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那个仓房里,还有女人!】
“什么?”阮酥酥惊呼:“你看清楚了?”
【看的清清楚楚!】烈焰语气坚定的说着。
两人之间的对话,其他人是听不懂的。
韩大民只能焦急的问着:“阮同志,烈焰怎么了?”
阮酥酥眸色凝重的看着韩大民:“烈焰发现那个仓房里还有被关着的女人!”
她说完,在场所有的人,全都震惊了。
韩大民愤怒的攥着拳头大骂道:“混账王八蛋!”
小汪也连连点头,觉得他骂得对。
沈煜城黑眸扫了眼远处的方向。
低声道:“我怀疑刚刚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不会吧?”韩大民急了:“王同志装的挺像啊!”
“之前徐晓敏刚刚才从这里跑出去,这么快就有人上门要租房子,如果嫌疑人够警觉的话,很快就能发现这其中的奇怪。”沈煜城冷静的分析道。
直到几人都回到了派出所,气氛还是很凝重。
没多久,王凯旋也带着刘青山赶来。
一进门,刘青山就看出了几个人的表情不对劲儿。
他只认识沈煜城和阮酥酥,便问着两人:“小沈,阮丫头,咋了?”
“你们让凯旋来找我,又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过来,出啥事儿了?”
他看了看韩大民,又补了句:“我可没进山偷猎啊,我早就不干了!”
北部地方性的禁止狩猎,早早的就开始实施。
即便是没有国家法律条文的明文规定,北部也是禁止的。
所以刘青山这会儿有自己的顾虑,怕派出所把他当偷猎贼。
“刘大哥,你误会了。”韩大民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也尽量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我们这次请你来,是配合我们调查的,和你没有关系!”
刘青山听说之后,松了口气:“唉呀妈呀,可吓死我了,那到底是咋回事?”
“你家住在平房区?19-2?”韩大民和他又确定了一下。
刘青山点头:“嗯呢,那是我老娘留下来的房子,不在山里头打猎之后,没了事情做,我前两年就搬过去了。”
“那,住在你家隔壁,也就是19-1那个你认识吗?”韩大民又问。
“你是说广财?”刘青山继续点头:“那算我外甥。”
“算?”韩大民奇怪:“为什么说算是你外甥?你说的仔细点,关于他的情况!”
后又补了句:“越详细越好!”
刘青山虽然不知道刘广财这是出了啥事儿,但是能让派出所盯上,而且还有沈煜城也在,那肯定是没好事儿,都不用琢磨,就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要说是亲戚也对,我娘有个妹妹,那些年闹灾荒,吃不饱穿不暖的,生了个女儿就早早的撒手入土了,她男人没多久也没了,我娘心疼老姨,就把老姨的女儿接了过来一起养着。”
“我这个妹妹啊,哦,叫刘桂花,她年轻的时候漂亮,十里八村的男人都稀罕她,结果十七岁的时候吧,去江沿边儿上洗衣服,就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贩子给抓走了去,我们家找了好几个月,实在实在找不到,再加上那些年实在是穷,连饭都吃不饱,也没那个精力去外面找人。”
“可谁知道啊,过了大约三年,桂花居然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小男孩,六七岁的样子,说是随她姓,叫刘广财,说啥也要养在身边。”
“没招啊,我娘心疼桂花,就答应了,这二十多年过去了,我那妹妹死的早,广财就一直住在俺家隔壁的房子里……”
阮酥酥听到这,问着:“那你表妹刘桂花失踪了三年,带回来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很明显,那孩子不是她生的,是哪儿来的?捡来的吗?”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这个时间就对不上,那刘广财不可能是刘桂花的儿子!
“说起这个,我们家谁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哪儿来的,问桂花,她死活不说,就说是让我们把那孩子当她亲生的,临死前还拉着我的手,求我好好照顾广财。”
“但是吧……”刘青山皱眉摇摇头:“那孩子……有点儿冷情,不太亲近人,咱俗话说得好,就是那捂不热乎的白眼狼!”
“桂花死的时候,他连一滴眼泪都没掉,整天耷拉着脑袋,阴阴沉沉的!”
提起这个刘广财,刘青山似乎有很多不满的情绪。
但阮酥酥却听出来了,这个刘广财,是不是个变态?
不但对自己的养母没有感情,而且还不跟人沟通?
如果是这种人囚禁了徐晓敏,那她身上那些伤,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不过这个年代的人,应该是不懂什么叫心理变态。
阮酥酥觉得给他们科普,会显得很突兀。
于是换了个说法,道:“那就是说,这个刘广财不与任何人沟通,甚至不理你?”
刘青山点头:“对对对,整天就在家里窝着,也不出去找活干,穷的叮当响!”
“青山叔,你住在她隔壁,有没有听到他家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阮酥酥又问。
韩大民也跟着追问:“他家里有没有什么女同志出入?”
“有是有,不过他不肯说,我也懒得问。”刘青山看着几人,不解的问道:“是不是广财出啥事儿了?”
一想到韩大民问的问题,刘青山追问:“该不会是耍流氓了吧?”
“很可能比这个要严重!”韩大民面容严肃,说道:“我们怀疑,他家的仓房或者地下室里,强制囚禁了女同志!而且,还不止一个!”
“啥?”刘青山听完,瞬间就傻眼了。
他又看了看其他几人,确定自己没听错,才说道:“不能吧?他、他……”
刘青山一时语塞,不知道说啥才好。
“刘青山同志,你跟我们说的情况很重要,请你再仔细想想!”韩大民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必须要弄清楚。
“哎?你要这么说,我觉得有奇怪的地方。”刘青山细想之后,确实发现了问题,说道:“他家总是有奇奇怪怪的声音,我问过他,他说那是他养的鸭子乱叫!”
“难道……就是你们说的什么囚禁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