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华摇摇头:“妾身没有错,自然不会听她的,在这王府是还是王爷做主,她那几个人也成不了气候。”
要是其他妾室,或许就听从惩罚了,莫雨灵能够叫动王府的人不多,洛桑华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
“你好好休息,此事也是本王大意了了”
“王爷,妾身看见太医过来了,妾身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么?”
项修煜犹豫片刻,开口道:“没事,桑华,你自小没有养好身体,不易受孕,你不用担心,好好听梁恒的,他是太医,也是本王的人,养两年身体就好了。”
洛桑华差点笑出来,她拼命压下嘴角的笑意,不易受孕可太好了,这具身体年龄太小了,这两年还是养好身体才行,她估摸着应该是内分泌紊乱等问题,导难致怀孕。
原身上辈子好像没这么早就出嫁,但是也是耽误了几年才生下孩子,能生就代表身体没大问题。
洛桑华睁大了眼睛,脸色原本就苍白,现在更是显得楚楚可怜了:“王爷,妾身会好好吃药,养好身体。”
项修煜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不用太伤心,本王今晚陪你。”
“……”
休假这么快就结束了,又要上班应付领导了。
翠竹院
“宁嬷嬷,你过来干什么?”
莫雨灵坐在大堂里,看着宁嬷嬷带着几人走了过来。
“回侧妃娘娘,奴婢来拿回账本和册子。”
莫雨灵拍桌子道:“你是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拿走我的管家权?”
宁嬷嬷脸色不变,她指挥着下人将东西都搬走:“这是王爷的旨意,这段时间请侧妃娘娘待在翠竹院莫要出来。”
“王爷将本侧妃禁足?”莫雨灵脸色一变:“不过是惩罚一个庶妃而已,她对我大不敬,就连罚跪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宁嬷嬷抬眸看了她一眼。
“侧妃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要逾越了,这王府还是王爷的王府。”
莫雨灵忽然激动道:“妾身要见王爷!王爷回来了为何不来见我,又去见那个女人么?”
宁嬷嬷摇摇头,感觉两人沟通困难,最终她带着账本离开了。
王爷说,等王妃过门之前,王府大小事都由她管理。
她还想着活了一大把年纪,总算得了空闲,结果还是没能脱手。
原本这个侧妃娘娘要是能好好管理王府,王爷也能高看她几分。
莫雨灵不懂这个道理,如果得不到男人的欢心,就让男人尊敬她,她仗着是莫家女,就敢对王爷的宠妾下手,只会惹得他越来越厌恶。
不多时,有几人被拉了出来,两名太监,一名奴婢。
宁嬷嬷漠然道:“王爷说这几人不守规矩,手脚不干净,准备退回内务府。”
他们一听脸色大变,连忙向着莫雨灵跪地求饶:“饶命啊,娘娘,奴婢不要回内务府!”
被退回去的奴婢太监,尤其是有了污点,将会送去最辛苦的地方干粗活,再过去几年,身子都会被熬坏。
莫雨灵感觉到下面的求饶,手指微微打颤,她知道,她的话没有任何用处,宁嬷嬷不会听她的,还会自取其辱。
寒气从脚底涌来,她觉得无比难堪。
等到宁嬷嬷离开,莫予灵呆愣了片刻,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冷嬷嬷走了过来。
“娘娘,以后切不可再如此莽撞。”
莫雨灵眼泪忽然流了下来,她是嫡女,爹娘恩爱,自小被捧在手心,她想要什么,父亲都会同意,对比姨娘所出的姐姐妹妹,她才是被偏宠的那个。
她一直以为项修煜不过是莽夫,没想到却和读书人一般俊逸、温文尔雅,这段时间里,她将他当做夫君,渐渐喜欢上她,可惜他不喜欢自己,还为了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冷落她,长年累月之下,她终于没能忍住。
“王爷到!”
项修煜缓缓走了过来,脸上看不出喜怒。
莫雨灵原本失落的脸色露出一丝期盼之色:“王爷你来了?”
“你在屋里大喊大叫,打了好几个婢女,摔碎了屋里的东西,叫嚣着想要来见本王,本王只好如你的意过来了,你有何事要说?”
“王爷为何要禁足我?只是对洛妹妹小小惩戒一番,王爷何苦这么大的反应,在这偌大的京城,哪个王爷会为了此等小事怪罪呢。”莫雨灵幽幽道:“莫家将妾身送入王府,可不希望妾身被冷落,王爷不想要这至高无上的位置么,贤妃娘娘让妾身入府不正是为了妾身身后的莫家么?”
莫雨灵走过去,眼神温柔如水:“只希望王爷多怜惜妾身,莫家一定会劝你帮助王爷。”
项修煜瞳孔幽暗,并没有因为这些话有丝毫的动容。
莫雨灵根本不知道,她原本是要给二皇子瑞王做侧妃妃,可惜瑞王不喜欢莫雨灵这般端着的才女,而且莫雨灵父亲虽为莫家嫡系,但是官职不高,恰好宋玥欣因为救了瑞王成了侧妃,莫家才退而求其中选择了项修煜。
母妃自以为莫家会站在项修煜一边,高高兴兴的为他张罗着娶莫雨灵,她不知道莫雨灵早就成了弃子,其庶妹早就送进瑞王府成了庶妃。
“莫氏,这几月你安分点。”项修煜对着院里的人说道:“侧妃再摔烂什么东西,不允许再补,且不能出这院子。”
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
“主子,翠竹院的丫鬟太监都重新换了一轮。”
洛桑华微微顿住,又将书本放了下去。
“退回内务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么?”
“听说是带着污点退回去的,后面的就不会有好去处了。”
洛桑华轻叹一声,这些人伺候莫雨灵,最后也不过是听从莫雨灵的吩咐,项修煜暂时不会对莫雨灵下手,为了给她一个教训,只能处置她的院子里的人,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这个时代,阶级分明,项修煜自小就是上位者,就算心中想着好好对待百姓,好好治理国家,但其本质也不会将百姓放在和自己同等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