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是想瞎了心,那小姑娘明年才到十八周岁,人家等着当兵去呢,小老百姓就别想着攀高枝了,老老实实让你家解放去农村吧”
你家二三四下乡才是归宿,别他么瞎操心了。
闫埠贵不愿意了,“什么叫攀高枝儿啊?那小姑娘家里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
何雨柱嗤笑一声,靠近闫埠贵低声问道:“三大爷,您说过去的礼部侍郎是个多大的官儿呢?”
闫埠贵想了下,惊声道:“礼部侍郎?外…”
然后放低声音问道:“那小姑娘这么大背景吗?”
何雨柱一摊手:“我啥也没说,您也别乱说,这孩子被家里惯的有点娇纵,还小心眼儿,要是知道您有让解放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指不定回去怎么说。”
闫埠贵彻底没了这不靠谱的想法,差距太大了,“柱子你回去别提这事儿啊,就当三大爷啥话没说。”
何雨柱推起车子,“行,没事儿我回去了。”
过了穿堂门进了中院,发现院子里的人也不少,自己老婆跟白乐菱还有沙芮衿,一大妈,贾张氏秦淮茹,一个不少都在院子里,秦京茹罕见的站她姐旁边说话,看来是要修复关系。
小郑在何雨柱东边的耳房前面弄了点碎砖头铺地,易中海叮叮咣咣的修他家烧水壶的把手,可能铆钉脱了。
除了棒梗跟小郑媳妇还有孩子,人真全啊,这是场群戏呀,主配角来的真不少。
何雨柱上下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剧组的工作人员,看来自己没穿回去。
何雨柱有点后悔,他就应该在前院和闫埠贵扯淡,或者在外边跟于莉溜达,再不行也可以去找大中小三张,这么早回来干吗?哪怕跟着年轻人的队伍给他们敲鼓也行啊,他们的鼓点节奏感太差了。
这一院子的人瞅着他,三个是自己的女人,凑在一起容易翻车啊,即使不翻车,那被别人看出来点什么怎么办?贾张氏、易中海、秦淮茹,这仨人沾上毛比猴都精,还有自己家冉老师,那个观察入微。
“姐夫你回来了?你跑出去三个来小时干了个啥?”
何雨柱还没出穿堂,率先发现何雨柱的白乐菱就大声打招呼。
然后所有的眼睛都看向自己,何雨柱吓得都不敢动了,其他人倒好说,看他一眼就干别的去了。
冉秋叶的眼里是爱慕与温情,秦京茹的眼里是欢喜,秦淮茹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莫名。
要不叫于莉也搬到中院吧,这样万一东窗事发死的也轰轰烈烈。
何雨柱突然觉得应该找点事儿让自己忙活起来,别再跟院儿里的几个女人瞎聊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样下去会堕落的,以后不搭理于莉了。
离他最近的沙芮衿听到动静扭头看向他“柱子哥你出去了啊,好几天没看到你了。”
何雨柱推车下了台阶,“我上班儿嘛,你又不着家,咱是不得见的街坊,话说你啥时候把赵立春领回来给我们看看。”
小丫头这就不好意思了,脸有点红,“改天的,他上班儿有些忙。”
你家谢老四有什么好忙的,只能在卫生院混的小大夫。
何雨柱边走边跟易中海夫妻还有贾张氏打了招呼,把车子推自己门口支好,到冉秋叶跟前摸了下她的脑袋,“老婆你们咋都在外边儿待着呢,咱们家里也冒烟了?”
冉秋叶像只小猫似的眯了下眼,用头顶蹭了蹭自己男人的手,回道“今天太阳不错,天气暖和又没有风,乐菱说要出来晒太阳,我俩就在外边坐会儿。”
然后好奇的问道:“谁家冒烟了?”
秦京茹的视线一直盯着何雨柱,看冉秋叶大方的跟她的柱哥互动,羡慕的眼神都快藏不住了。
秦淮茹跟自己妹妹说话没得到回应,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心里有点奇怪,难道妹妹也跟何雨柱有关系?不应该啊,他俩去年夏天不就因为许大茂翻脸了么。
秦淮茹扒拉了下秦京茹,“京茹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啊,你看什么呢?”
秦京茹反应过来,心道好险,差点露出鸡脚,随口敷衍道:“哦,我看何雨柱他媳妇儿呢,看着就跟咱们院儿里的女人不一样。”
何雨柱看了眼那姐妹俩,回答老婆的话:“前院儿六根儿家,他家冒烟了,抱着孩子在外边儿溜达呢。”
白乐菱见何雨柱不理她,扯了下何雨柱的袖子,“姐夫,你回来我第一个问你话,你怎么不理我呢?我问你出去干了个啥。”
何雨柱把包递给她,“没淘弄到啥好东西,成果都在包里呢。”
白乐菱拿过包不客气的翻了下,“这刀我见过,我们同学家也有一把,姐夫你买这么多皮筋儿跟发卡干吗?”
“发卡给你秋叶姐买的,你要就拿一个,皮筋儿嘛,可以用来做玩具,还能这么玩儿。”
说着拿出一个皮筋儿让白乐菱撑着,他拿起另一个穿过白乐菱的皮筋儿用拇指和食指撑着,“你看着啊。”
何雨柱来回扯了几下,然后就见自己手里的皮筋就毫发无损的穿过白乐菱手里拿着的那个。
最简单的近景魔术,刘谦当年在春晚的开胃菜,其实就是在扯的时候用中指勾一下就行。
“啊?姐夫你怎么做到的?”
冉秋叶也疑惑的看着自己丈夫,想听他的魔术揭秘。
“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白乐菱急切道:“教我教我,我要学这个。”
于是何雨柱就手把手教了她一下这个简单的魔术。
冉秋叶看了两遍也学会了,笑道:“原来这么容易啊,光注意柱子哥你扯皮筋,没注意到你中指的动作。”
何雨柱蹲到自己老婆旁边,“是啊,本来就很简单,糊弄人的小技巧而已。”
冉秋叶从小板凳上挪下来蹲在一边,“柱子哥你别蹲着了,坐我这儿。”
何雨柱被秦家姐妹不经意扫过来的眼神看的心慌,站起身说道:“老婆咱回屋里吧。”
冉秋叶点点头,拎起小凳子就想招呼白乐菱,何雨柱示意她别管,那小丫头正一手一根皮筋儿玩儿的不亦乐乎呢。
夫妻俩回屋后,冉秋叶问道:“柱子哥你怎么不招呼乐菱进屋啊?”
何雨柱把围巾摘了挂一边,搂住自己媳妇说道:“你没看她玩儿的正开心嘛,一会儿她自己就回来了,我都三个来小时没见老婆了,想亲亲想抱抱,她回来碍事儿。”
冉秋叶懂事的搂住丈夫脖子献了个长长的法式,分开后才笑着回话:“就是,大礼拜天的我还得带孩子。”
何雨柱抱着她到圆桌边坐下,说道:“这孩子可真大,得有二百多个月了吧,等咱有了让你带孩子带到烦。”
冉秋叶在他嘴上啄了下,“只要是柱子哥你跟我生的,我才不会烦呢。”
何雨柱逗她:“那别人跟你生的就会烦吗?”
冉秋叶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下,“我是你老婆,只生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