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大小小的鳞片，带着东西的毛发，成块成片的皮。
主打就是个随机。
不过有些体弱的没坚持多久就躺下休息了，只留下身体好的那一批还蹦着。
还有部分黑水没泼到，洒在了对面几道门墙上冒烟气。
而那边泼完就溜的两人早回屋里待着了。
704门后。
“嘿嘿。”
“嘿嘿。”
女人高昂着头露出鼻子下方塞着的两条抹布碎片，满脸得意。
这次她额外加点想法，在农药基础上加了硫酸、雄黄、老鼠药、老翔的翔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要是能有收获，也不枉她加了那么多料了！
能死就死，不死也没关系，赶得走就行。
女人表情激动，余光注意到男人还抱着那个脏盆，连忙拍了拍他：“老翔！你还抱着这东西干嘛？”
“快把它扔进厕所，味道太浓了。”说完又不放心的叮嘱：“对了，开门的时候不要开太大，小心厕所里面的东西，也不能洗知道不？会烂手的！”
对方乖巧的嗯嗯两句，小跑地往厕所去。
转过身的他，黝黑的脸皮上立马浮起与体格不相符的羞涩。
娇娇好可爱，她又关心我了耶～
“不过下次要看看能不能降低这股味道，还是有些难闻。”
女人静下来思索着。
随着东西被泼出的声音响起，一种混杂了各种味道的怪味蔓延开，顺着洞钻入。
正在杀蛇的归七：“……？。”
这放了什么这么难呕…呕…？？
归七忍不住弯腰干呕几下，差点把洗完澡后吃完的冰饮和酸水一同全吐了出来。
她握了握拳头咽下反涌上来的酸液，打开空气净化器。
精神力在仓库里找出一个橙子撕开皮按在鼻子上，边等边使劲嗅了嗅，才压下记忆中那股怪味。
归七揉了揉胃。
有种自己虐待自己的感觉。
她抽出墙缝夹住的蛇身，丢到桶里。
空气净化器飘出淡淡的橘香，走廊渐渐消停。
清理完墙缝涂上水泥，归七突然注意到正在裂开的窗户，眼眸映入缓缓褪色的天空，以及远处抖动不断延伸变大变宽的黄线。
那是……
“天空被割开了，好长。”
某个房间中。
五六岁十分瘦弱的小姑娘趴在玻璃窗上，她那缺少营养而发黄的头发被扎成两条小辫垂下，被余晖照映散发着金色。
弯腰捡起最后一条蛇扔进厕所让丈夫重新塞回下水管，往这边瞅了一眼：“暖暖，别离窗户站那么近，小心摔了。”
“妈妈爸爸，我发现一条黄黄的线，你们快来。”暖暖亮着眼睛，疑惑到：“它好像还在变大！”
“暖暖，你在说什么？”
“妈妈都说过了，别离窗口那么近，令奶奶家的孙子怎么掉下去的？你又忘了是不是？”
被催促着过来的女人和男人皱着眉走过来，对女儿说完，仰头去看女儿说的东西。
“天啊！”
此时注意到天边出现的异样的人们慢慢走到窗户。
同样站在窗边的云昕悦蹙眉。
“看着好熟悉，是……”
“沙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