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中……
虽然很抱歉，但是李愉还是敲晕了那几位偶像粉丝老哥，拖回去研究脑子了。
还有，此事确实与夜氏公司有关。
在残存的数据碎片拼合下，李愉除了看到“正在入侵···”的进度条，在其下方他还看见了夜氏的公司LoGo。
所以说，起码他们提供了技术支持。
“神经网络病毒？”
李愉有点头疼，线索隐隐约约指向了夜氏公司，但李愉也不可能把他们办了。
或者说，就算是办了，也没啥用。
种子已经被播种下去了。
有些时候回过头去看，就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就像是以前对付过的被李愉称为“木偶兽”的AI。
现在再看，似乎椰汁城人民也太容易被操控了吧。
很明显，木偶兽也并非强者。
嘶～那么就有一种可能，椰汁城人民的底子打得好，时刻准备着有人可以上他们。
这不得不，让李愉倒吸一口凉面。
当初，样本都是椰汁城人民的数据，他还真没发觉，如而今看了荒坂的资料库，才知道当地人民的天赋异禀。
荒坂对此事亦有所记载，而他们给出的猜想是——核辐射。
因为核爆产生的辐射原因，对于椰汁城人民脑部产生了某种未知影响。
其特殊的精神状态和优秀的网络适配性，使得当地产生了多位优秀人才，但其不稳定因素，也是当地赛博精神病高发的原因之一。
说人话，就是椰汁城容易产生高智商的疯子……
只能说很核理吧。
对标一下某哥谭市的猫头鹰法庭，也不知道李愉和勾子，现在把小北斗基地挂牌叫狗头鱼法庭，还来不来得及。
“来，你们的凉面！”
“谢谢，木子！”
拿着凉面给项目组员工，刷了一下存在感后，李愉便又消失了。
“唉，木子真辛苦啊，整天跑外勤。”
“没办法，V姐太刚了，只能木子去走关系了。”
“V姐这么好！不许你说V姐坏话！”
“没有没有，V姐有多好我当然知道，就是觉得木子辛苦了呀。”
“也是，听其他小组讲，他们组长都很看不惯V姐的强势。”
“没能力的狗，就爱乱叫刷存在感。”
“是呀，整天就知道骂骂骂，还是V姐好，赶紧工作！我们要回馈V姐的栽培呀！”
“话说，你觉得出款糖醋凉面味的蛋白条怎么样。”
“好像不错唉。”
……
就在项目组成员幻想着，自己发明的蛋白条有一天可以被三郎大大吃到的时候，跑外勤的俞木子，也就是李愉已经混到了Relic项目组。
“嘶～你这还挺好吃，哪来的？”
“自己弄的，我下面还不错吧。”
“可以的，不过我更喜欢咸一点。”
安德斯·赫尔曼也是荒坂众多卷狗之一，而且还是特别特别卷的那种。
工作起来忘记吃饭睡觉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感谢生物监控吧，大大降低了荒坂职员的猝死率。
李愉带了一份凉面给赫尔曼续个命。
打听得知，他在这里工作，居然也是因为椰汁城独特的风土人情。
这城里人的神经网络很有研究价值。
其实Relic项目组的人基本上都在日本，夜之城分部这里只有小猫三两只，所以这里很冷清没什么人。
倒是给赫尔曼提供了一个安静的研究思考环境，让他可以专注于项目本身。
而产品的制作和实验都放在了日本，在当地荒坂有更好的土壤，可以支持他们进行大量的实验。
听说最新一款的芯片原型已经完成，他现在也就等着实验报告了。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实验成功后，后面就是最终成品的制作了。
“这次我们选择了一个颇为特殊人格印记。”赫尔曼饶有兴趣地谈论道。
在李愉的孜孜不倦的投其所好下，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赫尔曼的小组。
基本上，也就差一纸调令他就可以进组了。
不过，为了让自己继续保持朝九晚五双休日的自由时间，李愉没有让V姐批赫尔曼的调动申请。
这件事就一直卡那儿了。
起初赫尔曼还有点介意，后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李愉大部分时间都在他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黄毛血统，他觉得这种状态也不错，
V姐就像是一名悲情的苦主，迟迟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企图靠着这脆弱的关系挽回俞木子。
而他才是实实在在获得了俞木子身心的，看看木子现在想的是Relic项目，做的也是Relic项目，还说木子不是他的人。
赫尔曼想想就有点小兴奋，殊不知最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的。
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算了算了，不重要。
知道俞木子和李愉的区别吗？
没错，就是少了一个“忄”，不但表现出了上班的他没有愉悦了，也说明了营业状态下的他是没有“心”的。
“特殊的人格印记？”李愉好奇地打听道。
赫尔曼对李愉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或者说这个话题就是他起的头。
只听他缓缓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强尼·银手。”
李愉佯装惊讶道：“你是说那个五十年前的恐怖分子！”
“对，就是他！”赫尔曼认同道。
目前对外的消息里，强尼·银手依旧是当时事件的主犯，甚至连新一辈的荒坂员工同样也是这么认为的。
赫尔曼明显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李愉从亚当的记忆里看到过，对方挨了一下就裂开了，然后好像是蜘蛛·墨菲在奥特的指导下使用了灵魂杀手，保留了其人格印记。
可亚当·重锤在场，让她们并没有时间去等备份完成，最终只能无奈地看着强尼的人格印记被荒坂缴获。
好消息是，当时奥特的数字灵魂在蜘蛛墨菲的协助下跑出来了。
这波换家，荒坂血亏。
对了，还有一个笑话挺地狱的。
在那次袭击之后，强尼·银手被狠狠地营销炒作了一波，他的唱片更是疯狂大卖。
那段时间的强尼简直火的没边。
仿佛就好像有个日本社长在说：
“强尼·银手，绝版哒！”
反正，讲述与资本主义抗争的摇滚歌曲，被资本们做成商品，最终又转换成了金钱流回了资本。
只能说荒坂的棺材钉质量是真不错，至今还没让强尼气的掀开自己的棺材板。
五十年前炸了一座塔，五十年后又新建了一座塔。
有那么一刻，李愉突然想去当校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