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为什么三番四次和晨止行走?”
黄恰恰紧闭着双唇摇头。
“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
黄恰恰索性将头侧向一边不看万里扶光的脸,万里扶光强行扭过黄恰恰的脸,刚想再次逼问,察觉黄恰恰额头上的红肿,柔声。
“脑袋上怎么肿了?”
黄恰恰干咽一口才开口。
“大概睡觉的时候虫子咬的。”
“为什么不早说?”
万里扶光一边拉起黄恰恰,吩咐身边的仆人。
“快请医生过来。”
“没事,我涂草药了。”
“你涂草药前能不能问问行松风,有些草药不能乱涂。”
“他没我懂得多。我……”
黄恰恰没说完,万里扶光掀开黄恰恰油沁沁的头发,指着黄恰恰脑袋上的大包。
医生轻点黄恰恰脑袋上的大包。
“大少奶奶,您现在有什么感觉?这个包什么时候咬的?”
“我也记不得了,山里好多虫子,不是这里疼就是这里痒的。”
“您身上还有蚊虫叮咬的?”
“有好多地方,我都涂草药了。”
“涂什么草药了。我们还是抽血化验一下比较好。”
“不用麻烦,你……你叫白石叔叔过来吧!我的形容词你大概不理解。”
医生刚想转身,万里扶光叫住他。
“你看就行,把大少奶奶身上其他地方的包,也给我涂点药。”
“你一点都没有马爷爷贴心。”
“师傅不在,现在只有我。”
“我想洗个澡。”
“你刚刚生产结束,怎么可能。”
“我在大山里待了七八天,你不让我洗,我会疯的。”
“生儿子的时候我关你快两个月了,我也没见你怎么样?”
“你敢再关我,我……”
“你什么?你老老实实在卧室待着,要是再敢弄些乱七八糟的飞禽和晨止行传消息,我把窗户给用水泥抹上。”
“我去走廊溜达溜达总行了吧!”
“吴好风关起来了,你没机会逃跑了。”
“你关他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老婆,你帮着小叔叔。我还不关着你。”
“小叔叔有危险,你不帮忙,你还数落我。”
“我……你……你找晨止行半天怎么不换件干净衣服。”
“你别总想方设法套我的话,你让我洗个澡,我不弄脏你的床。”
黄恰恰没注意到,万里扶光眸光越发阴沉,继续抱怨。
“你不帮小叔叔,我想帮忙,不会耽误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让?”
万里扶光冷声质问。
“你想怎么帮?”
“找白石叔叔或者找……”
万里扶光猛地将人按在床上,声嘶力竭的狂吼。
“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躲着我?”
仆人火速推走医生关上门,黄恰恰轻声回答。
“你不是嫌弃我脏吗?”
万里扶光死死捏着黄恰恰的手腕,吻狠狠的落下,黄恰恰拼命挣扎,
万里扶光胡乱的扯下黄恰恰的衣服,黄恰恰的泪汩汩流在万里扶光的手臂,
他丝毫没有怜惜,只是不管不顾的狂吻。
祁婉云火速跑到一楼酒窖,仆人拦住祁婉云,祁婉云生气的推开他的手。
“我又不能放行松风出来。”
醉醺醺的行松风瞧见火急火燎的祁婉云,晃晃悠悠的起身。
“老婆,怎么了?”
“我……”
祁婉云瞧一眼握着酒瓶子的行松风,又瞧一眼天南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天南星脱口而出。
“二少奶奶,你找吴好风比较靠谱。”
“金细行不让任何人进他的书房,单独和吴好风聊,我有什么理由闯进去?”
行松风打一个饱嗝,一脸的不屑。
“你不会去找古影刃?”
“他现在和洛灼灼结婚了,表哥两口子的事情怎么插手。”
天南星思考片刻,冒出一句。
“找晨止行呗!”
“我找晨止行,让表哥知道,觉得我胳膊肘往外拐。”
祁婉云说完,不自觉和天南星一对视点点头。
天南星待祁婉云离开酒窖一段时间,拿起对讲机低声吩咐。
“快拦下晨止行,二少爷说晨止行知道纸条上的秘密。”
万里扶光穿好衣服同金细行和吴好风火速下楼,被几十条枪逼退回来的晨止行一头雾水。
金细行冷着脸问晨止行。
“你知道纸条上写的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
一道寒光逼向行松风,行松风瞬间醒酒,冲金细行摇摇头。
金细行望向天南星,天南星赶忙道歉。
“我一听到二少爷嘴里的话忘了先汇报,想着别走漏消息,所以……”
金细行扫一眼一身酒气的行松风,厉声吩咐天南星。
“关冰窟去。”
“不是……我……”
行松风没说完,天南星捂着行松风的嘴拖向冰窖。
行松风裹上厚厚的棉衣冲天南星抱怨。
“我平时待你不薄,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你,你怎么给我挖坑呢?”
“大少奶奶才生多久,大少爷今天就要动强……身体伤了是小事,夫妻感情不和是大事,二少爷,你现在还想换表嫂?”
“你不是关我,帮我表哥吗?怎么这件事上偏向黄恰恰呢?”
“大家都是人,先生绑架自己的亲弟弟,用亲人威胁大少爷。大少奶奶宁肯得罪大少爷也要救人,我们能出点绵薄之力,干嘛不帮帮,你说呢?”
“你做好人,我挨饿受冻。”
“我敢冻着你,再说了,你喝多少酒了,我看着你喝自己不能喝,换个地方关挺好。”
行松风摆摆手,紧紧裹着身上的厚棉袄。
晨止行扫一眼四散的人群,不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留,冲等电梯的金细行大喊一声。
“你们要干什么?”
“你现在这待着,那也不许去。”
“我……你……”
晨止行刚想上前理论,余光瞥见大管家,改变方向走过去。
“我想和黄恰恰聊聊天。”
大管家笑道。
“主别墅没有客人休息的地方,南边别墅有地方,我带您去。”
“我饿了,想在这吃点饭。”
“不好意思,没准备您的,要不您在南边别墅用餐吧!”
“你……”
晨止行盯着笑眯眯的大管家,不知怎么想起季灵恩,只觉得,他们好像都有一个相似之处,明明隐藏的很深,又不动声色的出拳,虽然拳头不厉害,可是伤人的筋骨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