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看着姜怡灵有些敞露的领口,脑中竟然鬼使神差地浮现出和乔玲、裳儿姐妹等女亲热时的场景,视线竟然凝滞了。
姜怡灵见陈树竟然盯着她的胸口看,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真的生气了,一把掐住陈树的腰,狠狠拧了几下,才恶狠狠教训道:“我就知道你家里养那么多狐狸精,肯定没学好,再不学好,小心本小姐剁了你!”
吓得陈树下意识地挡住裆部,好像真怕姜怡灵会剁了他一般。
姜怡灵见陈树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站起来,朝陈树身上踢了几脚,这才骂道:“还不站起来练剑术,是想要像小时候那样,脱光了打屁股吗?”
说着,竟然真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根竹条,对着陈树恶狠狠地挥舞着。
陈树连忙爬起来道:“姐,我练还不行吗?”
双手则是紧紧地提着裤腰带,仿佛真的怕姜怡灵会那么虎,光天化日去扒他的裤子。
因为要引导陈树运行心法,自然免不了耳鬓厮磨,陈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香艳的接触,难免有些想入非非,又免不了被姜怡灵好几顿臭骂。
不过在姜怡灵锲而不舍的教导下,两人一直练习到半夜,陈树总算是学会了,再施展分光幻影剑,幻化出的六道幻剑终于大小匀称,剑光凝实,不再那么容易分辨出主剑与幻剑了。
可能是真的困了,教完之后,姜怡灵打着哈欠,对陈树不容置喙地说道:“哈嘁,累死本小姐了,我在你床上眯一会儿,你睡地上!”
然后就十分自然地走进陈树的卧房,将长袖法袍脱下,只穿着一身贴身的短袖、短裙,往床上一卧,就像小猫一样蜷曲着睡起来。
看着姜怡灵活色生香的样子,陈树不由暗叫要命,止不住往她粉嫩晶莹的大长腿上多看了几眼。
察觉到姜怡灵要发现了,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驼绒睡袋摆在房间中央,钻进去睡起来。
刚刚钻进睡袋不久,陈树就听到姜怡灵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竟然这么快就入睡了。
看着姜怡灵呼呼大睡的样子,陈树不由在心中想道:“这对姐弟的关系倒是真好,要是姜怡灵知道她的弟弟死在了我的手里,恐怕非要把我大卸八块不可。”
不知为什么,陈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想要知道自己父母究竟长什么样,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陈树回忆着小时候的经历,在心中暗道:“听爷爷讲,我就是他从淮源县抱回去的,我们陈家的发源地,就在淮源县的淮源镇,我们这一支陈姓本是大家族,可现在剩下的已经不超过二十个人了,爷爷让我长大了要回去祭祖,反正淮源县离淮阳姜家也不远,有时间就去看一看吧。”
随后,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小超超!小超超!”
第二天一早,陈树还在呼呼大睡,突然感觉耳朵奇痒无比,正要去摸耳朵,就听到姜怡灵的声音俏皮地响起。
睁开眼睛一看,就看到姜怡灵穿着一件淡紫色的抹胸,一条很短的裹腿裤,一脸得意地蹲在他身旁。
姜怡灵穿成这个样子,胸前的峰峦自然更具冲击力了,陈树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才哀怨地说道:“姐,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一套,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嘛?”
姜怡灵将手中的茸草扔掉,拍着手掌说道:“睡睡睡,太阳都晒屁股了,父亲给我传讯过来了,说摄阳宗的道种们已经到家族了,好不容易托七叔给我们弄到了一个位置,让我们必须赶回去参加晚宴,回去晚了就要家法伺候!”
一听到姜怡灵提父母,陈树的脸顿时就沉了下去,冷冷地说道:“他们什么时候管过我们的死活?让我们回去,恐怕又是想把你卖了,好换来他们的荣华富贵吧?”
姜怡灵听了,神情也变得阴郁起来,过了半天才说道:“小超,你不能这么想,他们毕竟是我们的父母,我们总归是要听他们的。”
“走吧!”
见陈树还是一副神情阴冷的样子,一把拉住陈树的手,就拽着他往外走去。
两人匆匆吃了早饭,姜怡灵就取出一艘云舟,载着陈树往淮阳姜家赶去。
淮阳姜家,位于东淮城东北三千里的淮阳城。
其实这么讲并不准确,因为真正的淮阳姜家,并不在淮阳城内,而是在淮阳城北部的九阳山。
淮阳城也跟陆家坞一样,只是姜家外部的一个集散地、出入口而已。
不过像姜超、姜怡灵他们这样的旁支,自然是不能住在九阳山的主峰之上的,所以他们这一支是住在九阳山的支脉桑山,他们的父母,则是长期在淮阳城,很少回桑山。
以姜怡灵的修为,驾驭的又是接近上品的飞云舟,三千里的路程自然用不了一天。
不过在修仙者聚集地以外的地方,都是妖兽密布的大凶之地,他们不可能走直路,再加上和陈树在一起,姜怡灵显得特别的小孩子心性,一路游山玩水,所以直到接近傍晚,才回到桑山。
姜超家的宅子,位于桑山西南坡的山腰上,位置算不上太好。
回到家门口,姜超的父母就已经站在门外等着了,看到陈树、姜怡灵,姜超的父亲姜泰昌就板着脸说道:“你们两个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一早就让你们早点回来,现在晚宴都快开始了,你们是要其他几支看我们桑山堂的笑话,把我这张老脸丢光吗?”
见陈树、姜怡灵都黑着脸不说话,姜超的母亲李秋芸也不耐烦地催促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好好准备一下!”
然后又嫌弃地看了姜怡灵一眼,说道:“知不知道今天的晚宴有多重要,一个女孩子,不知道好好打扮一下,你捂得这么严实,是怕被人家看掉一块肉吗?快去给我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姜怡灵明明很抵触,最终却是顺从地说道:“好的,母亲。”
然后就带着陈树,想从一旁绕过,往宅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