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钟楚楚和阮婉欣呢,满心都是男人不在家的自由感,仿佛连空气都清甜了。
等到两个男人乘坐的汽车完全从眼前消失,两人才上了车,风驰电掣去了市政府,办理过户手续。
接下来两天,钟楚楚和阮婉欣的世界都挺消静的,家里的两个男人或许是部队上的事情绊住了脚,连电话都没空打回来一个。
只是让卫兵回来传达,说这几天工作有点忙,忙着办理上一个案件,让钟楚楚和阮婉欣安心在家待着。
钟楚楚和阮婉欣也乐得清闲,除了忙着诊所的事情外,很快就把拍到手的房屋过户到自己名下。
这几天天气晴朗,钟楚楚和阮婉欣又把李小雅抓到诊所,做了钻钉,替他们盯着诊所的正常运行,闺蜜俩抽空去看了一眼自己拍下的房子。
驾驶着薄慕年留在家里的吉普车,两个女人一路风驰电掣,去了城外,先是看了一眼在城边上的那几栋房子,房子地理位置就在城外的道路上,好处是交通方便,坏处是房子年久失修,有点旧,幸运的是,这些房子盖的都挺结实的。
钟楚楚和阮婉欣走进这几栋年久失修的破旧楼房,左敲敲右敲敲,做出了一致决定。
那就是城边上这几栋房子,虽说看起来破旧,但盖的时候材料用的好,随便翻修一下,刷白墙体,安上门窗就可以住人了。
因为这几栋楼房靠近环城公路的位置,只要他们把房屋装修好,再塞上点家具,也不愁租不出去。
看完房屋从楼上走下来,钟楚楚走在前头,对身后的阮婉欣道。
“也不知道这年头有没有工程装修队,或者装修公司啥的?实在不行,找些专门给人弄房屋装修的那种散工,回头你找人问问看,有没有现成的装修队?有的话,咱们还是找个工程装修队,好好包装一下咱们这些房子,到时候卖相好一点,租的价格也能提高点。”
因为穿回90年代的缘故,两人对装修这一块可谓两眼一摸黑,这时候可没有21世纪那样有规模的房屋装修公司或者房屋装修工程队。
当初他们装修德康诊所时,没有成规模的装修队,而是分别找了泥工,瓦工,电工和管道工相互交叉作业,有时候遇到不懂的地方,自己也亲自上阵琢磨装修工作这其中的门道,好不容易把德康诊所装修完毕,正常运行了,如今需要装修住的房屋,两人表示很头疼。
阮婉欣走在钟楚楚身后,听着闺蜜的话,笑着道。
“专业的装修公司和专业的装修队伍,你就别想了,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回头找找当初咱们找来装修德康诊所那批工人,好好给他们培训一下,讲一下这些房屋重点需要装修的位置和注意的地方,让他们先装修一两套房屋出来看看,如果能用的话,就照这个模式装修,没办法了,这年头只能自己摸索着干了!”
那批工人虽说各有各的绝活儿,比如会水泥灌溉的工人不会水电,不懂得木工,懂得木工的人又不懂得安装下水道,正所谓隔行如隔山。
但到底因为装修德康诊所,那些工人和她们在一起相互工作过,也相互磨合过,召集起来干工作也挺顺手的,别到时候,接不上道的人,过来装修的乱七八糟,那才更让人头疼。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找已经用顺手了的人。
相较于阮婉欣的提议,钟楚楚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附和道。
“你的意思是那批工人用顺手了,也曾经磨合过,用起来比较顺手一点,这样已行!”
阮婉欣的意思,钟楚楚秒懂,与其找一批陌生的人,大家凑合在一起,你嚷嚷我吵吵的,还不一定能把事情给干好了,还不如直接用用顺手了的工人。
听到钟楚楚的赞同,阮婉欣当即就做决定。
“如果你觉得用那批咱们用顺手了的工人可以的话,回头我联系他们,到时候带他们过来现场看看,如若能行,重点学校旁边那几栋楼房也让他们一起装修吧!”
听阮婉欣说,重点学校附近的那些楼房也打算让这些工人装修房屋,实验装修楼房成功后一起装修了。钟楚楚认为也挺好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阮婉欣赞同的点点头道。
“行,没问题,这事情你跟进就好,到时候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说一声,就是咱闺蜜俩,得全程配合监督这些房屋的装修,力求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些房屋给装修好,出租出去,争取让它们在最短时间内产生效益。”
房屋既然到手了,短时间内自然不会升值,那他们务必得让这些房屋在短时间内产生经济效益。
得到了自家闺蜜的认可,阮婉欣当即拍板。
“行,那就这样吧,咱们再去看看学校附近的那些楼房!”
接下来,闺蜜俩又驾驶着汽车去看了北城市重点中学附近那些楼房,不得不说,越是靠近学校的地方,房屋的保存度就相对要好。
钟楚楚和阮婉欣拍下位于北城市重点中学周边的所有楼房,都比刚才去看的北城市边缘的那些房屋要好,且这些房屋因为保存面貌好的缘故,看起来装修投入的也更少,钟楚楚和阮婉欣满意极了,乐颠颠回城找那些装修工人准备商讨装修事宜去了。
因为房屋装修的事情要忙,钟楚楚和阮婉欣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而德康诊所这边,就全丢给了李小雅一个人在负责,她也忙的跟条狗似的,偏生还有个不省心的黄庭干,躺在他们诊所的床上已经好几天了,时不时就在那里叫嚷嚷,一会儿说是伤口疼,一会儿说是自己发烧了,还指明李小雅给他亲自看病,忙得她跟个陀螺似的。
好在黄庭干这家伙是个军人,身体素质够好,恢复速度也足够惊人,今天一早,钟楚楚忍耐着最后的耐心,拿着医用镊子,在黄庭干明显有身体反应的情况下,隐私部位高高耸起,像只高傲的螃蟹扬起了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