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龙是不是真实存在这件事,千百年来始终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而正是这个存在于悬而未决迷雾中的神性物种,却恰恰成为了融入于我们血脉里的精神图腾。
一个贯穿了几千年文明传承的精神图腾!
对于整个地球文明来说,绝对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孤例!
那么,这究竟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启示?
我记得瑞典着名心理学家卡尔·荣格说过一句话——科学只属于理解世界的一种方式,当它把自己的理解方式看成唯一正确的时候,就会阻挡我们的视线。
而现实的情形也确实如此。
所以,围绕着龙这个目前用科学尚且无从给出答案的话题,从古至今便衍生出了许许多多不确定的疑问和传说。
这其中,民间关于龙的传说显得最为扑朔迷离。捕风捉影穿凿附会的痕迹也重。之于普通大众而言,虽然明知道这类传说没有什么可信度,但却是茶余饭后最为津津乐道的话题。
所以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在关于龙是不是存在这问题上,很多人其实一直忽略了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尽管民间充斥着各种有关于龙的传说,甚至有混淆视听以讹传讹的嫌疑,但官方对龙是否存在的信息,却始终保持着一种讳莫如深的暧昧态度。
这是为什么?
很多人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此,我要告诉大家的是,龙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而其中的龙脉一说,寓意极深!只不过,有关于龙的真实信息,则归属于国家的零号档案里,而且有可能永不解密!
你要问我为什么呢?
我只能回答你四个字——无可奉告!
我现在要讲述的这段离奇经历,就是跟龙有关,而且只记录于属于绝密级别的零号档案里……
你可以不信,最好也不要相信。就把它当做一个消遣的传奇故事来看,这或许更能契合你的三观。因为在我讲述的这段离奇经历中,有很多事件,是跟你的三观完全不合的。甚至……您的所谓三观,有可能被彻底颠覆。
因为你所能看到的世界,只不过是浮出水面的冰川一角,冰川之下,你无法想象!
好了,开始言归正传。
我要讲述的这段传奇经历,得从新中国建立伊始的大背景下开始。
这很关键。
现在的年轻人,对那段历史好像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是已经成长起来的九零后零零后这两代人。
不过对于五六十年代的那辈人来说,对那一段历史却尤为深刻。
说起来,我们这个国家目前呈现出的一派盛世气象,完全是从劫后余生一穷二白,靠着整个民族集体的勤劳和智慧,一点一点逐步建立起来的。但在这之前,随着新中国的刚刚建立,这个一穷二白的国家随之便面临着帝国主义的圭寸锁和包围,甚至再度面临着战争的威胁。
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起,随着我们国家跟苏联老大哥关系的破裂和加剧恶化,中苏边境日趋出现了极度紧张的局势,昔日关系亲密的“老大哥”转眼间变成了“亡我之心不死”的“苏修”。
而与中国比邻而居的印度,也趁人之危地在不断蚕食侵吞着我国的领土。在中印边境东、西两段同时向初建伊始的我国发动大规模的武装军事挑衅。
与此同时,美国在朝鲜战场遭到失败后,又发动了侵略越南的战争,把战火烧到了我国的南大门外,直接威胁着我国领土的安全。
在此以前,美国和多方支持国,伙同国名党武装特务窜扰我东南沿海地区,妄图建立大规模进犯大陆的“游击走廊”。
盘踞在台湾的某家集团更是蠢蠢欲动,无时无刻不在企图和妄想利用大陆的暂时困难“反弓大陆”。
这一系列严峻的事实,使得最高层不得不把国家安权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地位加以考量,也不能不高度重视国仿建设和战备工作的开展……
在1964年5月至6月的最高层工作会议上,最高层领导把国仿看作是与农业并列的“一个拳头”。
从存在严重危险的新的世界战争的预估中,最高层提出原子战争的理念,并得出没有强大、稳固的后方,红色政权便得不到保障的结论。
依据于此,最高层提出了把全国划分为一二三线的战略布局,并下定决心搞好“三线”建设。
在1965年的“三五”计划中,最高层高屋建瓴地提出以国仿建设为中心的备战计划。从准备应付帝国主义早打、大打出发,把国仿建设放在第一位,抢时间把三线建设成具有一定规模的战略大后方。
同年8月23日,最高层的一位领导在国务院第158次全体会议上讲话说:“主席要我们注意三句话,注意战争,注意灾荒,注意一切为人民。这三句话,我把它合在一起顺嘴点,就是备战、备荒、为人民。”
“备战、备荒、为人民”这个有着特殊年代印记的号召,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正式提出来的。
到了1966年,最高层领导又对“备战备荒为人民”这个号召作了进一步的解释,并把备战放在了首要位置。
我就是在全军全国人民一齐响应“备战备荒为人民”这个号召的大背景下,突然接到军部指令,跟随我们连长耿卫华下到最基层农村——渔洞村,执行指导民兵进行常规化的军事训练任务的。
直到接到命令那一刻,我也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简单任务,执行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甚至还有种谋得了一份美差的幼稚想法。
然而,当我来到任务的出发地时,才发觉气氛很不对头,好像跟指导民兵训练这个项目完全大相径庭。
这里,我就得先说说我们连长耿卫华。
耿卫华这家伙是一个典型的山东汉子,牛高马大,不善言辞,整个人显得有些木讷。
就是这么一个人,在个人军事技术方面却是一等一的好手,每回的军事技能大比武,这家伙准是全军的综合素质标兵。
特别是拼刺刀这一项,那就是一绝!
他曾经有过凭借手中的一把刺刀,撂倒过对方一个排的记录。
这个记录,至今没有人打破。
而我,一个叫夏志杰的家伙,要说在个人军事技术方面有什么过人的特长,还真没有。我唯一具有的特长,就是可以焖在水里憋气十分钟以上,并且可以不用任何辅助装备,下潜到几十米深的水底……
我的这项特殊技能,几乎已经突破正常人的生存极限了,甚至更甚。
但我的这种特殊技能,对于一个普通士兵来讲,如果没有遇到特殊的极端环境,是派不上任何用场的。
所以,对于我这个在个人军事技能方面表现平平的人来讲,私底下像神一样的崇拜耿连长,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可是即便如此,耿连长却好像一直不怎么看得起我,平常看我的眼神总是爱理不理轻飘飘的,这种轻飘飘的态度里面,还蕴含着几分蔑视的味道。
这家伙即使是站在队列前冲着全连战士训话时,目光也很少落在我的身上。
我在他的眼里,形同一粒尘埃一缕空气。
我有几次想跟他套近乎,都碰了软钉子吃了闭门羹。
后来我的一个河南战友私底下提醒了我。
耿连长并不是对我这个人的人品有什么成见,而是看不惯我是一个小白脸。细皮论肉的像个女人。
有了这个河南战友的提醒,我才发现,耿连长对细皮论肉的小白脸好像都不怎么待见。
也就是说,耿连长不待见的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我们连至少有三个人他都不怎么待见,而这三个人清一色的都是小白脸。
尤其我是最为典型的小白脸,细皮论肉的一张瓜子儿脸透着粉红。
有时候私底下照镜子,连我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有点讨厌。
特讨厌!
当时那种年月,这种面相是最容易遭人嫉恨的。但也是最受年轻女孩子青睐的。
(而恰恰是因为我的这张小白脸,后边的传奇事件才会变得令人难以置信地惊心动魄。)
耿连长是实实在在地嫉妒我。
凭这一点,私底下我又有点瞧不起这个山东汉子了。
所以,当时得知要选派人下到基层协助民兵训练的时候,我是没要抱任何希望的。正常情况下,耿卫华就是挑错了人,也是不会挑选到我的。
事实果然不出我所料,耿连长选中的是我们连的另一个号称小岗炮的家伙。
小岗炮跟耿卫华一样,长得五大三粗,面孔粗糙紫黑,像头长着犄角的莽牛。
这家伙军事素质也过硬,选派他下到基层指导民兵训练算得上是最佳人选。
没有军营生活阅历的人,是不会知道被长年累月地关在军营里该有多么枯燥乏味。能有幸出了军营下到农村的广阔天地里透透气,而且还是驻村,那可就算得上是一件实实在在的美差了。
小岗炮接到这个美差后,激动得在我的上铺嗷嗷嗷地嚎叫,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似的。
然而世事难料,临到整装待发的时候,营长带上他的警卫员来到我们宿舍,亲自点名的却是由我跟着耿连长一起到基层农村去,没小岗炮啥事了。
这天上突然掉馅饼的事情当时倒把我砸得有些发懵,一头雾水,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却顿时乐开了花。
只是耿连长当时脸色铁青,就像是喝了砒霜似的。
小岗炮更是坐在我的上铺,整个人都像是傻掉了一般。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耿连长虽然面色极度难看,但还是一声不吭地执行命令。只有小岗炮当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后来小岗炮坦诚地告诉我,当时他连杀我的心都有了。以为是我背着他到团部搞了小动作,把他给活生生地给挤下来了。
(连队里私底下一直传闻我在团部有特殊的关系和背景)。
我原本以为,既然是到一个叫渔洞村的地方驻村指导民兵训练,就意味着那儿有很多的渔,说不定就是一个鱼窝子,到时候就可以有吃不完的鱼了。
每天大鱼大肉的,那日子该得有多滋润?
可是,当我到了渔洞村以后,才知道所谓的渔洞村是根本没有鱼的,甚至跟鱼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所谓的鱼洞村,其实就是一个穷得老鹰都懒得来屙一坨屎的地方,周围全是山。山不高,更像是丘陵,而且还光秃秃荒兮兮的。整个村庄被这些不高的山包围起来,显得很闭塞,好像还常年干旱,仅有的几条小河小沟没见一滴水,河沟底子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干得都快冒了烟,裂开的缝隙足足有三四指宽。田地里的庄稼也焉兮兮地耷拉着叶子,都像是被太阳晒得昏死了过去。
不过这都是后话。
我前面说的到了任务的出发地发现气氛有点不大对头,是我和耿连长并没有直接到达渔洞村,而是被军部的中吉普送到了渔洞村所属的向阳公社,由当地的武装部长带着两个民兵和一个年轻的杨参谋在街口迎接的我们。
其实当时中吉普是完全可以载着我和耿连长顺着青石板铺就的老街,直接把我们送到公社驻地里去的。可是中吉普被武装部长拦停,我和耿连长从中吉普上下来,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头了。
我远远看见街道的口子实际上已经实行了戒严,由荷枪实弹的战士和几名安警局的人站在一个石牌坊下进行把守,其中还有三四个当地的基层民兵。
石牌坊后边的那条原本应该有行人的街道,也是空无一人,各家的铺板也是关得死死的。
十几辆严严实实覆盖着军绿色帆布的解放牌大卡车,静静地停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面上,就像是古朴的街面上突然多出了十几头怪兽似的,跟整条街道显得格格不入。
很显然,这十几辆军车装载着的是辎重物资。
我隐隐感觉到这条普老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件。
我一时间有点犯愣,愣愣地看了耿连长一眼……
武装部长先看了我们的介绍信,然后递给站在他身后,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白面书生模样的杨参谋,说:
“杨参谋,具体情况还是由你来跟耿连长说吧。”
杨参谋接过介绍信,却并没有看,而是直接装进了他的随身公文包里,快言快语地对耿连长说:
“具体情况等我们到了公社礼堂再说,因为事发突然,情况特殊又紧急,所以上面只能用指导基层民兵训练的借口把你和小夏调派过来。”
杨参谋说完这句话转身领着我们就要朝牌坊那边走。
同我一样发懵的耿连长几步抢到杨参谋的背后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情,怎么就跟要打仗一样,辎重都跟上了……”
步幅大且频率极快的杨参谋头也不回地边走边说:“具体情况一会儿有人会专门给你介绍。”
杨参谋说话干脆而且简洁,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从他的表情里,却隐隐透露出一种焦虑急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