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上旬,西夏皇宫内一片肃穆,离李谅祚登基的日子仅剩几天。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皇宫的琉璃瓦上,映出一片冷冽的光辉。
萧峰坐在偏殿中,手中握着一封刚刚由李尚仪送来的密函。
李尚仪是李秋水的贴身侍女,她的到来意味着这封密函非同小可。
萧峰展开密函,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眉头微微皱起。
密函中列着数十名大臣的名字,这些人都是反对新帝登基的顽固分子。
李秋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些人必须被清除,以确保李谅祚顺利登基。
萧峰合上密函,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知道,自己无法置身事外。
李秋水与他的合作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若是此时拒绝,不仅会破坏双方的合作关系,还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萧峰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既然事已至此,那便由我来解决这些麻烦吧。”
夜深人静,萧峰换上一身黑衣,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他施展凌波微步,身形轻盈如燕,脚步无声无息,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来到了第一位大臣的府邸。
这位大臣姓张,是西夏朝中的一位重臣,平日里道貌岸然,实则暗中勾结其他皇子,企图推翻李谅祚的统治。
萧峰悄无声息地潜入府中,避开了所有的守卫,直接来到了张大臣的卧室。
张大臣正躺在床上酣睡,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萧峰站在床边,目光冷峻,手中并未持任何兵器。
他缓缓抬起手掌,掌心中凝聚着一股无形的内力。
下一刻,他的手掌轻轻按在张大臣的胸口,内力瞬间爆发。
张大臣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悄无声息地断了气。
他的脸上还带着睡梦中的安详,仿佛只是做了一个长梦,再也无法醒来。
萧峰收回手掌,目光冷漠,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没有停留,身形一闪,便离开了张大臣的府邸,朝着下一个目标疾驰而去。
第二位大臣姓王,是西夏朝中的一位武将,手握兵权,对李谅祚的登基极为不满。
萧峰来到王府时,发现这里的守卫比张大臣的府邸要森严得多。
然而,这些守卫在萧峰眼中,不过是摆设罢了。
他施展凌波微步,身形如风般掠过守卫的视线,直接来到了王大臣的书房。
王大臣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封信,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萧峰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身形一闪,便出现在王大臣的身后。
他的手掌如同铁钳般扣住了王大臣的喉咙,内力一吐,王大臣的脖子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随即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萧峰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发现那是一封密谋造反的信件。
他冷笑一声,随手将信件收入怀中,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三位大臣姓李,是西夏朝中的一位文官,平日里以清流自居,实则暗中勾结外敌,企图颠覆西夏国的政权。
萧峰来到李大臣的府邸时,发现这里灯火通明,似乎正在举行一场秘密会议。
萧峰悄无声息地潜入府中,避开了所有的守卫,直接来到了会议厅的屋顶。
他轻轻揭开一片瓦片,透过缝隙看向屋内。
只见李大臣正与几名心腹密谋,言辞激烈,显然是在策划一场针对李谅祚的阴谋。
萧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身形一闪,便从屋顶跃下,直接破窗而入。
他的速度极快,屋内的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的掌力击中,纷纷倒地身亡。
李大臣惊恐地看着萧峰,刚想开口呼救,却被萧峰一掌拍在胸口,瞬间气绝身亡。
萧峰没有停留,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李大臣的府邸,朝着下一个目标疾驰而去。
这一夜,萧峰如同死神般穿梭在西夏国的都城之中,所到之处,皆是血雨腥风。
他的凌波微步让他如同鬼魅般难以捉摸,而他的掌力更是凌厉无比,每一掌都能轻易取人性命。
数十名大臣,无一幸免,全部在睡梦或密谋中被萧峰悄无声息地击杀。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萧峰终于回到了皇宫。
他的身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仿佛刚刚只是出去散了个步。
然而,这一夜的杀戮,却让西夏国的朝堂彻底变了天。
萧峰屹立于皇宫的高处,寒风猎猎,吹起他的衣袂。
他的目光如霜,冷峻地投向远方,夜色在他的注视下逐渐褪去。
这一夜,杀戮与血腥弥漫,然而他清楚,这是为李谅祚顺利登基铺就的必要之路。
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大臣,不过是权力旋涡里的匆匆过客,是这场残酷斗争的牺牲品。
萧峰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心中毫无悔意。
他深知,倘若自己不挺身而出,承担这恶名,西夏国皇位更迭之际必将陷入混乱。
届时,死的就不只是这十几位大臣,无数无辜的平民百姓将会被卷入这场权力纷争的洪流,家破人亡,生灵涂炭。
这些大臣,无论善恶,都身处既得利益阶层。
以他们的消逝,换取平民的安宁,在萧峰看来,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抉择。
只要最终能换来光明的未来,能守护天下苍生,他萧峰又怎会惧怕背负这恶人的骂名?
萧峰的内心,被坚定的信念填满,在这漫长的黑夜里,他独自承担起这一切,只为了那遥不可及却又无比清晰的光明。
晨曦微露,柔和的光线洒在萧峰身上,勾勒出他孤独而又坚毅的轮廓。
萧峰明白,未来的征途布满荆棘,挑战重重,但只要心中的信念不灭,只要他矢志不渝地走下去。
终有一日,他定能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让全天下不再有战火硝烟,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