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十七爷醉了
但二人心里都清楚，这北冥憋着搞事情呢，除了顺水推舟看看他们想做什么之外，还真没别的办法。
楚清蒙回头看了一眼墨流瑾，却发现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没看那舞姬，墨流瑾一直放在她腰间的手早就攥成拳头了，见她回头看自己，松了拳头搂紧了她，轻声耳语，“夫人不怕为夫看那舞姬，倒怕上位看那舞姬，夫人是否操心过甚？”
“……”听出墨流瑾语气里压抑的浓浓怒气，楚清蒙尴尬了一瞬，她看十一不是那个意思啊！想了一会儿，楚清蒙叹了口气，“我不是怕十一看那舞姬，是我看上那舞姬了，像只小兔子一样抱起来的手感一定不错！你说，我和十一开口要她，十一能不能赏给我？”
墨流瑾僵住了，低头看向楚清蒙时脖子都能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了，她？！看上那舞姬了？！！原以为她开玩笑的，但见她看向那舞姬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对方的胸，他心里抖了一下，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夫人……”
“好想捏捏，这么好的美人为什么只能便宜给男人，唉。”
听出楚清蒙话里的蠢蠢欲动和惋惜之意，墨流瑾的表情崩了，他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冷然之色了，先前的怒火也被恐慌代替，手不自觉的再次用力收紧。
“嘶”楚清蒙皱眉看着墨流瑾，“干嘛？弄疼我了。”
“夫人，她是女子，服侍不了夫人。”墨流瑾在她耳边轻语，不自觉的带了三分咬牙切齿。
“……”楚清蒙脸上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绯红，为啥她秒懂了他的‘服侍’是何意？眼睛被一只大手挡了视线，墨流瑾的声音再次再耳边响起，“夫人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吧，美色不能当饭吃。”
“……”
一舞毕，舞姬上前行礼，盈盈一跪望向十一的目光里数不清的妩媚娇嗔，看的一旁被带出来的淑妃心里火冒三丈。
十一做出被迷惑的样子接下了这份礼物。紧接着南召也送上了礼物，一把筝。
南召的七皇子褚思明上前道，“皇上，这是我们南召番邦进贡给我父皇的一把琴，声域颇广，不似寻常琴声，只可惜我们南召无人精通此琴，不知大禹可否有精通此琴的，也能让我等听听这琴声。”
“此琴甚是稀罕，待朕宫中的乐师研究一番，再奏与七皇子听吧。”墨流恽是想给楚清蒙留下这把琴。
“皇兄，何必麻烦宫中乐师，不如让安宁弹来听听罢，琵琶那等稀罕物她都会，想必这东西也难不住她。”十七似乎是喝醉了，说话间都带着醉意。
他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墨流瑾冷着脸正欲开口楚清蒙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制止了他，毕竟这番场景下他若开口便是众矢之的。
看出十一也想说话，楚清蒙抢在众人之前开了口，“十七王爷过誉，安宁并非圣人，岂能样样皆会？不过，安宁有一过目不忘的本事，十七王爷既觉得此琴简单，不妨王爷为安宁做个示范，安宁应当很快就能学会。”
“你！”十七挨了这一记软刀子也略略醒了些酒，冷哼了一声，“本王岂会那些女子间的玩意儿！”
“君子通五书贯六艺，所谓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乐之一字，可不会不可不通。十七王爷到底孩子心性，该学的功课还是要让圣上找人监督多加学习的。”楚清蒙的语气平平淡淡，可话里话外就是说十七这般年岁还跟个孩子一样什么都不会。
墨流瑾微微带了些诧异，倒不是诧异她怼十七，而是诧异她所说的君子六艺，显然宴会场的众人都是同样的疑惑。
“你！什么劳什子的君子六……”十七喝的有些多了，一时反应不过来该怎么怼回去了，看的一旁的十六满脸的嫌弃，没能耐还想找茬！
十一喝了口茶掩盖住嘴角的笑意，心情大好打断了十七的施法，“好了，十七弟喝醉了，毋庸，着人给十七弟端些醒酒汤来。”
接受到十一警告的眼神，十七暂时收敛了自己。小插曲一过，场面再度热闹了起来，只是很多不同的目光都落在了楚清蒙身上。
各国的贺礼仍旧一样样的献上，墨流瑾垂眸看着楚清蒙，“君子六艺，夫人总结确实到位，只是不知这五书为何物？”
“……”楚清蒙被噎了一下，虽说他们所学与龙国古人都差不多，但，到底书什么的还是不一样的，想了半天才回道，“五书就是你们所读的圣贤书，统称为五书。”
墨流瑾点了点头没再细问。就算他细问，楚清蒙也不可能告诉他五书是哪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