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精品酒楼,豪华客房。
服部大成摆弄着精美小巧的紫砂壶茶具,爱不释手。
“宫本君,明天就是山岛一吨的自有品牌姨妈巾,隆重开售的日子。”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不能净看着他数银票数到手抽筋。”
寒江钓叟把紫砂壶重重地搁在茶几上。
“你们上次通过掉包计,让他损失了两千万左右的银票,以致打草惊蛇。”
“现在那张姨妈巾的制作工艺图纸,被他贴身收藏,你们只能望洋兴叹。”
“只是如此一来,天照大神和愚人天皇,指派给我筹措两亿军饷的任务,根本完成无望。”
宫本武藏脸色阴沉地道:“那个甄深深也真是的,我们正需要他相助的时候,他一直大玩隐身。”
“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放弃,对山岛一吨进行报复的念头了?”
话音刚落,一道人影施展瞬移穿墙术,穿墙而来。
寒江钓叟简直快要惊掉下巴颏。
“甄深深,你的瞬移大法,竟然如此妖孽!”
“你该不会已经羽化登仙了吧?”
甄深深一脸玩味地道:“非也、非也!”
“我现在的修为尚处于炼道阶段,距离羽化成仙还有一万里之遥。”
寒江钓叟诧异道:“据我所知,能够在炼道阶段施展瞬移大法,尤其是瞬移穿墙术的人,几乎是凤毛麟角。”
“除非你已经修炼完毕天朝奇书——《隐忍神术秘籍》。”
宫本武藏和服部大成齐声惊呼道:“《隐忍神术秘籍》!”
“那可是被浪人国修行界,尤其是被忍者门视为奇珍异宝的异能力秘技。”
甄深深摸了摸鼻梁,洋洋自得。
“我何止是掌握了《隐忍神术秘籍》的全部精要?”
“就连毛熊教的异能力秘技《西方鬼魅魍魉》,也被我运用得炉火纯青。”
三个浪人除了震惊,就是震撼。
寒江钓叟颤声道:“天啦!《西方鬼魅魍魉》!”
“我曾经在天照大神的太阳宫,偶然听到魔蝎童子提过一嘴。”
“那是一种极其邪祟的异能力,在特定的环境中,修炼者可以完成隐身、瞬移、分身、穿墙、遁地、水遁、风遁、土遁等等许多种变幻。”
“甄深深,你是如何获得《西方鬼魅魍魉》的?”
甄深深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西方鬼魅魍魉》出自《大毛的智慧》。
更加不可能说出《镜像宝典》的奥妙。
不然,以后谁还敢跟他吹胡子瞪眼掀桌子,撸起袖子加油干。
他只需施展《镜像宝典》,就将人家的绝技偷偷复制一遍。
服部大成呼吸急促,“甄深深,你能否毫不藏拙地炫技一次,让我们开开眼界?”
在极乐园搜索、誊抄《西方鬼魅魍魉》时,甄深深已经在理论上掌握了其精要。
此时,他已万事俱备、只欠实践。
“既然大家想看,那我就卖弄卖弄呗!”
“不过这室内的环境,只适合完成一部分变幻。”
甄深深腰身一扭,凭空消失。
“这是隐身术!”
三个浪人还未发出惊叹,他们各自的身边,凭空闪现一个甄深深。
三个甄深深动作一致,用右肘搭着他们的肩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这是分身术!”
三个浪人的额头渗出汗珠。
那三个甄深深合三为一,变回本尊。
甄深深在三人的亲眼见证下,施施然穿墙而出,然后又穿墙而入。
而那堵墙毫发无损。
三人并没有吝啬掌声,但心里却五味杂陈。
他们的脑海里萦绕着同一个困惑——“为何好东西都出自天朝上国?”
甄深深极力炫技,故意刺激他们的神经,同时也是一种震慑。
他自斟自饮,瞟了瞟三个浪人一眼。
“不怕你们知道,其实我在棒子国皇宫智斗阴谋家贾仁时,无意中获知天朝丢失多年的《隐忍神术秘籍》,就在百面郎君的手里。”
“我本想替天朝追缴《隐忍神术秘籍》,奈何我始终无法锁定百面郎君的行踪。”
“此事一拖再拖,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甄深深这是挖坑上瘾,又在挖坑的道路上,策马扬鞭。
服部大成脱口而出道:“甄深深,其实百面郎君就在童……”
宫本武藏和寒江钓叟,同时朝他恶狠狠地横了一眼。
服部大成意识到说秃噜嘴了,他不仅反应神速,连语言组织也是相当利索。
“呃,百面郎君就在同……天照大神修炼浪人国的上古仙法……”
甄深深抿嘴一笑,故意撅着帅嘴嘴道:“哼,有机会我倒要前往太阳宫,找天照大神理论理论。”
“将《隐忍神术秘籍》索要回来。”
宫本武藏的心里翻江倒海。
“哈哈,百面郎君,原来《隐忍神术秘籍》就在你的手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个月前,你受到天照大神和愚人天皇的指派,潜入童府极乐园,对一事无成的圣婴童非进行轮换。”
“我对那部《隐忍神术秘籍》垂涎已久,它非我莫属!”
他十分殷勤地为甄深深斟茶套近乎。
“甄少主,既然我的圣战团和你们甄隐门,联手对付山岛一吨领导的天骄团,你又精通瞬移穿墙术。”
“你务必帮助我们,从山岛一吨的身上,搞到那张姨妈巾的制作工艺图纸。”
寒江钓叟想起筹措两亿军饷的重任,连忙附和道:“甄少主,这可是我们报复山岛一吨,爆锤天骄团的一次天赐良机。”
“你务必要亲力亲为。”
“为了跟山岛一吨抢夺姨妈巾的天朝市场,我已经筹建了一间规模庞大的制作工坊,采购了部分已知的原材料。”
“目前万事俱备、只欠图纸。”
甄深深推开临街外窗,一股寒流袭来。
“现在已是丑时百丈冰,你们且随我前往富贵轩酒楼。”
“看我如何从山岛一吨的身上,获取姨妈巾的制作工艺图纸。”
他身先士卒,姿势帅呆地跳到窗外。
三个浪人相视冷笑,鱼贯而出。
富贵轩酒楼,豪华客房。
山岛一吨刚刚打发走一名流莺,擦拭着臃肿身材上,流莺留下的吻痕。
他从特制带夹层的那件棉内衣中,抽出姨妈巾制作工艺图纸,一脸玩味的笑。
“嘿嘿,宫本武藏,我知道你在暗中憋大招,故意放弃对二十万包姨妈巾存货的觊觎。”
“以便让我误以为,我通过寒江钓叟转告你,我们俩务必要枪口一致对外的建议,已经被你采纳。”
“从而降低我对你的防备之心,方便你盗取这张姨妈巾的制作工艺图纸。”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他将图纸塞进棉内衣,穿在身上。
趴在屋顶的三个浪人,眼不错珠地看到,甄深深从酒楼二层的连廊,穿墙进入山岛一吨的房间。
甄深深施展隐身术、穿墙术,穿过山岛一吨的虎背熊腰,最后穿临街外窗离去。
那山岛一吨似乎感知到一丝异样,在肥硕的躯体上自摸了良久。
随后摸着脑门自言自语,“奇怪,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对我性骚扰?”
“还在我的胸前掐了一把。”
等看到图纸安然无恙,他不禁自嘲道:“看来是我想多了!”
“刚才那个流莺,口技确实不赖,我要为她点赞!”
“以后,我就是她的回头客了。”
事实上,甄深深压根就没有动那张图纸的念头。
他那一连串动作,无非是做给趴在屋顶上的三个浪人欣赏的。
山岛一吨身上的图纸,本来就是他伪造的一张赝品姨妈巾制作工艺图纸。
对他而言,重新制作一张,如同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