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姐姐,谢金水彻底算是废了,几乎完全丧失男性功能,她老婆也没好哪儿去……”
“而且,而且他们二人不能用任何止疼药,我偷偷听到的,这是小晏总吩咐的。”
穗禾将谢金水夫妻俩的惨状一五一十告诉林清婉。
林清婉听完心头畅快了一些。
虽然还活着,但是,他接下来每一天都会过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宴昭辞歪打正着,帮她出了一口恶气。
林清婉猜测谢金水应该不会那么糊涂去做那种勾当。
这背后,怕是有宴昭辞的手笔。
可宴昭辞为什么突然对谢金水夫妻用如此残暴的手段。
要知道,他过去,可是非常抬举谢家。
难不成,宴昭辞那晚被下药是谢家干的?
要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呢。
……
谢金水再醒来又哭又闹,像疯了一样,拽掉输液的针头,嚷嚷着不活了。
他无法接自己被男人强迫,更无法接受,再也不能人道的现实。
医生护士被闹的不厌其烦。
最后还是宴家的保镖按着他的头,将他半个身子都悬在窗外。
“你想清楚,你要真想死,我们现在就成全你。”
谢金水病房在12楼,从这里往下看,尤其是身体半挂在外面,眼前一阵阵眩晕。
恐惧感袭来,谢金水害怕的浑身哆嗦,那一刻,他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他和同伙将一个女人从楼上丢下去。
时隔多年,谢金水依然记得很清楚。
那个漂亮的女人掉下去之后,脑浆崩裂,四肢软成烂泥。
“不……不要……”
“既然不敢死,那就老老实实配合治疗……”
晏家保镖一把将他拽回来。
这一番折腾,谢金水伤口又裂开,裤子后面又被血湿透。
重新上药时,四个男护士将他按在床上,后来又叫来几个女护士,七八个人才勉强将他按住。
谢金水的惨叫响彻一整栋楼。
换了药,几个护士已经大汗淋漓。
“劲儿都怎么这么大?比过年的猪都难按。”
“你可别闹腾了,你知不知道为了缝合你的屁股,我们忙活了多久,你,全裂开,得重新缝合,你真想,以后挂个粪袋啊?”
谢金水已经疼的虚脱,脸色惨白,双眼呆滞麻木。
他不再挣扎,但也不吃不喝,躺在床上,像个木偶一样,他接受不了这毁灭性的打击。
可是,这还不算,他醒来第二天,警察便来了,一遍遍盘问他细节。
谢金水是真不知道,他好端端在家里睡着,醒来就已经这样了。
谢金水被问的崩溃,抱着头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
警察也怒了:“谢金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组织参与,情节特别恶劣,影响特别严重,上头已经准备抓你典型了,你不要以为没有你的口供,就判不了你。”
谢金水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不单单是他个人的私德败坏的问题,这已经违法了!
谢锦薇第三天出现,她坐在床边哭泣:“爸,做错的事,就老老实实认错,配合警方调查,你一直这样抗拒是没有用的。”
顿了一下,她又道:“我妈……她已经承认了……”
谢金水愣住:“你妈……”
他这两天被打击的都忘了思考。
如今谢锦薇一提醒,他才恍然想到,他被多人强迫,那他老婆岂不是也和他一样。
谢金水顿时觉得巨大的绿云笼罩他,他全身上下都绿的都发毛了。
谢锦薇哭泣,几天的胆颤心惊,她的脸色出奇的差。
她欲言又止,“爸,别抗拒了,没用的。”
谢金水的脑子终于上线,他颤巍巍问:“难道……难道是……”
谢锦薇点点头,又摇摇头。
但这意思已经很明确。
谢金水终于意识到,这是宴昭辞对他的报复。
甚至连下面剧烈的疼痛都忘了。
谢金水过去总觉得仗着女儿是宴夫人救命恩人的名头,在宴昭辞面前有时候甚至隐隐敢称长辈。
他总觉得,只要不是触碰到宴昭辞真正的底线,就不会要他命。
可是,却忘了宴昭辞不是他可以随意算计的人。
晏家那位祖宗是会念在谢锦薇的面子上不要他们的命。
但他的残暴手段,绝不会手软
谢金水觉得下面疼的更厉害了,灵魂都在颤抖,他不敢恨,不敢怨。
紧紧抓住谢锦薇的胳膊,“锦薇,你……你一定要帮帮爸爸,爸爸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求求小晏总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谢锦薇疼的皱眉,“我已经求伯母了,她答应了我,不会让你们被处罚的,爸……以后,我们再也不能走错一步了。”
谢金水瑟瑟发抖。
他终于意识到,过去,宴昭辞对谢家有多么照顾。
这次,也不过只是宴昭辞小小的动了一下手。
便已经让他承受不住。
……
“谢家父母这次做的,的确不对,可你的报复,未免有些太过了。”
“将来,毕竟是你岳父岳母,你怎么能这样做……”
宴昭辞的手段,宴夫人难以启齿。
她都没好意思去看那二人。
宴昭辞懒懒的靠坐在病床上,“您还是要让我娶谢锦薇。”
“我把锦薇当女儿,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家人。”
宴昭辞垂眸,声音平淡:“你拿谢锦薇当女儿,那我姐姐呢?”
宴夫人怔愣。
好一会她回神,想到什么,坚定道:“锦薇就是你姐姐送到我身边的,我失去了你姐姐,所以,我不想再失去她。”
宴昭辞抬眸,幽深的眸子里闪着复杂的情绪。
他想说姐姐是姐姐,她已经走了,你把对她的愧疚按再在谢锦薇身上,难道不是对姐姐的背叛吗?
可是,宴昭辞知道,说了这些只怕会狠狠刺激到宴夫人。
最终,宴昭辞偏过头看窗外,声音冷漠:“您若执意让我娶谢锦薇,我答应您。”
他对婚姻从没有过半点期望,娶谁,都无所谓。
宴昭辞脑海中闪过一抹身影,速度快到,他来不及捕捉便已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