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革命化婚礼,不能大操大办,但两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就算已经尽量简单低调了,还是有不少人来祝贺。
在开席前,司明玥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司同志,这么巧!”
任海森看到司明玥,满是笑容的过来打招呼。
“任厂长!”
司明玥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任海森居然跟卫家有来往。
旁边,卫承浩的舅舅有些惊讶,“老任,你怎么认识小颖的嫂子?”
“司同志在穗交会上帮助好多厂家宣传策划,提高了几百万销售额的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嘛!”
卫承浩舅舅非常震惊,“什么?你说的人就是小颖嫂子啊?!”
这之前,他也没把两人联系到一块啊!
旁边有不知道情况的人就问了起来,“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就是去年的秋季穗交会……”任海森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虽然那些都是她做的事,但现场这么听别人再说一遍,司明玥总觉得有些尴尬。
尤其听任海森说,那些人还不停的夸赞,总觉得有些像吹捧大会。
司明玥正在想要找个什么合适的借口离开呢,和和就拉了拉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妈妈,我想上厕所。”
“哦,好,我带你去。”司明玥对众人歉意的点点头,拉着和和睦睦赶紧走了。
忙着招待客人,还分心留意他们母子的楚烈见到三人往外走,连忙追了过来,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我带他们去厕所,你快去忙吧。”
楚烈作为家里的老大,这种场合肯定要帮忙招待楚家的亲朋好友的。
按理她也应该跟着忙活,但她不耐烦应酬那一套,正好孩子小有借口,就躲懒了。
“好,今天人多,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事就喊我。”
司明玥点头,催促道,“你快去忙吧,一会我就去找妈和二嫂,不用惦记我们。”
简单的典礼仪式后就开宴了,司明玥带着两个孩子跟家人坐在一起,等吃完饭,这场婚礼也就结束了。
就是怎么都没想到,婚礼是结束了,可又有事来找她了。
任海森通过卫承浩舅舅,想跟她见一面。
“不想见就拒绝,不用考虑别的。”楚烈给司明玥递过来一杯水,不以为意的说道。
司明玥喝了两口水后,端着杯子想了想,“还是见一面吧,不过就是浪费点时间而已。
任厂长也是为了厂子的发展,我对玩具设计没什么经验,但毕竟在现代见过那么多新奇的东西,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些思路,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你啊,就是心太软,不知不觉中就给自己揽了些活。”
“也不是,就是想着能做点什么还是尽量多做点,这样也不枉咱们穿越一回。”
而且司明玥并没有忘记,楚烈还有一个劫难没过呢!
虽然唐方允说因为他们做的善事,楚烈最后这一劫已经不至于伤到性命,可司明玥希望他伤的越轻越好。
最好是因为他们多积德行善,能够抵消这一劫难。
司明玥答应后,任海森第二天就上门了。
双方见面,客套了几句,他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司同志,我想请你帮我们玩具厂出出主意,怎么改进才能拿到更多的外贸订单?”
这个问题,在司明玥答应见他的时候就想过了,所以一点都不意外。
“任厂长,你们厂展销的玩具我看过,买回去给孩子们玩的时候,也简单研究过。
对于动力和机械方面的原理我不太懂,就不班门弄斧了。
但是我觉得除了在机械方面的升级,也可以在外观设计上,多做一些变化。
例如警车,救护车,消防车,小火车之类的,多样性的选择,可以让孩子们有更多的兴趣。
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实施起来难度大不大。
就是把一个完整的玩具拆分成若干小块,可以让孩子们自己拼装。
不拘于形态,可以是车,可以是花,可以是房子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这样不但增加了动手的乐趣,过程中还可以思考,拼成后更有成就感,我想如果有这样一款玩具,家长们应该很愿意给孩子买吧?”
毕竟在现代,一款乐高的产品售价可不低,不但孩子爱玩,还有很多成年人也是发烧友,乐高公司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虽然现在的生产技术还达不到那么精良,但凡是都得从头来嘛!
任海森有点没听懂司明玥的意思,皱着眉头问,“可是那么多小块,要怎么连接起来啊?”
总不能还要给孩子买一个电焊机吧?
司明玥知道现在的人对于乐高积木还没有什么概念,她再怎么解释,对于他们来说也如梦幻泡影。
想了想,找出纸笔,画了个简单的小车图形,然后又画了零散的小碎块。
解释道,“其实我的这个想法,来自于家具中的榫卯结构。
就像咱们以前的鲁班锁和七巧板,不过玩具要更立体一些。
您看,这些长条和正方形的小块,拼接起来就可以得到一个汽车的模型……”
司明玥把乐高玩具的原理解释了一下,通过她的解释,任海森终于明白了。
“司同志,你的这个想法确实很新奇,可是想要生产出来怕是不容易。
这对设计和生产的要求都非常严格,如果误差过大,根本就拼不上。
另外,生产原料上的要求也颇高,还有玩具模具……”
楚烈看不惯任海森还什么都没做,就先找出一大堆难题的样子。
有困难就解决困难,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在这里说说说有什么用?
什么都指着玥玥,那玩具厂厂长干脆让他媳妇来做好了!
所以忍不住说道,“玥玥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要不要去做,怎么解决困难是任厂长的责任吧?”
“不是不是,楚团长您误会了,我没有想让司同志帮忙解决困难的心思。
只是这个想法是司同志提出的,我想问问,司同志有没有更详细的计划或者给我们多一点指点。”
任海森对冷着脸的楚烈有些畏惧,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