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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已经被蔚巴托弄去当人体试验标本了呢!”我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朝黑暗中的伍子胥说道。

“你在我就在。你记住,臭小子,你在哪儿我必在哪儿!对了,你小子,是不是又做梦了?”伍子胥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刚做了一场梦?”我奇怪地问道。

伍子胥说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在做梦?”

“你未必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次你和我又没有处在一个梦里同时出现。你应该不知道我做了一个梦的。我是说……我在所谓的梦境中并没有遇见你。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做了一场梦的?”我依旧问道。

“这话让你问得……每个人都可以做梦,只要是处在睡眠的状态,随时都在做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需要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吗?”蔚巴托辩解般地回答道。

我却不买账地说道:“你少给我扯淡。你这么问,必然是有原因的。别人不知道,未必我还不知道?”

伍子胥这才说道:“既然你小子这么警觉,也这么敏感,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小子吧。正因为这回我没有和你处在同一个梦境里,所以我才这么问你的。这边,我可以掌控你,可是,目前的情况是,你一旦处在那边,我就不能掌控你。”

“你说的这边和那边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掌控又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又有点被你真得有点犯迷糊?”我不解地朝伍子胥问道。

“这边当然指的就是我们现在处的这个位置。那边,就是你做梦的那边,库满星!掌控就是我跟不住你,怕你脱离我的保护,出意外。”伍子胥显得颇为不耐烦地说道。

“这么说你是变相地承认了上两场梦里,你是明明白白地知道我是跟你处在同一个梦境中的?”

伍子胥说道:“我明明白白地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所以我就好奇了呀!为什么这回你又没有跟我处在同一场梦境里呢?为什么会跟不住了呢?”

“因为那个睡着在床上的女孩不见了……”伍子胥说道。

“琼池还真的是你进入梦境里的一个通道啊?没你说得那么玄吧?”我不相信地说道。

“玄不玄的另说。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又做梦了?”伍子胥似乎很纠结这个问题地又朝我问道。

我说道:“伍子胥,到现在我还是弄不大清楚,刚才我究竟是处在一场梦里还是处在另一种现实之中,你知道我在梦里都遇见谁了吗?”

“谁?”伍子胥的声音变得异常的警惕。

“一个跟耘嬢很像的年轻女子,打扮的也很妖娆。她的名字也像是少数民族的名字,四个字的,叫——乌日丽娜……”

“你说谁?乌日丽娜?”伍子胥显得对这个名字很敏感般地朝我问道。

“怎么?你知道这个名字?”我反问道。

伍子胥只喃喃自语般地说道:“这明明就是一个被诅咒过的名字,怎么会在你的梦里出现?”

“被诅咒过的名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地朝伍子胥问道。

伍子胥却说道:“这件事你还真的问不着。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

“为什么就解释不清楚?很复杂吗?”

“当然复杂。如果这个名字被解除了封印,几十年之内,人心必将大乱!你,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遇见这个年轻女子的……”

“在一个森林里,在场的人有巫神仙,还有徐灵璧徐老妪。对了,因为乌日丽娜这个女子,徐灵璧还和巫神仙翻脸了。当时……两个人好像还斗了一场法……反正是梦里的情景,你要我跟你说得好清楚,我也跟你说不大清楚。和现实中的情形很不一样,恍恍惚惚的时候多……”

伍子胥却说道:“夏志杰,到目前为止你怎么还觉得那是梦境?”

“不是梦境是什么?”

深陷在黑暗中的伍子胥略微停顿了一下地说道:“其实,到目前为止,还真的只能承认那就是梦境。因为要我跟你说出个所以然,我还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没那本事。这么说吧……还真的没有更贴切的话可以说清楚是那究竟是什么。你就把它当做是梦境吧……”

因为不能准确地跟我说清楚他以为的东西,伍子胥变得有些气馁了。

我于是说道:“其实,我也知道用梦境来阐述这种遭遇是不怎么贴切的。因为这个很可能还真不是梦境。但是,我又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更新鲜的名字来说这件事情会显得更贴切……”

“有一种真实的感触,你也许不懂。但我或多或少有点体会。你知道为什么我所接触过的那些通过翻译过来的哲学着作很难读懂吗?就是因为语言和文字,是很难准确而且尽可能完整地阐释哲学思想者脑子里所产生出来的信息的。所以思想者才尽可能地用语言和文字这个载体把想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他们其实已经把语言和文字的表达功能发挥到了极限,但是依旧勉为其难……”

“你说这个我还真的听得有点费脑子。你就直接说那什么……新鲜的名词来着……”

“时空隧道和异度空间。这是两个对你和大多数人来说会显得很生僻的词汇……”

“时空隧道的异度空间?”伍子胥对我说的这个新鲜词汇还真的顿时就感到陌生了。

我担心的也正是伍子胥不能理解的这种陌生。

于是我尽我所知地努力跟伍子胥解释道:“我也就是根据我的切身体会,感觉有点像是进入到了时空隧道后,进入到了另一种不现实但又确实存在的异度空间里了……”

“……我说的——“时空隧道”是属于科学幻想这种类型的概念。科学幻想这个概念在我们这边还不是跟普及,可是在西方,已经早就存在了。所以,我们这边的科学幻想和西方的科学幻想比起来,相对落后……”

“……但是,如果深究起来,我们这边的科学幻想却并不比西方的科学幻想落后。就这件事,我还真的做过深度的考虑和比较。不是我跟你吹牛,一般的人还真的想不到这上面去。一会儿我再跟你说这个事情,我还是先跟你说时空隧道的问题……”

“……时空隧道其实就是穿越时空的一种途径,它其实是客观存在,是物质性的,它看不见,摸不着,对于我们人类生活的物质世界,它既关闭,又不绝对关闭——偶尔开放的‘时空隧道’和人类世界不是一个时间体系,进入另一套时间体系里,有可能回到遥远的过去,或进入未来,因为在‘时空隧道’里,时间具有方向性和可逆性,它可以正转,也可倒转,还可以相对静止。”

“什么正转反转又静止的,你都把我弄糊涂了。你就直接说天上和人间还有地下不就完了吗?”伍子胥一语中的般地说道。

一听伍子胥说这话,我还真的就对这家伙立马就刮目相看了,说道:

“伍子胥,没想到你这在我心目中以一个傻子存在的人物,居然一踩九头翘地一点就中啊!你这样理解就再正确不过了。我也就好跟你说清楚我刚才说的,为什么我说西方的学幻想并不比我们东方的科学幻想先进……尽管,西方的科学幻想已经比我们朝前了几十上百年了,但是,我觉得,和我们东方的科学幻想比起来,还是显得相对落后……”

“你这话倒是说得挺长我们华夏子孙志气的。那你说说……”

“我说的就是我们华夏东方神话其实就是变相的科学幻想,比如说人人皆知的‘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这个说法,这就是进入时空隧道的变相说法……”

“……这个神话的故事说的是世人巧遇神仙,只与他们呆上一会,再返回人世间时,人间早已过了十几年,甚至百年、千年……

“神仙之所以为神仙,是因为他们并不生活在我们常人所生活的这个空间,他们的时间自然与我们常人这个空间的时间也就不一样,他们的时间过得比人间的慢。文广通碰巧遇见神仙,只是饮杯酒的功夫,人世间十二年的光阴已过,这也就是所谓的天上一天,人间一年……”

“……说到这里,我还可以跟你说一个古籍中有的故事……”

“……有一个叫文广通人,他是辰溪县滕村人。这个县归属辰州。从辰州乘船逆流而上约一百里处,在河的北岸有个叫滕村的地方,广通家就住在那儿。辰溪县在汉朝时叫辰陵县……”

“……《武陵记》中说,南朝宋文帝元嘉二十六年,文广通看见有野猪吃他家地里的庄稼,就举箭射野猪。野猪中箭后,流血而逃。文广通循着血迹追了十几里地,进到一个洞中,在洞中行走了三百多步,豁然开朗,眼前忽然出现了几百家房舍,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再看看他射中的猪,已经跑进村里人的猪圈中去了……”

“……过了一会,有个老翁从屋里出来,问他:‘是不是你用箭射了我的猪?’文广通答道:‘我并不是有意射它,是它吃我的庄稼,我才射它的。’老翁说:“牵着牛踩了人家田里的庄稼是不对,可因为这样就得把人家的牛抢走,就更不对了。’

“……文广通忙走向老翁叩头赔礼道歉。老翁说:“知错就改,就没有过错了。因这猪命前世的罪过,今世该得这样的报应,你也就不必谢罪了……”

“……老翁请文广通到厅里坐,只见屋里有十几个书生,都戴着章甫冠,穿着宽袖单衣,有位博士独自坐在一个卧榻上,面朝南谈论着《老子》。又见西屋有十几个人相对而坐,弹着琴,音律优美动听。这时有位童子上来斟酒,招呼着广通饮酒……”

“……文广通喝得半醉半醒,身体十分舒坦,就辞谢不再喝了。他走出屋子,仔细观察路上的行人和物事,其与外界并无两样,但是觉得这里远离尘世,清静虚空,是个难得的胜地,不愿离去……”

“……可老翁不肯收留广通,就遣派了一个小孩为他领路,送他出去,并嘱咐小孩关紧大门以防外人再进来。在回去的路上,文广通问那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孩说:‘屋里的那些人都是圣贤,他们当年为躲避夏朝的国君桀的残暴无道来到这里,因学道而得道成了神仙……”

“……那位独坐卧榻谈《老子》的博士,就是河上公。我是汉朝时山阳人王辅嗣,到这里来向河上公请教《老子》中的一些疑义。我在他门下当了十纪(十二年为一纪)的扫地仆人,才作上这守门人,至今我还没有领会道经的要诀,只能在此守门。说话间,他们已走到来时的洞口,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皆知从今以后后会无期……”

“……文广通到了洞的入口处,发现射野猪的弓箭都已腐朽断裂。他在洞中只呆了那么一会,世上已过了十二年……”

“……文广通家中以为他早已逝去,已为他办过丧事,如今见他又回来了,全村上下大吃一惊,深感疑惑。第二天他和村里人找到那个洞口,只见一巨石已将洞口堵住,怎么烧凿也凿不开那洞口了,巨石与山已融为一体……”

“……在一般的人看来,这就是个古代的神话,但是,我的理解却是,这就是古人的一种科学幻想……所以,我越来越觉得我们在库满星上的经历是另一种真实存在的世界,而不仅仅是一场子虚乌有的梦境……”

这时,在绝对的寂静中,我感觉在我的不远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移动。凭直觉判断,在我身边移动的东西肯定不是人,而是另外一种生物。

敏感的神经顿时让我变得警觉起来,小声朝伍子胥说道:“伍子胥,有什么东西在朝我们这边过来了……”

伍子胥却朝我说道:“夏志杰,你的眼神是不是鼓得比牛眼睛都大?”

伍子胥的话问得我有点不得要领,说:“鼓得再大也没有用啊!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和听觉……”

没想到伍子胥却朝我呵呵笑了一下,说道:“你把眼睛闭上,再看。”

“把眼睛闭上再看?把眼睛闭上还看个球啊!眼睛睁着都不能看见东西,把眼睛闭上未必还能看见东西了?”我说道。

“你先别那么多废话,你照我说的做,把眼睛闭上再看……”伍子胥又说道。

伍子胥的话让我的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在绝对的黑暗中,把眼睛睁开和把眼睛闭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眼睛在这样的场景下,本来已经失去了它应该有的功能。

当我把眼睛闭上的时候,伍子胥又说道:“现在你再看。”

既然把眼睛闭上了,那我就只有用意念来看了。

当我意念转化成视觉的时候,奇迹立马就在我的眼前发生了,我居然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我原本根本就看不见的事物。

原来我和伍子胥此时正躺在一个极其空旷的有着高高穹顶的洞穴中。而且这个洞穴虽然是天然形成了,但是却有着人为的修饰痕迹。

在几十米高的穹顶上面,居然浮雕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龙。龙头朝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穹顶的正中间,一颗大龙珠子凸显出来,上面好像还镌刻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我又惊又喜地朝伍子胥说道:“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怎么这么神奇啊?怎么……怎么我的眼睛明明是闭上的,反而能后看见东西了?”

伍子胥却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天眼,就像神话故事里的那个二郎神一样,就长在天灵盖的正中间的位置。只不过这只眼睛,一般人是根本用不上的,也不会用,只有用一种窍门,才能把它打开。传说中所谓的开天眼,开的就是这只眼睛……”

伍子胥的话顿时提醒了我。在我芜杂但不成体系的知识范围内,我知道我在我们的眉心处的后边,有一个叫松果体的东西,这个东西在印度佛教里把称为“智慧之眼”。

这颗第三只眼,经常出现在神明身上,湿婆、佛陀或者是菩萨都有。

甚至处在庙堂里的佛祖头上的像头发一样的东西和松果体就非常像。

很多印度教徒都会在眉心涂画上红点,这个红点就是象征着第三只眼,他们认为第三只眼凌驾于所有感官之上,主要是通过感知来完成它的作用,从种种记载上可以看出来,第三只眼是成佛的象征,代表着超脱。

在传统的习俗中,小娃娃的眉心处,也常常会用朱砂点上一个红点,既显得可爱有显得活泼,还充满透着一股子天真和灵动的气息。似乎这也具有第三只眼的暗示。

我异常欣喜地朝伍子胥说道:“伍子胥,我真的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我是不是就是把天眼打开了?”

伍子胥说道:“这就是你的第三只眼。在道教里,修道的道家把这支眼叫做’天目’,而且,道家还称’天目’为人体七窍中的’祖窍’,若打开这一窍,就能够与宇宙中的能量产生交流,达到超凡入圣的状态,也就能达到’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的状态,也就是说,第三只眼是成仙的标志。”

突然变得渊博起来的伍子胥让我大为诧异,说道:“伍子胥,你怎么懂得比我还多?你是不是真的就是一个得道成仙的人了?还在我面前装?”

伍子胥却说道:“我装什么了我装?要装我也用不着在你面前装了,是不是?我想要说的是,要想打开天目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开的,我是感觉到这里面的气场是很适合打开天目的,所以才叫你把天目打开的……”

“而且,你小子本身还得具有打开天目的先天性的灵气。这些条件都是缺一不可的。而这些合在一起的条件,其实就是普通人经常说的机缘巧合……”

“……可是呢,机缘和巧合又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机缘是机缘,巧合是巧合,机缘有时候就促成了巧合,但是巧合却不一定能促成机缘。机缘有大的机缘,有小的机缘。像你小子,就是属于那种有大机缘的人。我还真的不是在夸奖你。”伍子胥说道。

这时我特别注意到了伍子胥提到的气场这个概念,于是说道:“伍子胥,你说的气场会不会就是所谓的能量场吧?”

“你这么解释也对。其实,气场是个很玄妙的东西,它看着好像是不在,但却又无所不在。修仙最最讲究的就是气场这玩意儿……”伍子胥说。

于是我有说道:“如果我把气场这个概念换做是能量场这个概念,那么,所谓的修仙这个古老的话题,就能够用科学的理念来把它解释通了……”

“……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哈,所谓的得到成仙,就是通过能量场这种特殊的方式,修仙的人穿越时空隧道,到了异度空间的一种状态……说不定,所谓的那些得到成仙的人,就是到了一般人所到不了的异度空间里了……神话故事里就把这种异度空间理解成了仙境。而异度空间根据西方的科学的观点,是确实存在的,所以仙境也是真实存在的。”

伍子胥却说道:“你说的什么西方的什么科学观点这些东西,我是不清楚的,也没有怎么接触过,没这方面的知识。但是你这种解释好像确实有些道理。”

“所以我才说我们东方这个文明古国的神话故事,其实就是最最朴素的科学幻想故事嘛!”我颇为得意地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冷不丁却就听见有人在一旁朝我拍掌地说道:“好好好,夏志杰,你分析得简直是太正确,太精彩了……”

原来,还有另一个一直潜伏在暗处。

我不禁失声问了一声谁,原本打开的天目就像突然间断了电一般,刹那间就关闭了,眼前又是漆黑一片,原本存在于眼前的一切事物瞬间消失不见……

因为我所处的这个空间的回声很大,而我的注意力又并不由集中在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这身上,所以当这个人的声音骤然间在某个不确定的方位响起来的时候,我并没有立马分辨出是谁的声音,当这人朝我说出第二句话,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这个说话人身上的以后,我才知道是说话的人蔚巴托。

当我确定说话的人是蔚巴托,心里倒是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而是异常平静地朝蔚巴托问道:“蔚巴托,你把我和伍子胥究竟弄到哪儿来了?”

蔚巴托朝我寡淡地呵呵笑道:“现在对于我和你来说,把你弄到哪儿来了好像显得并不那么重要吧?我现在倒是想和你探讨一些问题。因为你刚才别开生面的观点简直是令我对你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你知道吗,夏志杰?从我秘密从国外潜伏回来,一直处在暗无天日的隐蔽状态中,跟我原本圈子里的那些人和朋友从此断绝了联系,所以也就没有人跟我探讨一些我想探讨的问题……”

“……我是真感到很无聊,这种无聊带出来的空虚和绝望,你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人是需要交流的。而我需要的又不是那种无效的交流,所以有时候我无聊到都感到了一种痛苦……”

“……不是我不想和人探讨交流,是没有这样的交流对象。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要是我不愿意和你探讨呢?”我这时拿了一把地朝蔚巴托说道。

蔚巴托却冷笑了一声地说道:“你会的。因为,在这个话题上,能和你进行探讨的只有我。我是说就目前这种情况而言。而且,我甚至不惜夸下海口地说,在某些知识领域,你和我进行探讨,你会受益匪浅的……”

“……呃,也是我被憋得太久了,要不然,我是不会有这种和你探讨的欲望的,因为,怎么说呢?直接跟你说吧,其实你还不够等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也笑道:“你是留过洋的人,你有说这个话的本钱和底气。这个我倒是不不反驳。”

蔚巴托得意地呵呵笑道:“你说话倒是挺直接的……”

“我说话一向如此。”我应道。

这时,蔚巴托显然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并且好像还很熟练黑暗中的环境似的,坐了下来。

这个已经习惯了生活在黑暗中的家伙,黑暗好像对他已经不能形成任何障碍了。

“你们前面说了些什么我并不清楚,因为我还真的不是一直就躲在暗处在对你们进行监听。我是过来以后碰巧听到你说出的刚才的那番见解的。我这里姑且把它说成是你的见解……”蔚巴托此时的语气显得很诚恳也很礼貌,但也有点啰嗦地朝我说道:

“特别是你对东方神话故事的独辟蹊径的理解,这种全新的理解方式和理解角度,对我也是一种启发。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的这种见解,我的心里是充满着一种激动的。因为,你的这种理解完全超出了传统意义上的对神话故事的理解,甚至于跟我不谋而合了……”

“事实上,在我意识形态里,当西方的哲学观和东方的哲学观发生交集的时候,我的思维体系里出现了一股浑浊不明的东西,就像是泾渭分明的泾河水和渭河水,当清澈的泾河水流入浑浊的渭河,产生交汇以后,尽管两条流出同一条河流的河水看上去仍旧泾渭分明,但是交汇的之处,仍旧是会产生浑浊不清的中间带的。我说这话,你能理解吗?”

而我这时却并不想跟蔚巴托在这方面枉费口舌,因为说实在话,在这方面进行探讨的话,我跟蔚巴托是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的。

蔚巴托毕竟是西方留过学的人,是经过了系统性训练和学习的人,而我呢,仅仅因为家庭背景的以及家学渊源的原因,有些一般人涉猎不到的冷门知识我能够涉猎,再加上平时对有些方面的知识又比较感兴趣,所以,在知识点上就显得比较杂,但都没有做过深入的研究,更没有经过系统性的训练,属于浅尝辄止半灌水瞎晃荡的那种状态。

所以要是真正地跟蔚巴托盘道,我是很容易露怯的。

而我这时却并不想跟蔚巴托在这方面枉费口舌,因为说实在话,在这方面进行探讨的话,我跟蔚巴托是根本不再一个层次上的。

因为蔚巴托毕竟是西方留过学的人,他是经过了系统性训练和学习的,而我呢,因为家庭背景的以及家学渊源原因,有些以本人涉猎不到的冷门知识我能够涉猎,在加上平时对有些方面的知识又比较感兴趣,所以,在知识点上就显得比较杂,但都没有做过深入的研究,属于浅尝辄止半灌水瞎晃荡的那种状态。所以要是真正地跟蔚巴托盘道,我是很容易露怯的。

而且听蔚巴托说话的意思,似乎还想从我这儿得到醍醐灌顶般的启示,我有那实力吗?这不成笑话了吗?

于是我朝蔚巴托冷冷地说道:“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你所谓的泾渭分明什么的,那是你的事情,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只想让你告诉我,你把我和伍子胥究竟弄到哪儿来了?你把我们弄到这儿来究竟有什么企图?你跟731真的有关系吗?”

听我这么问,黑暗中的蔚巴托沉默了一下,而我这时趁机又把眼睛闭上,还想把天目给打开,可是,奇怪的是,无论我的意念怎么纠结,天目却始终打不开了。

“听你这口气,你好像在审问我似的,是吧?”

“就算是吧。自少,我目前的身份还是一名解放军战士,我是可以代表政府对你进行这番询问的。”我冷笑一声地说道。

这时,一旁一直没有做声的伍子胥朝我提醒地说道:“伍子胥,你甭跟他废话,你现在就直接可以问他,问他把你的小姨藏在哪儿了?”

没想到伍子胥的这句提醒我的话就像是触碰到了蔚巴托的逆鳞一般。

黑暗中的蔚巴托立马朝伍子胥恶狠狠地厉声说道:“你给我住嘴!”

从蔚巴托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碴子似的砸在伍子胥的身上。

但是,经过伍子胥的提醒,我这才猛然间想起我的小姨来。

我一度都把我的小姨给忘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朝蔚巴托问道:“对了,蔚巴托,是不是你把我的小姨囚禁在虬龙池的?”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转念间便想起了悬浮在穹顶上的那两条栩栩如生的苍龙,又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是不是就是虬龙池?”

我的话音一落,我的衣领就被深处在黑暗中的蔚巴托一把给揪住,并将我的上半身恶狠狠地提离了地面。

蔚巴托原形毕露地朝我歇斯底里般地吼道:“是谁告诉你,白晨露是被囚禁在虬龙池的?你告诉我!”

蔚巴托越是歇斯底里,我却于是淡定冷静。因为从蔚巴托的表现出的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里,我感觉出了蔚巴托的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心虚。

蔚巴托就像是一条被人掐中七寸的毒蛇,一下子崩了。

而且,这已经足以证明,把我小姨囚禁在虬龙池的幕后黑手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蔚巴托!

只要我确定了朝我小姨下手的就是这个男人,只要有了翻盘的机会,我就可以有的放矢的对这个男人采取报复性的复仇措施了!

脑子里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我的心里似乎一下子变得敞亮起来,而且精气神也似乎一下子就上来了。

如果蔚巴托在黑暗中能够看到我此时脸上的表情的话,我的脸上的表情一定是狞笑着的,而且比魔鬼的表情还要狰狞。

见我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的逼问,蔚巴托又使劲摇晃了我一下地说道:“说!”

我继续表现得极其淡然地朝蔚巴托说道:“你——松开我!把我放下来!我不习惯谁这样拽着我。”

我变现出的淡定也许极其出乎蔚巴托的意料,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领子,拽着我,没有马上回应我的话,而是在黑暗中沉默着。

我很清楚地知道此时的蔚巴托是在黑暗中用逼视的目光和我对视着的。

蔚巴托从鼻腔里呼出的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这一股股气息里夹杂着很熏人的口臭,我屏住气息地把头扭向一边。

“说,是谁告诉你是我把白晨露藏在虬龙池的?”黑暗中逼视着我好一会儿的蔚巴托再次朝我逼问道。

而我却用纠正的口吻朝蔚巴托说道:“蔚巴托,你要注意你一下你用的措词。你不是把我的小姨藏在虬龙池的,而是把我的小姨囚禁在虬龙池的。藏和囚禁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我淡定的语气把蔚巴托彻底给激怒并使得这个家伙崩溃了,他一把松开我,好像还直起身地使劲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脑袋或者身体,朝我低吼着说道:

“你别跟我咬文嚼字!你别跟我咬文嚼字!我没囚禁白晨露!我没囚禁白晨露!为什么你们要说我是在囚禁她!你们为什么要用同样的说辞来污蔑我?!”

蔚巴托对“囚禁”这两个字敏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难道这家伙并没有囚禁我的小姨?是我的小姨误会冤枉了他?

于是我朝蔚巴托说道:“你要证明你没有囚禁我的小姨其实也简单,你就让我跟我的小姨见上一面。这样不是就不存在污蔑了吗?”

黑暗中的蔚巴托似乎整理和控制了一下自己处在奔溃边缘的情绪,然后才强压住心里的那股冲动的气息,朝我再次说道:“你现在必须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你的小姨在虬龙池的?”

我反问道:“难道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蔚巴托又沉默了。

“蔚巴托,这里就你和我,还有伍子胥,即使你承认了我的小姨是被你囚禁在虬龙池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事实上,你确实是把我的小姨囚禁在虬龙池的,对不对?”

“我是在问你,是谁告诉你,是我把你的小姨藏在虬龙池的?”蔚巴托依旧死拽着这个问题不放。

一旁的伍子胥这时又开口说道:“我看你们两个都是一根筋的咬卵匠。是夏志杰的小姨告诉夏志杰的。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白晨露告诉他的?你确定你没有撒谎?”蔚巴托又立马朝向伍子胥地说道。

这时,伍子胥也用很淡定的口吻朝蔚巴托说道:“蔚巴托,问你一个问题……”

“说!”蔚巴托用色厉内荏的口气说道。

“你相信天意吗?”伍子胥就像是故意吊蔚巴托胃口地说道。

“我相信。”蔚巴托居然毫不讳言的几乎想也没想地就朝伍子胥说道。

听了蔚巴托的这句话以后,伍子胥才用释然般的口吻说道:“这不就是完了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就是天意。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伍子胥这时又说道:“蔚巴托,其实你很不仗义,你知不知道哦?”

“我怎么就不仗义了?”蔚巴托问道。

“你从国外回来了,你自少应该露个面跟杜志康打一声招呼。对不对?可是,你不光不露面跟杜志康打一声招呼,你还趁我和杜志康的一时疏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白晨露转移到了迷魂凼的虬龙池,你说你仗义吗?你知不知道,在包庇白晨露这件事上,杜志康冒着多大的风险?他的名声都差点被搞臭!”伍子胥说道。

而伍子胥的这番话却把我给彻底整糊涂了。

在蔚巴托和我小姨之间,怎么又硬生生地把杜志康给拽了进来?

杜志康不就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大队书记吗?他怎么可能跟蔚巴托和我小姨发生交集?

即便真的发生过交集,他们发生交集的交集点又该在哪儿?

三角恋啊?

我是彻底被这中间的层层迷雾给搞懵了……

而且,这中间也暴露了另一个大秘密,那就是伍子胥这个一直乔装成一个傻子和所谓的守村人的家伙,竟然是早就认识蔚巴托的。

伍子胥,杜志康,蔚巴而托,还有我的小姨,他们之间究竟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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