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些人看见赵敖呆愣了,就连弘萱看着赵敖的背影都流哈喇子,人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
赵敖目不斜视的向皇后走去,给皇后行完礼后,就低垂双眸不再说话了,就连皇后让他看看花园里的花儿,赵敖都没抬眼,一盏茶的时间刚到,赵敖向皇后行礼过后就走出了花园子。
赵敖出了花园子就看见在墙角看着他流哈喇子的弘萱,微微红了脸,帮弘萱擦了擦哈喇子,拉着弘萱就走了。
弘萱被赵敖拉着走,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就不习惯了,等以后你登基这样大大小小宫宴有的是,那你怎么办?就连玉帝老儿和王母娘娘没事还得办个蟠桃会呢!”
赵敖理所当然的说道:“等你入宫,生个儿子皇位给他。”
弘萱差点吐血,你还真是啊!被压在海底炼狱你孵个儿子出来,让你儿子救你出来,这特么的当上人间帝王你还是生个儿子,把皇位扔给他,这当你儿子上辈子得造了多大的孽啊?
弘萱立马站住,一动不动,一脸冷傲的眯着眼睛对赵敖说道:“我现在已经突破迷障了,我决定做一个自在的闲散富贵人,不和你过日子了。”
赵敖的一张俊脸突然就怼到了弘萱面前,还没等弘萱反应过来就亲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弘萱说道:“不和我过日子了?晚了!盖过章了。”
弘萱用团扇遮住了脸,甩着帕子说道:“哎呦,想亲你就直说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赵敖才不相信弘萱会不好意思呢,上辈子这颗滚刀肉,和谁都能滚刀。
弘萱回去以后什么都没做,她在等,她在等荣贵妃的动作,等到邕王府和齐国公府定了亲,荣贵妃传召了齐小公爷的母亲平宁郡主,当平宁郡主失魂落魄的从皇宫里走出来的时候,弘萱知道荣贵妃按照她画下的道道走了。
几日之后朝堂上发生了一件大事,荣贵妃脱簪请罪身着素袍跪在了朝堂上为自己妹妹鸣冤,荣贵妃双手捧着状纸,状告邕王目无王法强抢民女,又有一众朝臣跪地参邕王,贪赃枉法,抢占百姓土地,私造剑戟有不臣之心。
老皇帝震怒下令彻查,这一查不要紧,桩桩件件果然没冤枉邕王,甚至还在邕王府里搜查出了一件没有做完的龙袍,这是明晃晃的想造反啊!
邕王完了,满府皆罪,老皇帝是仁君,祸不及出嫁女,只要是邕王府里已经出了嫁,定了亲自女儿都可逃过一劫。
齐国公府今日夜晚,满府皆白,如果不说谁也不知道今夜是齐小公爷成亲的日子,齐小公爷成了几方博弈下的政治牺牲品,成了皇权下的牺牲品,也成了平宁郡主强势下的牺牲品。
曾经意气风发的齐小公爷,在素白的轿子里面捧出他妻子的牌位,走进了齐国公府的大门,捧着牌位跨过了火盆,又捧着牌位拜了天地,又捧着牌位入了洞房。
平宁郡主和齐国公呆滞的看完儿子做的一切,平宁郡主口中低喃:“误了我儿,误了我儿。”
齐国公看着妻子只能一脸愁容的轻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