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纸巾纸巾,吸干裙子表面的酒渍。
酒渍覆盖面积过大,脏污太明显,这裙子都没办法穿,只能换一件,“你们换衣服的地方在哪儿?”
“前面走几分钟就到了,不远的。”
“好吧。”只是换个衣服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云窈跟着服务生走到楼上一个房间。
进去之后,服务员打开床对面的衣柜门,“小姐,这里面的衣物您可以自己挑选。”
“好。”
云窈看着这里面的衣服,从里面随便拿出来一件,总觉得这衣服有点奇怪,都是绑带设计,光看样子,都看不明白该怎么穿……
服务生适时出声,“我叫其他女服务生来帮您换。”
“好的,谢谢。”
这服务生出去之后,云窈拿出一件,试着给自己换上。
这里面的衣服也就她拿的这一件布料最多,但即便是这样,这布料也还是少的可怜。
布料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还是露背设计。
整个布料连接的地方都是绑带,绑带很细,仿佛一扯就能扯断。
云窈将绑带交错系在脖颈后,打一个蝴蝶结后,还有很长一段都飘在后面。
此时,门被人推开。
云窈以为是帮她穿衣服的女服务生,听见脚步声渐近,也没多注意,只将后颈后的绑带拆了,又研究这该怎么系。
突然一只大手将她拉离镜子前面,随后将她衣服绑带从肩颈交叉缠绕一圈,再落到腰间,在腰后绑一个蝴蝶结。
云窈感觉到自己衣服绑带已经系好,刚要转身跟“她”道谢……却看见帮她系衣服绑带的是一个银发男子。
“……不好意思,您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银发男子轻抬起手腕,随即指间掉出一枚钥匙,钥匙上的号码刚好就是这房间的房号。
“这就是我房间,怎么会走错。”
“怎么会?”云窈看见他手中钥匙,简直有些不相信,明明是那服务生带她进来的,怎么会错。
银发男子目光直直落在眼前人身上,欣赏着她被吓到时有些惊慌的样子。
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楚楚可怜地凝注着他。
尤其还穿着他精挑细选的衣服,身形被完美勾勒出来,整个人娇娇柔柔的,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近距离看过后,才发现女孩比他方才看到的还要勾人。
他抬手轻抚她娇俏面容。
被她偏头躲开,也不生气。
只很有耐心地温柔询问她,“是谁带你来这宴会的,嗯?以后跟我好不好。”
云窈听到这话,搞明白方才那服务生是这人弄来的托,裙子被酒泼也是他故意搞出的事!
不过,她可是叶言庭身边的人,要是这银发男子知道她的来历,肯定不敢动她。
“我是叶言庭带来的人,你要是动了我,也相当于下他的面子,那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银发男子还真是没想到她就是云窈,呵,看来这圈子里的传言也是离谱到过头了。
要不是亲眼见到,谁能将传闻中的云窈和眼前人联系到一起。
不过就算是叶言庭的人……也可以谈价码,不过是价钱多少罢了。
银发男子圈住她腰,将人压到怀里,紧搂住她,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裸露的后背肌肤上轻轻摩挲。
眼底流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叶言庭想要什么,只要他拿的出,都可以给他。刚好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云窈没想到提了叶言庭那家伙的大名,他都完全不在意……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闻到他身上很浓的酒味和脂粉味夹杂的味道,有些难闻,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银发男子见她蹙眉,随手脱掉外套,丢到一边,“放心,我今天都没碰过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云窈听到这话,简直想yue。
趁他松开她的功夫,她连忙跑到门口,拉开门出去。
但门刚拉开一条缝,她就又被拉回去丢到床上,随后,银发男子从裤兜里拿出一块浸了药的手帕捂住她口鼻。
“其实像下药这种事,我一般都不做的,要做也是丢给别人做,只是因为是你,我怕别人下手没轻重,把你弄疼了。”
云窈力气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手脚稍微扑腾两下,就很快被压制住。
药效很快发作,她身体也软下去。
银发男子将人搂在怀里,唇角微勾,“这药很不错的,待会儿就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等以后就是你缠着我要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抬手脱掉身上衣物,刚要解开腰间皮带时,外面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路政南目光落在床上人身上,脱下外套将人包住,随即一拳将银发男子揍翻。
拳拳到肉,拳拳要命,等留的只剩一口气了,路政南才冷哼着站起来,随意拿起床上被子擦掉手上鲜血。
外面跟着进来的人询问路政南这地上的人怎么处理。
路政南抱起床上的人,起身出去,“丢到海里,留着一口气,别弄死。试剂解药送到我房间。”
“是。”
这银发男子被捆住手腕,丢到海里,跟着行驶的渡轮在海里拖拽。
快要沉下去窒息的时候,又拖上来给他一口气。
路政南抱着云窈回房间不过几分钟,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怀中人柔弱无骨的手钻进他衣领,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还一个劲地喊着,“难受。”
半是渴望半是哀求,声音都走调了。
裙子系带也被她扯的快要解开,胸口衣服都快要掉下去。
路政南抱着人到房间时,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
他将人放到床上,脱掉西服外套,又脱掉里面的被汗水浸湿大半的黑色衬衣。
刚要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新的衣物,他身后贴上来一具温软身体……
路政南身躯猛地一僵,隐忍的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清寒的嗓音都被炙热的欲色融化,“云窈,我不是正人君子……”
他没有她想象的忍耐能力那么强。
云窈茫然地看他,已经听不出他话里意思,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少难受,而路政南可以帮她缓解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