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学毕业后,正如当时所说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毕业了,之前的小学同学也各奔东西了。
有的随着父母外出去别的城市去读书了,有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有的则可能以后再也不会再见到了。
到了初中,如所说的,欣悦没有在和读在同一所初中。
听说欣悦和她舅舅带着她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去了,欣悦也顺便在那里读书。
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欣悦,小学时的面孔也在时间中慢慢模糊了。
说实话,我真的希望还能再见到欣悦,即使那只是小学一个不起眼的回忆。
正如老贱所说,小学的那些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小屁孩过家家罢了,根本不可能按真感情去对待。
虽然这么说没有什么问题,但心里却不这么想,心里中有种不甘心的念想,毕竟我真的还想再见到她,即使只见到一面,以朋友关系缘由见面的一面即可。
正如当时欣悦塞给我的那封信一样,我还是没理解最后那一句「昨晚的月亮真的好圆啊」!
我现在知道欣悦的话并不指的是真的月亮,就如初中的语文已经学到了明喻、暗喻一样,借景抒情。
可是当天的前一晚上确实真的没有月亮啊,天气是阴的。
欣悦不可能把前天前没出现的事情来寄托感情吧,况且在信封里没有一个字是提到喜欢自己的……她真的喜欢我吗?
“喂……”一个人影从身后重重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在想啥呢,借太阳来思念呢!”
当然,虽然天下人都终会散去,但出人意料的是,这老贱和我又不出所料的读在了同一所初中里。
老贱依然犯贱,而且更加明目张胆的了。
老贱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隔空举着手掌,好似在托着太阳一般,一脸犯贱的瞅着我,神经兮兮的鬼样说道。
“去你妹的思念,我去你老祖坟上思念行不!”我举着手就要朝老贱抽去,而老贱一脸欠揍的如只猴子闪开了。
我撇了一下嘴角,收回了目光,舒了一口长长的气。
“都过去一年了,你还在想她啊。”老贱慢慢的又挪了过来,轻声说道,“现在都初二了,小学那些事该过去就过去了,小时候做的事不会有人记得。”
我双手杵着墙面,望向远方被风吹得摇晃的树林,好似如释怀般看向了老贱。
老贱好像防着我抽他一样,向远处挪了几步,好似刚刚遗漏了什么话还没说,接着补充道:“当然了,只有傻子才会记住,就比如像老隆你这样的傻子……”
我没有回怼老贱什么,只是静静的听着,瘪了瘪嘴,收回的目光又看向了远方。
微风又起……
校园里的绿化树林在风中不断摇曳,好似进军的巨人。
老贱好像知道我并没有打算抽他的举动,慢慢的又挪了过来。
“都初二了,隆哥……过去了就别想了。”老贱脸上露着假惺惺安慰的笑容,悻悻说道。
我微微抿了抿嘴,慢慢放松了下来,一手微微抬起,想要拍在老贱的肩膀上。
老贱下意识的又闪开了,好似我又要抽他一样。
老贱看见我严肃的神色,看见我空举着的手并没有什么举动,这才又慢慢挪了回来,刚好挪到了我的空托着手的下方,正好可以接住我落下的手。
我看着老贱,同时老贱也看着我。
我的嘴角抽了抽,面上慢慢浮起了诡异的笑意。
当老贱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刚想窜开,我的手掌已经拍在了老贱的后脑勺上。
“你刚刚说谁傻子呢,老贱你这个贱货才是个傻子呢,这都能上当……”
我打完,我笑着急忙跑开了。
后知后觉的老贱这才醒悟起来,发现自己又上当了,“好你个老隆……我好心安慰你,你把我当猴耍是吧。”
“那又怎么样,每次都给我说得那么emo,我还真差点被你安慰emo了。”
“老隆你……”
“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你把我揣兜里,我照样把你个老贱踹沟里!”
“靠——!!”
“不用谢!”
我跑的同时还不忘回头摆出一副欠揍的鬼脸对老贱进行拉满仇恨。
老贱看我这副欠揍样呲牙追了上来。
“老隆,这次真让你变为老聋……!你完了!”
我们的嬉闹声从楼上传到了楼下。
我们不在意其他同学向我们投来的奇怪目光,毕竟到初中以来,我和老贱这样的嬉闹方式早就习以为常了。
就算其他学生怎么背后调侃我们,我们早已见怪不怪。
到了初中,我和老贱不出意外的又分到了同一个班。
虽然不再是同桌,但不妨下课时的嬉笑打闹。
老贱追老聋,一个犯贱怒吼,一个装聋当听不见。
读初中的我们,读了一年多,小学里带来的稚嫩早已褪去。
我的身子长得更壮了,也更高了,老贱虽然和我差不多高,但他却长得十分瘦小,不过说瘦小也不太准确,毕竟这是以我的体格标准评判的,只能说的身材属于中等吧,就属于那种不胖也不瘦的样子。
初中里最烦的就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学生,就算有些学生不惹事,他们也会去欺凌对方。
在初中时代,他们的那种身份有个很土的名字,好像就作什么来着……呃,我想起来了,好像就叫做「社会人」。
他们那种学生就属于那批不喜欢学习的学生,整天成群结队欺凌其他同学。
在我这里,他们倒没欺负过我,毕竟以我这体格,给他们个胆大概也不敢。
同时所谓的「社会人」大多数喜欢欺负那些学习不好的,性格胆小的那些学生。
毕竟俗话谁成绩好的学生都有老师关注着,他们占不到任何好的便宜的。
所幸我到初中以来,并不喜欢主动去和其他人打交道,所以也没有沾染那种不好的习气。
毕竟老贱一个朋友就挺贱了,我不太喜欢贱贱的朋友太多。
只是有一次有个不及眼的学生,也就是所谓的「社会人」,他长的不算高,身材偏瘦,却把保护费的主意打到了我和老贱的身上。
那个家伙以为我只是体格壮而已,还窜到我们宿舍来收,他的身后还跟来了好几个人。
我一下就没忍住,直接把那群不长眼的「社会人」打哭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没想到在回家的路上,那家伙又带着一群人来了,而且还有着一些学校外面的人。
场内我听那个家伙叫那个手臂上布满纹身的皮肤黝黑男人叫作“张哥”什么来着,看他们这个架势是打算今天不让我们走了。
我当然不慌,毕竟我上一年寒暑假跟我哥练习的军体拳可不是白练的。
老贱脸上也没有什么畏惧之色,毕竟之前老贱也跟我说过,老贱他姐夫也教他了不少拳法,一年以来他也已经练熟了。
老贱虽然消瘦,腹部却已经布着了八块厚实的腹肌。
那次所谓的「堵截」最后也是他们「社会人」落了个败北……最后还引来了警察。
最后的结果经过场内拐角的录像调查得出,我们并没有收到了相应的惩罚。
虽然老师也得知了这事,但老师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我们当时的处境本来就是被害者,出手也不过正当防卫罢了,毕竟我们也不可为了避免麻烦硬生生挨他们「社会人」的手上的钢拐吧。
这事最后也在学校中报道了出来,我和老贱倒无所谓,这样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在这事儿传开以后,在后面的学校中,我们也没再遇到什么「社会人」。
毕竟要想打人也要拳头硬,而且这里还是学校,这样的场合里造成的后果惩罚不会轻的。
老贱没犯贱,老隆也没聋,最后都成了学校里「社会人」不敢招惹的「例外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