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秀梅,今年38岁,是一家企业的普通管理工作人员。
结婚十年,日子平淡如水,和老公江枫的感情早已消磨殆尽,但婚姻还在存续。
我们离婚的事已经提上日程了,是江枫提出来的。
他说:“田秀梅,咱俩离婚吧,我对你早就没感情了,勉强在一起对谁都不好,我受够了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
我心里冷笑,你受够了,难道我就受得了吗?
只不过,谁先提出来谁就是过错方,这个锅我可不背。
于是,我故作惊讶地说:“江枫,你说什么?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很伤人的。”
江枫有些烦躁:“田秀梅,你别装傻了,咱俩心知肚明,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咱俩离婚吧,房子归我,存款归你。”
我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从结婚的第一天起,他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到我手里,但家里的房子车子都在他名下。
他以为这样就算离婚了,我也落不着什么好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假装伤心:“江枫,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十年的婚姻难道就一文不值吗?房子是婚后财产,也有我的一份,我不能什么都不要。”
江枫冷笑:“田秀梅,你也别装可怜了,房子归我,存款归你,你不亏。再说了,平时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出的钱,你拿着那些存款足够你生活了。”
呵,说得倒好听,平时家里的日常开销确实是他负责,但孩子上学、兴趣班、补课费,这些都是我出的钱。
再说了,存款能有多少?不过几十万而已,房子可是好几百万呢。
这个算盘他可真是打错了。
我坚决不同意:“不行,房子我要一半,存款我也要。”
江枫没想到我竟然敢跟他争房子,他瞪大了眼睛:“田秀梅,你别太过分了,房子是我爸妈付的首付,贷款也是我一个人在还,你凭什么要一半?”
我毫不退让:“江枫,你别忘了,房贷我也有份还,平时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出的钱,我凭什么不能要一半?再说了,这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不能什么都不要。”
江枫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瞪着我,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我挑衅地看着他,心想:想让我净身出户,没门!
我和江枫是相亲认识的,当时我已经28岁了,在我们村,这个年龄还没结婚的就是大龄剩女了,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爸妈为了我的婚事也是操碎了心,到处托人给我介绍对象。
江枫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是隔壁村的,比我大三岁,在城里一家企业上班,收入不错,长得也还行。
第一次见面,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但他对我挺满意的,一个劲儿地夸我漂亮、温柔。
我当时想着,既然他对我满意,那就处处看吧,说不定能培养出感情呢。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交往。
江枫对我很好,每天早上都会给我买早餐,晚上下班也会接我回家。
周末的时候,他会带我去看电影、吃大餐,节假日也会给我买礼物。
我渐渐被他感动了,觉得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交往半年后,我们就商量着结婚的事。
江枫家在农村,条件一般,但他爸妈为了他的婚事,拿出全部积蓄在城里给他买了一套房子。
我爸妈对江枫也很满意,觉得他是个踏实可靠的人,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结婚的时候,我爸妈陪嫁了一辆十万的车,江枫家给了八万八的彩礼。
婚后,我们就住在了江枫买的房子里,开始了我们的二人世界。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感情很好,每天下班回家一起做饭、看电视、聊天,周末的时候也会一起出去玩。
可是好景不长,随着孩子的出生,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孩子出生后,没人帮我带孩子,我只好辞掉工作,在家做全职妈妈。
从那以后,我就伸手向江枫要钱花,刚开始的时候,他没什么意见,每个月都会给我足够的生活费。
可是时间长了,他就开始有意见了,觉得我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节约。
每次问他要钱,他都会给我脸色看,有时候还会说我几句。
我心里很委屈,但为了孩子,我都忍了。
孩子三岁的时候,我送他去幼儿园,想着找份工作补贴家用。
可是,我三年没上班,再加上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没办法,我只好在家附近的超市找了份收银员的工作,每个月工资不到三千。
江枫对我的工作很不满意,觉得我丢人现眼,还不如在家带孩子。
可是,我不上班哪里来的钱花?他又不给我钱,我只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从那以后,我们的感情就越来越差了,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吵架。
江枫也开始夜不归宿,有时候甚至一个星期都不回家。
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可是我却没有证据。
我也想过离婚,可是想想孩子,我又不忍心。
就这样,我们一直拖着,直到江枫主动提出离婚。
我原本以为,就算离婚,我也能分到一半的房产,可是没想到江枫竟然如此精明,早就做好了打算,想让我净身出户。
我当然不会同意,房子我也有份,凭什么让他一个人占了便宜?
江枫见我不肯让步,也开始急了:“田秀梅,你别太过分了,房子是我爸妈买的,贷款也是我一个人在还,你凭什么要一半?你要是不想离婚,那就这样耗着吧,我看谁能耗得过谁!”
我毫不退让:“江枫,你别忘了,房贷我也有份还,平时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出的钱,我凭什么不能要一半?你要是不想给,那我们就法院见!”
江枫瞪着我,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却也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他不敢跟我上法院,因为一旦上法院,他出轨的事就会曝光,到时候他不仅得不到房子,还会身败名裂。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冷战,谁也不理谁。
而我,也在悄悄地收集证据,准备跟他打官司。
我知道,这场官司不好打,但我不会放弃,我不能让他得逞。
就在我为了离婚的事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妈却生病了,是乳腺癌,需要手术治疗。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我妈一辈子没享过什么福,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她,她竟然就得了这种病。
我赶紧去医院看我妈,看到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医生说,我妈的病情发现的还算及时,只要手术治疗,就有治愈的希望。
但是,手术费和后期的治疗费加起来需要几十万。
我手里只有几十万的存款,这是我这几年上班攒下的,原本想着等孩子大了,拿这些钱付个首付买套房子。
可是现在,这些钱都要给我妈治病。
我跟我爸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给我妈做手术。
手术很成功,我妈恢复得也很好。
看着我妈渐渐好转的身体,我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可是,我还没高兴几天,江枫就开始催我离婚了。
他说:“田秀梅,你妈也做完手术了,咱们赶紧把离婚的事办了吧,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了。”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冷笑,现在知道催我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
我说:“江枫,你想离婚没门,房子我要一半,存款我也要。”
江枫没想到我竟然还坚持要房子,他瞪大了眼睛:“田秀梅,你别太过分了,房子是我爸妈买的,贷款也是我一个人在还,你凭什么要一半?”
我毫不退让:“江枫,你也别忘了,房贷我也有份还,平时家里的开销都是我出的钱,我凭什么不能要一半?再说了,这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我不能什么都不要。”
江枫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他瞪着我,眼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他说我妈的病情复发了,需要再次手术。
听到这个消息,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我妈的病情怎么会复发呢?医生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怎么会这样?
我赶紧去医院看我妈,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如刀绞。
医生说,我妈的病情复发是因为癌细胞扩散了,需要再次手术和化疗,费用大概需要五十万。
五十万!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我哪里还有这么多钱?
我看着我爸,他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发都白了。
我知道,他也没钱了,为了给我妈治病,他已经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出来了。
我无助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就在这时,江枫打来了电话,他说:“田秀梅,你妈的情况我也知道了,这样吧,房子我可以给你一半,但是存款你得给我留下,我还要生活呢。”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冷笑,这个时候知道装好人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
我说:“江枫,你想得美,房子我要一半,存款我也要,你别忘了,这房子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江枫没想到我竟然还是不肯让步,他也急了:“田秀梅,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是这样,那咱们就法院见吧!”
我毫不退让:“好啊,法院见就法院见,我倒要看看,法院会判给谁!”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心里一阵迷茫,我不知道这场官司我会不会赢,我也不知道我妈的病情会不会因此恶化。但有一点我异常坚定,那就是我绝不会轻易放弃对家族老宅的继承权,这不仅仅是一座房子的问题,它承载着我和我妈无数的回忆与情感。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火阑珊与我内心的纷扰交织成一片复杂的情绪网。我拿起手机,犹豫再三后,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律师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他耐心地听我诉说完近期的变故,然后给出了几点实用的建议,并安慰我法律是公正的,只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正义终将得到伸张。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忙碌起来,搜集整理关于老宅继承权的所有文件和证据,包括祖辈留下的遗嘱、房产证、过往的家庭会议记录等。每找到一份材料,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增添一份筹码,也让我心中的底气更足了一些。
同时,我也不忘抽空去医院看望妈妈。她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中依旧透露出坚强与不舍。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会守护好我们的一切。妈妈微笑着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我的信任与骄傲。
随着时间的推移,法院开庭的日子终于来临。法庭上,双方律师据理力争,各种证据被一一展示、质证。我紧张而又专注地听着,每一个细节都不愿错过。经过数小时的激烈辩论,法官宣布休庭,择日宣判。
等待宣判的日子里,我更加频繁地往返于家和医院之间,陪伴妈妈,也为自己打气。终于,宣判的日子到来,当法官宣布老宅的继承权归属我时,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那一刻,泪水与喜悦交织,我深知这场胜利不仅属于我,更属于我的妈妈,属于我们共同守护的那份记忆与情感。
然而,胜利的喜悦并未让我忘记初心,我意识到真正的和解与家庭的和谐远比一场官司的胜利更加重要。于是,我开始尝试与江枫沟通,希望能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让家族的纷争能够真正平息,让我们都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迎接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