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大队的梁山军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分成两路从山上冲杀下来。其中一路由鲁智深和武松领衔,身后紧跟着一万名剽悍勇猛的步兵;另一路则是以卞祥和李飞扬为首,同样率领着一万名训练有素的步兵。这两支队伍气势如虹,锐不可当,径直朝着官军的中央部位猛扑而来,其目的显然是想要将官军拦腰截断,从而一举打破敌军阵形。
官军皆由禁军所组,其战力实非强劲。未几,便被猛力冲破一处缺口,梁山两支步军趁势如猛虎下山般杀将而入。
那武松手持双刀,上下翻飞,直舞得眼花缭乱、天花乱坠,所过之处血水四溅,溅红了脚下土地。其刀法凌厉无比,手中竟无一人能与之过上一回合。
再观李逵,更是杀得兴起,双目中凶光毕露,犹如魔神降世。他手中两柄大板斧挥舞起来呼呼生风,仿若砍瓜切菜一般,遇者无不身首异处。这般酣畅淋漓地杀戮对他而言已睽违多日,今日好不容易逮着此等良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杀啊!”喊杀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正在此时,一支雄壮威武的马军自后方疾驰而来。粗略估摸约有两千人之众,且皆身着铁甲,座下战马亦披甲胄,形成铁甲连环之势,气势汹汹,锐不可当。而这支铁骑的首领,正是赫赫有名的呼延灼。
官军后军尽是步卒,面对如此凶悍的铁甲连环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刹那间,断肢残臂四处横飞,鲜血与肉泥交织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可怜那童贯尚不知自己尚未抵达梁山,便已然身陷这可怕的十面埋伏之中。
就在这混乱不堪之际,忽闻一声暴喝:“童贯老贼,今日吾定要将汝生擒活捉!”循声望去,但见一杆杏黄色大旗迎风招展,旗下一大队梁山军马汹涌而至,领军之人乃是徐骏。
只见那童贯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气急败坏地扯着嗓子大喊道:“大胆狂徒!竟敢与朝廷作对,给我杀!凡是能斩杀梁山一个头领者,重重有赏,赏金百两,官升两级!”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怒吼响起,邓州兵马都监王义挥舞着大刀,如同一头发怒的猛虎般向梁山阵营冲杀而来。梁山阵上,一员猛将挺身而出,正是那金枪手徐宁。只见他手持钩镰枪,纵马疾驰而出,与王义瞬间交锋在了一起。
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闪烁,火星四溅。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但仅仅过了不到三个回合,徐宁瞅准时机,手中钩镰枪猛地一挥,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直刺王义咽喉。王义躲闪不及,惨叫一声,翻身落马,当场毙命。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观战的徐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用嘲讽的口吻对童贯说道:“童贯啊童贯,看看你手底下这些所谓的将士们,简直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嘛!难道就没有稍微厉害一点儿的角色吗?”
童贯闻言,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部下,心中暗骂道:“这群没用的废物东西!平日里养尊处优,关键时刻却如此不堪一击,真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高呼:“枢帅莫忧,末将愿往,定当取敌将首级回来献给枢帅!”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纪安邦。只见他身材魁梧,威风凛凛,手提一柄九环大刀,跃跃欲试。
童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连忙点头应允道:“好!纪将军此去务必小心,若能取胜,本帅重重有赏!”
纪安邦得到命令后,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梁山阵营。
这边梁山阵营中的史进眼尖,一下子就认出了冲过来的纪安邦,他赶忙转头对徐骏说道:“主公,此人便是纪安邦。”
徐骏自然也知晓纪安邦的实力不容小觑,略加思索之后,他果断下令道:“史文恭,你速速前去迎战纪安邦!”
史文恭领命,一拍胯下战马,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迎面向纪安邦飞驰而去。
只见史文恭手持一杆威风凛凛的方天画戟,那戟尖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撕裂虚空。而纪安邦则紧握一把造型别致的九环花刀,刀刃锋利无比,隐隐散发出逼人的寒气。
随着一声怒吼,双方同时发动攻势。史文恭的方天画戟舞动起来,带起阵阵劲风,每一击都蕴含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其刀法犹如力劈华山之势,威猛无匹,让人胆寒。而纪安邦的九环花刀亦是毫不示弱,如蛟龙出海一般凌厉,刀光闪烁间,形成一道道密不透风的防线。
一时间,战场上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两人的招式看似华丽无比,但其中却是暗藏玄机,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杀意,稍有不慎便会命丧当场。
眨眼之间,两人已经激战了五十个回合,依旧难分胜负。史文恭心中暗自惊叹:“真没想到这官军之中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想要战胜他恐怕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行啊。”
纪安邦同样对史文恭的实力感到震惊不已,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九环花刀抵御对方的攻击,一边暗暗思忖:“这梁山泊果然名不虚传,居然隐藏着这样的高手。看来今日我想要取胜并非易事啊。”
就在这时,童贯在阵前忍不住抱怨起来:“这纪安邦不是向来被吹嘘得神乎其技吗?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贼将都收拾不了!”尽管纪安邦并未败给史文恭,只是战成平手,但这种局面依然让童贯心生不悦,心中满是不满和恼怒。
一旁的张清见状,赶忙替纪安邦辩解道:“枢帅息怒,您有所不知,对面这位可是梁山的头号高手——史文恭啊!纪将军能够与他打成平手,已然实属不易啦。”
童贯冷哼道:“哼,但愿如你所说吧。”
另一边,在后方负责袭击粮草的梁山军可谓是势如破竹、锐不可当!那些原本负责守护粮草的禁军们此刻要么横尸当场,要么抱头鼠窜,整个战场上已然没剩下多少人了。而唯一还在苦苦支撑的,就只有韩世忠这员猛将了。
然而此时此刻,韩世忠的处境亦是极为艰难。原来,这群狡诈多端的梁山女将竟使出了阴险的车轮战术来对付他。只见那孟笙与李梦灵稍作歇息后,便随意地指挥着手下的士兵们或放火焚烧粮草,或将运送粮食的马匹、驴子以及板车统统掳走。
再看韩世忠这边,他正被花姿、扈三娘、宿金娘以及琼英四位武艺高强的女子联手死死地牵制住。尽管韩世忠平日里勇猛异常,可经过方才一番激烈厮杀,他自身的体力已消耗甚巨。如今又要以一己之力对抗这四位强敌,实在是难以脱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毕胜和酆美二人率领援兵匆匆赶到。孟笙抬眼望去,见到来人之后不禁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手下败将啊!”
毕胜和酆美听到孟笙这番话语,皆是心中一惊。他们定睛一看,发现眼前之人正是那个令他们吃尽苦头的女罗刹——孟笙,不由得齐声哀叹道:“哎呀呀,怎会在此处碰上这个难缠的主儿,真是苦不堪言呐!”两人见是孟笙不禁有一些心慌了。
“吃老娘一刀!”只听得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一般炸响。孟笙双目圆睁,柳眉倒竖,手中长刀裹挟着凌厉劲风,不由分说地朝着前方猛扑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毕胜和酆美二人措手不及,但他们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眼见躲闪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前去招架。只见毕胜手持长枪,舞得虎虎生风;酆美则挥舞双剑,剑光闪烁交错,试图抵挡住孟笙那凶猛的攻击。
然而,尽管毕胜与酆美配合默契,但他们心中对于孟笙还是有着深深的忌惮。想当年,他们曾在孟笙手下吃过大亏,那次惨痛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使得他们在这场战斗一开始便先怯了三分气势。
一时间,刀光枪影交错纵横,喊杀声震耳欲聋。三人你来我往,大战了四五十个回合之后,毕胜和酆美逐渐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抵挡孟笙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慌——再战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正在此时,形势突然发生变化。只见一道身影疾驰而来,原来是何瑶及时赶到战场。她趁着毕胜一个不留神,挺枪猛地一扫,毕胜猝不及防之下竟被直接扫落马下。一旁的军士见状,立刻一拥而上,迅速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酆美见同伴遭擒,心中不禁一阵慌乱。就在他稍一分神之际,孟笙瞅准时机,挥刀狠狠一拍,酆美顿时惨叫一声,跌落马背,随即也被赶来的士兵牢牢捆住。
与此同时,另一边战场上,李梦灵和庞秋霞率领的队伍犹如猛虎下山一般,锐不可当,将毕胜酆美带来的兵马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不好!”一直在远处观战的韩世忠见到己方局势急转直下,不仅援军被击溃,连毕胜和酆美都已双双被俘,心知大事不妙。若是再不撤退,只怕自己今日也要身陷囹圄。可他又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狼狈逃窜,自己还有许多本领未曾施展呢!但眼下情形危急,容不得他过多犹豫。于是,他咬咬牙,对着不远处的琼英虚晃一招,然后拨转马头,向着后方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