑去了,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鹰酱和动物园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一冲进戴胜鸟办公室,他就满脸委屈地喊道,“老大,罗宾怎么说?!那狗日澳斯汀把我骂了一顿,动物园那边也全他妈是缩头乌龟,根本指望不上啊!”
戴胜鸟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加兰缓了口气,又接着说道,“对了,那熊猫虽然是来带人回家的,可老大您想啊,如果他们的军舰索性就不走了,那以后对我们可太不利了!而且那 052d 在这儿,咱们往后的行动可都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了,到时候咱们想施展都施展不开了!”
戴胜鸟何尝想不到这一点呢,他心里也正为这事儿发愁,一想到只要熊猫对外宣称还有侨民没有找到,那 052d 就有借口赖在地中海不走了,这简直就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让他头疼不已。
他憋气得把后槽牙都咬得 “咯咯” 响,强忍着怒火,咽了下去,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要怎么干得看我们自己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旱烟杆子狠狠摔在地上,“啪” 的一声,那烟杆子都摔断了,可见他心里有多气愤,接着大声吼道,“看紧那熊猫的动态,通知下去,做好一切战斗准备,等待契机!哼,咱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了!”
加兰还想问要不要给熊猫的侨民制造点麻烦呢,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戴胜鸟的呵斥声给打断了,“我说了等待机会没听懂吗?别给我瞎出主意,现在这情况,一个不小心,咱们都得玩儿完,知道吗?”
加兰吓得一哆嗦,赶忙闭嘴,站在那儿不敢吭声了,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压抑的沉默之中,只有几个人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着,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接下来的局势将会更加复杂难测了。
......
广袤无垠的地中海、波澜壮阔的蓝色海域上,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极了一幅辽阔水墨画。
新鹭号货轮正从哈士奇境内港口朝着地中海的深处开进,庞大的船身划破平静的海面,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尾迹,像是在这蓝色画布上绘出了一道独特的印记。
此时,新鹭号货轮的船长正站在驾驶室里,目光专注地望着前方的海面,心里既有着对未知任务的些许紧张,又怀揣着一份为国效力的热切期盼。
两个小时前,新鹭号刚刚完成货物卸离。
船上的通讯设备突然响起,是集团总部打来的电话,简短几句交待,刚挂撂下话筒,铃声又响了起来,一接通,是军部打来的电话。
船长赶忙接站直身体,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任务安排时,他整个人瞬间愣住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紧接着,一汪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激动的情绪就像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淹没,新鹭号船长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手脚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颤抖得厉害,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只能一个劲地对着电话不断点头,那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可他这光点头不说话的举动,却让军部那头误会了,以为新鹭号船长不乐意接受这个任务。
电话那头的军部首长顿时提高了音量,严肃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新鹭号船长,你是不愿意吗?!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身为国企干部,你连这点觉悟和担当都没有吗?!我告诉你,我不是跟你商量,我这是命令你!从此刻开始,新鹭号正式进入军事托管,换句话说,我就是你的上级领导,你的一切行动必须听我的安排......” 首长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船长的心上。
新鹭号货轮船长这会儿正沉浸在激动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呢,哽咽了好久,才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急切和诚恳,解释道,“报告首长!新鹭号非常荣幸接受这项任务!我真的是太激动了!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所以才一时说不出话来!请首长放心,我绝对是心甘情愿的,而且一定会全力以赴完成任务的!”
军部首长听到船长这一番解释,这才松了口气,原本严肃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说道,“那好,新鹭号船长,我命令你即刻起航,全速赶往贝鲁特港,一定要确保咱们的侨胞能够安全、顺利地登上船,这可是重中之重,绝不能出任何差错,明白吗?”
“明白,首长!” 新鹭号船长一听,双腿 “啪” 的一声并拢,用力一蹬,站得笔直,然后抬手行了一个帅气的军礼,那动作干净利落,透着军人般的干练与坚定,大声回应道,“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