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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堂内,此刻气氛略显紧张,站着的两方人各执一词,争得面红耳赤。先开口的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只见她身着锦缎华服,衣料上绣着精致的花纹,头上珠翠环绕,尽显富贵之态。

此刻却是气呼呼的,胸脯剧烈起伏,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愤愤说道:“大人,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上好的绸缎,我早就跟掌柜的提前说好了呀,就为了给我家老爷精心做几身衣裳呢。今儿个我满心欢喜地来取,居然说被别人给定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可把我给气坏了!”

另一方则是个年轻的公子,生得眉清目秀,一身锦袍亦是不凡,腰间佩着美玉,彰显着家境殷实。

他听了夫人的话,也不甘示弱,上前一步,朗声道:“大人,我可是真金白银付了钱的呀,按照常理,这绸缎就该归我才对,哪有付了钱还拿不到东西的道理呢,我这也冤得很呐!”

掌柜的站在一旁,急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满脸愁苦,苦着脸说道:“大人呐,这两边我是真的都得罪不起啊,一边是常来光顾的贵客,一边也是出手阔绰的主儿,我实在是为难至极,还望大人您给拿个主意呀。”

我坐在公堂之上,微微皱眉,目光在这两方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沉吟片刻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看谁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证明这绸缎该归谁所有,空口无凭,总要有个实实在在的凭证才行呐。”

那夫人一听,赶忙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扬了扬,说道:“大人,我这儿有掌柜亲手写的预定条子呢,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日期、绸缎的花色样式啥的都记着,这还能有假不成?”

公子见状,也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票据,递上前去,说道:“大人,我这儿有付款的票据为证,上面盖着店里的章子,明明白白显示我已付了足额的银子,这绸缎理所当然该归我呀。”

我看着这两份证据,一时之间也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呢?就在我苦苦思索该如何妥善解决此事之时,只见一个伙计悄悄凑到掌柜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掌柜的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一变,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大人,其实还有一批同样的绸缎,刚刚到货,只是店里伙计们忙活着整理库房,还没来得及摆出来呢,要不这样,让两方各取所需,这事儿就此了结了,您看如何?”

我一听,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微微点头说道:“那这就好办了,既然如此,两方都莫要再争执了,各取所需,也算是皆大欢喜,此事就此作罢,都散了吧。”众人听了这话,这才满意地散去,大堂内恢复了平静。

我刚回到县衙,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水润润那干涩的喉咙,舒缓一下方才的疲惫,就听到县衙外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由远及近。

紧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根拐杖,脚步蹒跚地跑了进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嘴里还念叨着:“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赶忙起身,迎上前去,关切地说道:“老人家,您先别哭,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哭得这般伤心,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老太太用那满是皱纹的手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地说道:“大人呐,我养的那几只下蛋的母鸡,那可都是我的命根子啊,平日里就指望着它们下的蛋,拿去换些柴米油盐,维持生计呢,可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的给偷了呀,这一下子,我这唯一的生活来源可就没了啊,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呜呜呜……”说着,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皱起眉头,面露忧色,轻声问道:“您可曾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呀?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也好啊,这样咱们也好追查。”

老太太一边抹眼泪,一边无奈地摇摇头,带着哭腔说道:“我年纪大了呀,眼神本就不好使了,那天黑灯瞎火的,哪能瞧见啥呀,啥都没看到呢,大人,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垂眸思索了片刻,又问道:“那您最后一次看到母鸡是什么时候呀?您仔细想想,这或许对咱们查案有帮助呢。”

老太太停下哭泣,想了想,回忆着说道:“昨天傍晚的时候呀,我还去鸡窝捡了蛋呢,当时母鸡都还在呢,谁知道今儿个一早去看,就一只都没了呀,肯定是夜里被人偷走的,呜呜呜……”

我转身,对一旁站着的衙役吩咐道:“去附近问问,挨家挨户都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动作要快,务必仔细些。”衙役们齐声应道:“是,大人!”领命之后,便迅速出了县衙,去查问情况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了回来,进了大堂,赶忙抱拳行礼,禀报道:“大人,有个小孩说,他昨天晚上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背着个袋子从老太太家附近经过呢,不过那小孩当时也没太在意,就没多瞧,只记得这么个大概情况。”

我心头一紧,忙问道:“可看清那人长相?长什么样,高矮胖瘦,穿什么衣服,可有印象?”

衙役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天太黑了呀,小孩没看清,就只看到个模糊的身影,实在是说不出个具体模样来,大人。”

就在这时,县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男子,神色紧张,眼神游离,畏畏缩缩地走进县衙,那模样看着就透着几分心虚。

他站在大堂中央,吞吞吐吐地说道:“大人,我……我来自首。”

我眼睛一瞪,目光如电,盯着他厉声问道:“自首?所为何事?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说清楚呀!”

男子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嗫嚅着说道:“我……我偷了老太太的鸡,大人,我有罪,我来自首了。”

我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桌上的纸笔都颤了颤,喝道:“好你个大胆毛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人财物,为何要偷鸡?你可知那是老太太唯一的生活依靠,你这一偷,让人家往后怎么活?”

男子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家里孩子病了呀,实在是没钱买药,也没钱买吃的了,我这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才做出这等错事啊,大人,您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太太在一旁听了这话,原本还气愤填膺的,这会儿却心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大人,要是他说的是真的,确实是家里有难处,就饶了他这一回吧,毕竟谁还没个难处的时候呀,只是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等事儿了。”

我听了老太太的话,心中思忖了一番,说道:“看在老太太为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就从轻处罚,罚你为老太太干一个月的活,把老太太这阵子的损失给补偿回来,你可愿意?”

男子一听,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感激涕零地说道:“愿意愿意,多谢大人开恩,多谢老太太宽宏大量,我一定好好干活,将功补过。”

刚处理完这桩案子,众人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听到县衙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一个彪形大汉风风火火地闯进县衙,那架势,像是天要塌下来了一般,扯着嗓子大喊道:“大人,不好啦!”

我皱眉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你且慢慢说来,莫要这般咋咋呼呼的。”

彪形大汉跑得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说道:“大人,集市上两个卖艺的打起来了呀,那打得可凶了,旁人怎么劝都劝不住,眼看就要出人命了,我这才赶忙来报信呢。”

我赶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走,去看看,这青天白日的,在集市上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集市,只见这儿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中间那两个卖艺人围得水泄不通。

那两个卖艺人正打得不可开交,你一拳我一脚的,脸上都挂了彩,头发也乱了,衣服扯得破破烂烂,周围的人一边喊着“别打了,别打了”,一边却又伸长脖子瞧着热闹,无人能真正劝得住。

我见状,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这集市上大打出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两人这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身材稍显瘦弱的卖艺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他抢我的地盘,我在这儿卖艺好些日子了,今儿个他一来,二话不说就要占我的地儿,这哪能行啊,我自然不能答应,他还动手,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另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卖艺人听了,立马反驳道:“明明是你先来挑衅的!我今儿个刚来,还没站稳脚跟呢,你就对我指指点点,说这地儿是你的,我能咽下这口气?哼,这才动起手来的,大人,您可别听他一面之词呀。”

我眉头紧皱,呵斥道:“都别吵了,有话好好说,为了这么点事儿就大打出手,伤了和气不说,还扰乱了集市的秩序,像什么样子!”

这时,人群中一个机灵的小厮,费力地挤了进来,来到我面前,躬身行礼后说道:“大人,小的知道些内情,您要是想听,小的给您讲讲。”

我看向他,说道:“快讲!莫要卖关子。”

小厮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这两人本是师兄弟呢,早些年跟着同一个师父学艺,后来师父临终前,没分清楚到底谁是掌门,这事儿就一直搁在两人心里,成了个心结,平日里就互相看不顺眼。今日碰巧在这集市相遇了,又为了争地盘这事儿,新仇旧恨加一块儿,这才一时冲动,打了起来,大人,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就为这点事儿?你们师父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们这般不顾同门情谊,大打出手,定要被你们气活过来呀,真是糊涂!”

两人听了我的话,都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顿时低下了头,面露羞愧之色。

我接着说道:“这样吧,你们各自展示一下自己的拿手绝活,谁更厉害,这地盘就归谁,也好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更有本事,你们觉得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思索了一番,觉得这法子也算公平,便点头同意了。

第一个卖艺人先来,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扎稳马步,摆开架势,随后便施展出一套精彩的拳法,拳风呼呼作响,招式刚猛有力,又不失灵动巧妙,看得众人连连喝彩,叫好声此起彼伏。

接下来轮到第二个卖艺人了,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想知道他究竟会表演什么。只见他不慌不忙,从背后拿出一根长枪,先是舞了个枪花,那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煞是好看。紧接着,他便开始施展起来,长枪在他手中如同活了一般,耍得虎虎生风,招式凌厉无比,每一招每一式都尽显功底,围观的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阵更为热烈的叫好声。

我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思量:这两人倒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下呀,这可如何评判才好呢?

就在我思索该如何评判之时,人群外一个穿着绸缎的富商,迈着四方步,缓缓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拱手说道:“大人,依我看呀,不如让他们二人一起合作表演,凭他们这本事,共同在这集市上谋生,相互帮衬着,既能多赚些银子,又能化解了这矛盾,岂不是美事一桩?”

我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着实不错,点头称赞道:“此计甚好!这样既能解决他们之间的纷争,又能给大家带来更精彩的表演,两全其美呐。”

两人听了,也觉得这个主意很是靠谱,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的敌意已然消散,摒弃前嫌,决定携手合作,共同在这集市上卖艺。

刚解决完这件事,我心中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县衙,突然,一个身着长衫,头戴方巾,看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模样的算命先生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打量了我一番,随后说道:“大人,我观您印堂发黑,近日恐有灾祸呀,您可得小心着点儿呢。”

我心中一紧,眉头皱起,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我向来不信这等江湖术士的话,你莫要在此妖言惑众。”

算命先生却不依不饶,依旧摇头晃脑,煞有介事地说道:“大人,信不信由您,不过这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您还是小心为上,多留意着点儿总是没错的。”

我心中虽有些膈应,但也不愿理会这等无稽之谈,甩甩衣袖,大步离开,心里却忍不住寻思着:这算命先生的话会是真的吗?可别真出什么事儿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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