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傅沉看着眼前的徐之茹,眼神迷离,声音颤抖。
徐之茹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温柔地抱住傅沉,轻声说道:“阿沉,是我,我是之茹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之茹?不,你是南雪,你是我的南雪。”傅沉固执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南雪,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徐之茹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嫉恨。
她没想到,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傅沉的心里还是想着宁南雪。
“不,你不是她,你不是我的南雪。”傅沉突然推开徐之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南雪,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回来好不好?”
徐之茹被傅沉推倒在地,她的手腕撞在桌角上,一阵剧痛传来。
她看着傅沉那张痛苦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不过很快,她的情绪就稳定下来。
也怪不得自己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毕竟……谁让最近,傅沉让自己感受到了危机感?
只要他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她就会停药,毫无痕迹。
宁南雪和江廷琛一直在暗中调查徐之茹和那家私人诊所。
傅沉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幻觉,甚至将徐之茹当成了宁南雪。
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阿沉,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徐之茹关切地问道,她的手中端着一碗热粥,“来,喝点粥吧,这是我亲手为你熬的。”
傅沉看着眼前的徐之茹,只觉得眼前变成了一片混沌,现实与虚幻交织,如同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既真实又虚假,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他时常看到宁南雪的身影,或是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或是在家中的某个角落,她穿着那件他曾经最喜欢的红色长裙,长发披肩,眼神哀伤。
他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却总是扑空。
那些幻影如同泡沫一般,在他触碰的瞬间破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听到宁南雪的哭喊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如同魔咒一般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心如刀绞。
“南雪,南雪……”傅沉喃喃自语,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对不起,对不起……”
徐之茹站在一旁,看着傅沉那张痛苦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嫉恨和愤怒。
“阿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徐之茹故作关切地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
傅沉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将脑海中那些可怕的画面驱散。
“阿沉,你看看我,我是之茹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徐之茹轻轻地摇晃着傅沉的身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傅沉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着眼前的徐之茹,眼神迷离,“之茹?是你吗?”
“是我啊,阿沉,是我。”徐之茹连忙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喜,“你终于认出我了。”
傅沉看着徐之茹那张关切的脸庞,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之茹,我刚才……我是不是又说胡话了?”
“没有,阿沉,你没有说胡话。”徐之茹温柔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安慰,“你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傅沉看着徐之茹,眼神复杂,“之茹,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阿沉,你不是没用,你只是太累了。”徐之茹轻轻地将傅沉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会帮你一起度过这个难关的。”
傅沉紧紧地抱着徐之茹,仿佛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徐之茹暗中观察着傅沉的反应,她发现傅沉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心中暗自得意。
“阿沉,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徐之茹轻声问道,她的手指轻轻地在傅沉的太阳穴上揉动。
“嗯。”傅沉低声应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徐之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递给傅沉:“阿沉,快吃药吧,吃了之后去睡一觉。”
傅沉没有多想,接过药丸,就着水吞了下去。
徐之茹看着傅沉将药丸吞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阿沉,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徐之茹温柔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怀,但她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阴狠。
傅沉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他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铃铃铃……”傅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徐之茹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妈”,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徐之茹直接挂断了电话,她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她和傅沉的“二人世界”。
“阿沉,我们拍张照吧。”徐之茹轻声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
傅沉没有反应,他依旧沉浸在梦乡中。
徐之茹拿起傅沉的手机,打开相机,她依偎在傅沉的怀里,摆出一个亲密的姿势,然后按下了快门键。
“咔嚓”一声,照片拍好了。
徐之茹看着照片中两人亲密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将照片发给了傅母,然后将傅沉的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
傅母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徐之茹竟然如此嚣张,竟然敢在傅沉生病的时候,还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贱人,她到底想干什么?”傅母怒吼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是不是想害死阿沉?”
傅母不停地拨打着傅沉的电话,但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去看看阿沉。”傅母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傅沉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开始出现自残的行为。他用头撞墙,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甚至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