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只拥有吞噬的这个能力呢?”
“那个时候你还会选择不使用吗?”
随着北川的那一番话说出之后,越前龙雅的内心更是迷茫无比。
在沉默片刻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带着无尽的困惑,在这嘈杂的机场大厅里,显得格外落寞。
“用啊,当然要用啊。”
北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为什么不去用呢?”
他看着越前龙雅,眼神中充满了不解,“我之所以不用,是因为我的实力足以应对对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信地挺了挺胸膛,“但如果我的看家本领就是这一招的话。”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那我为啥要束手束脚的去面对对手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可不是说本质初中什么的问题了。”
他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这是纯纯的二逼。”
就在越前龙雅抬头看向北川的那一刻,北川话音落下,人已经是朝着闸口那边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仿佛在告诉越前龙雅,他的决定不会改变。
越前龙雅望着北川远去的背影,那一刻,他愈发是看不透北川了。
【还真是一个奇怪且神秘的小破孩啊......】
越前龙雅神色怪异的,嘀咕了两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迷茫,还有一丝对北川的敬佩。
【只是为什么有一种被对方很早就看透了的感觉呢?】
他在心中不断地问自己,【可是我至今都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能力是绝技吞噬呀,之前利用我卡bUG,应该也只是以为那是一种特殊的模仿吧。】
他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之中,【......】
他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围的人群依旧来来往往,而他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暂且按下之前发生的林林总总不表。
时光悄然流逝,几个小时如同沙漏中静静落下的沙砾,在无声无息间悄然走过。
瑞士U-17代表队的成员们也是有条不紊地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飞机稳稳地滑过跑道,随后像一只蓄势已久的雄鹰,呼啸着冲向湛蓝的天空,径直朝着瑞士U-17训练营的方向飞去。
在飞机舱内,队员们姿态各异,有的靠在座椅上,双眼紧闭,试图让疲惫的身心在这短暂的飞行途中得到休憩;
有的则三三两两低声交谈,你一言我一语。
机舱内灯光柔和,洒在大家略显疲惫却又带着期待的面庞上,座椅的皮革在灯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飞机引擎持续发出低沉且规律的嗡嗡声,好似在为他们的归程轻轻哼鸣。
等到回到瑞士U-17训练营之后。
没过多久,北川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教练办公室的门前。
他抬起手,指关节轻轻叩响了房门,得到屋内应允后,他轻轻转动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此刻,办公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袅袅升腾的热气为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闲适的氛围。
三船入道与琴·欧诺基伊哈正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桌上摆放着一套古朴典雅的茶具,茶壶是深褐色的,壶身纹理清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缕缕热气从壶嘴不断冒出,在空中氤氲成一片朦胧。
他们面前的棋盘上,黑白棋子相互交织,局势正处于胶着状态,双方似乎都在为下一步棋绞尽脑汁。
“回来了?”
三船入道听到开门声,缓缓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他放下手中原本正要落下的棋子,语气轻柔且带着关切,朝着北川慈祥地问道,“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吧?”
那声音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人心。
而坐在一旁的琴·欧诺基伊哈,一见到北川进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他忙不迭地朝着北川挤眉弄眼,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那模样仿佛在大声呼喊:“快呀,快来帮我摆脱这眼下不利的棋局!”
“还算顺利。”
北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恰到好处的笑容,回应道,“倒是没料到三船前辈您会在这儿待这么长时间。”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走到茶具旁,动作熟练且流畅地接过茶壶。
他微微倾斜壶身,热气腾腾的茶水如一条银色的丝线,精准地落入杯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只是短暂地思索了几秒,便伸手拿起一枚棋子,极为顺手地帮着琴·欧诺基伊哈落下了下一步棋。
这看似随意的一步棋落下后,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棋局原有的平衡。
原本在棋局上占据上风,眼看着胜利在望的三船入道,局势陡然发生逆转,瞬间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琴·欧诺基伊哈看到这戏剧性的变化,原本紧绷的肩膀猛地松弛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说实在的,他接触这将棋的时间并不长。
虽说他阅历丰富,人老成精,再加上三船入道对将棋也并非精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在之前的对弈中,他还是被三船入道压制得节节败退。
当然,琴·欧诺基伊哈当下的生活状态绝非清闲无事。
恰恰相反,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文件叠得像小山一样高,每一页上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忙碌。
但这些工作大多需要等瑞士U-17代表队的队员们全部归来后才能着手开展。
如此一来,倒也给他留出了一段短暂的缓冲时间,让他能在这繁忙的工作节奏中稍作停歇,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