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剑道三将所有精力都花费在血功上,否则其实力也不会止步于此。
随着寿元消耗,面板也开始迅速变化。
【第一年,你体魄强悍,轻易进入锻体境】
【第五年,你打熬气血,最终已浑厚根基进入内力境】
【第八年,浑身内力熔炼于丹田蕴养剑胎,胎破胚出,你成功蕴养一缕本命剑气,突破先天境】
【第二十五年,二十三式剑招已被你领悟其三,本命剑气渐渐凝实锐不可挡,最终凝气化液,突破玉液境】
【九十三年,多年苦练终究被你领悟十二式剑招,丹田玉剑直冲霄汉,丹田化海人剑如一铸就剑海】
【二百四十八年,二十三式剑招已悟十九,剑阵已被你施展得颇有威势,
十九式剑招未能融会贯通,剑阵不得圆满,未能领悟剑域终止步天人】
【三百五十年,第二十剑被你悟出,剑阵圆满天人感应,剑域成,你一步踏入天人之境】
【七百一十年,二十二剑悟出,魂灵化作剑光可出窍斩敌】
【七百五十二年,你于雷雨天魂灵出窍遨游修炼,被闪雷劈杀】
【剩余寿元:二百四十七年】
钟云见状脸上一阵错愕,又被雷劈,他都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轰!
未等他有过多反应,狂暴犀利的剑气从眉心迸发,路上行人纷纷退避四散,马匹受惊摔倒趴下。
锐不可当的锋芒剑气直冲霄汉,天上云层都被刺出一个大窟窿。
突然力量暴增失控,这已是他能做到的最好结果,所幸为波及其他人。
钟云全身被剑意笼罩,他连忙运转《敛息诀》,一身修为才尽数收敛。
见到一众惊疑不定的目光,他缓缓从空中落下坐回马背上,打马疾驰出了燕州城。
如此恐怖气息早已将城中高手惊动,不多时,城池上空就多出数道身影。
“好恐怖的剑意!”白剑雪赞叹道,眸中满是异彩。
她就是剑修,对剑法自有一番深厚钻研,第一次见到如此恐怖剑意,不免惊叹。
“哈哈哈哈,不知何方朋友到访,还请现身一见。”无戒爽朗一笑大声道。
不少其他势力之人也都暗中观测,看向空中的大窟窿神色凝重,同时也好奇,拥有此等恐怖剑意之人是何方神圣。
只是过去良久,也不见有人回应,找了半天也未能找到其人,众人只能作罢离去。
景王一行人住所内,索南起身凝重道:“燕州城乃是非之地,我等还是尽快离去吧。”
天魔教作风狠辣决绝,扩张过程中得罪不少大势力,想来仇家不少。
今日出现不知名剑法高手,来日不定又蹦出几个老东西,他们没必要掺和这趟浑水。
况且他们孤身在别人大本营,着实让他们不安心,昨日大婚见到的天人境便不止五位。
身为武者更是高手,自不愿将自身置于危险境地。
“可要与天魔教之人告别一声?”姬悠悠迟疑问道。
索南、嘉措二人相视一眼,嘉措摇头道:“不必了,派人告知一声便可,就言我等因急事回云州便可。”
姬悠悠自然看出两个喇嘛心有顾忌,心中腹诽不已,真是实力越强越怕死。
但也并未点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喇嘛同样能看出她所想,但也并未过多解释,实力越强越能察觉,这城池之恐怖无异于龙潭虎穴。
钟云并未御空飞行,而是打马在地上疾驰,身上气息不显,宛如一个在外游历的世家公子。
‘七百多年才修炼到天人境,难道我的资质就这么差?’钟云心中不由一阵苦笑。
如此还是在有无数年修炼经验做铺垫,才能一举突破天人境,否则还不知要耗费多少寿元。
如今修为已达天人境后期,差一步便能圆满,但想要进入抱丹境,便是遥遥无期了。
不过这七百多年并非没收获,且不提剑法造诣,单是识海中的魂灵强度便已接近本体。
魂魄弱小或许也是修炼速度慢的原因,但都被他用时间补足了过来。
马匹疾驰,心中却在想着心事,忽的马匹一阵嘶鸣,前腿高仰,差点将他甩下马来。
钟云连忙拉直缰绳,看向前方,发现正有一人阻住去路。
腰挎长剑,一身白裙并无点缀,却将其身姿衬托得娉婷婀娜,俏颜清冷只是静静看着他。
来人正是白剑雪。
“这是哪家小娘子?竟敢挡住本公子去路。”钟云一脸倨傲居高临下斥道。
“公子好深的剑法造诣,可否指点一二。”话虽如此,但白剑雪已直接拔剑出鞘。
钟云一愣,白剑雪何时这么莽了,但很快他便察觉到对方嘴角微微掀起的嘴角。
他心中很是无语,不会这么倒霉吧,才刚出门就被认出来了?
“本公子不会武功,你贪图本公子美色借故纠缠也是无用。”
钟云斜睨了她一眼,直接扯着缰绳绕道准备离开。
白剑雪并不阻拦,只是看着钟云静静离去,待人走远,脸上露出一抹难得一见的俏皮笑容。
路旁百姓见此一幕,对钟云的厚脸皮感到诧异。
见对方没在纠缠,钟云才暗暗松了口气,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他觉得此话对他很应景。
马匹一路疾行直奔云州而去,两州本就相邻倒也不远。
进入云州地界后,距离城池不远的地方有兵卒建立了据点。
“下马,交税!”一名官兵大喝一声,同时命人将马桩堵上,免得来人冲关。
钟云微微皱眉,别人都是城门收钱,这云州却是拦路抢劫,景王想钱想疯了不成。
“交什么税?”钟云好整以暇问道。
“自然是过路税,只要你想进云州就得交税!”那名军官满脸不耐烦道,显然对此话搭了无数遍。
“我乃是投靠景王而来,如此也要交钱?”钟云举起手中宝剑,示意自己有本事在身。
“嗤...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攀附高枝,看你生得白净,给世子爷当书童还差不多。”军官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几名手下心领神会,手持兵器就上前悄然将钟云包围了起来。
这年月书童可并非陪伴读书的书童,乃是供权贵男风享乐所用,表面上是伴读,实际上却是菊花残满地伤。
这些官兵仗着身份,却在行土匪之事,战乱年间兵匪一家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