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一害怕,低着头不敢看白子义的脸。
极其小声的唤了声,“师父。”
白子义嫌弃的冷哼一声,“如果不是看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
我真不愿意管你这个蠢货。”
还系统,被天道分身使唤了这么久还没弄清楚人家的身份。
真是愚蠢的要命,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徒弟。
算了,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提前苏醒,并且吞噬掉这天道分身实力大增。
嫌弃的看了谢婉的魂体一眼。
“等我给你找个合适的身体,以后聪明着点。
还有你那个系统已经被我吞噬了。
以后自己多动动脑子,别蠢了吧唧的。”
谢婉心里大吃一惊,在她看来,系统已经是顶天的厉害了。
没想到竟然被白子义吞噬了。
表情越发的恭敬,乖乖点头,“是,师父。”
刚走出没多久,前方风风火火过来两个人。
看到公孙钦的那时,谢婉眸光一亮。
“师父,那是公孙钦还有一个女子。”
白子义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我正愁没有办法让冷川示弱。
现在有了!”
一挥手,公孙钦和谢小漪就被抓到了空中动弹不得。
公孙钦还一脸懵呢,人就被弄昏了过去。
而谢小漪,白子义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抽出她的魂体递给谢婉。
“吃了她,这具身体不错,以后就是你的了。”
谢婉二话没说一口吞下,等到和身体彻底融合一体的时候。
她眼睛一亮,“师父,我好像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
神算谷百里外的一处不知名山谷,平时安安静静的。
现在噼里啪啦的已经整整响了一个月了。
原本生活在谷内的小动物们都一脸怨念的看着谷口。
凌火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什么,看什么。
那里面是你们未来妖后,占你们点儿地方怎么了?”
把小动物们轰走之后,凌火又开始嫌弃起了旁边的释空。
“你能不能不要念经了,我都要烦死了!”
“阿弥陀佛,活也是死,死也是活。
都是妖少主的选择,请自便。”
释空连眼皮都没掀开,语气淡淡的说道。
凌火额头冒火,“死秃驴,你当我不知道你骂我死一边去。”
释空气人的来了句,“妖少主果然聪慧。”
嘿…
真是给你脸了啊。
凌火满腔的焦急都化成气愤冲释空发了过去。
九条巨尾遮天蔽日,啪,啪,啪。
释空也不惧,金钵冲天而起就要把凌火扣在里面。
他俩在外面打的天地变色,谢宁却在里面摆烂。
说是摆烂还不完全是,毕竟身上还有劫雷不停的落下。
但她的状态却很像是摆烂,往地上一躺,四肢向旁边随意伸开。
双眼虚幻,满脑子都是师父怎么可能是宁川呢?
那个总是调戏自己,满嘴花花的竟然是那个冰川美人师父?
谢宁怎么想都感觉不可能,但大师兄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这件事就是真的。
师父爱自己?
轰隆!
又是一道劫雷从天而降,身上的剧痛打断了谢宁的思路。
谢宁心烦气躁的对天空吼了一句。
“还有完没完了你,有多少就赶紧都下来。
半天挤出一道来,你便秘啊。”
谢宁吼完,天上的劫云都停顿了下。
劈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碰到谢宁这么个反骨仔。
谢宁感觉它是气的狠了,十多条劫雷汇成一条粗壮雷龙从天而降。
整个大陆都看到了这道雷柱,明明是黑天,整个天空却亮的恍如白昼。
“我的乖乖,这个突破的修士这是犯了天条了吧。”
“这么粗的雷劫听都没听说啊,快快快,必须记一笔。”
……
凌火两人只看到了雷柱下落,连挡都来不及,就被余波冲击了出去。
凌火浑身破破烂烂的起身,头发根根直立,一张嘴一股黑烟吐了出来。
“宁儿!”
刚嗷了一嗓子,地面又震动了起来。
凌火脸色一变,“不是吧,还来,宁儿还能不能活了?”
“妖少主,麻烦你挪一下贵足。”
释空清透的佛音都夹带上了一丝沙哑。
凌火愁容满脸中也不禁带上了一抹笑意。
原来是这个死秃驴。
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用力跺了下脚。
“奇怪,好像有人说话,怎么没听到呢。”
又用力跺了一下,这才原地消失。
释空从地上爬出来的时候,黝黑的脑壳上带着两个清晰的大脚印子。
再淡然自若的脸上也不禁带上了一丝怒容。
如果不是实在担心谢宁,他一定把凌火打的满地找牙。
用力咬了一下牙,身影消失在原地。
凌火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原山谷的地界,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山谷了。
整个一电网牢笼,两人往地下看,以他俩的视力都快看不清楚底了。
凌火用力揉了揉眼睛,“你看到宁儿了吗?”
释空摇摇头,把外面的僧袍一脱就跳了下去。
霎时一阵电光噼里啪啦将他笼罩。
凌火一咬牙,“释空,你这个混蛋,我才不会让你在宁儿面前邀功呢。”
吼完人就跟着往下冲。
谢宁刚才被那雷柱一劈,整个人都变成了骨架子。
身上的肉都被劈的一干二净,好歹还剩下一颗不停跳动的心脏。
天道之力降下来时,她身上的血肉也在一点点长出。
而之前自己的纠结也被劈的一干二净。
冷川也好,宁川也罢。
他爱自己那是他的事,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自己为什么要感到困扰,没有必要。
只要知道他对于自己很重要,自己不能看着他陷入危险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随心走才是王道。
现在谢宁的心态强悍的一批,浑身都散发着舍我其谁的霸道之气。
混沌啧啧啧了两声,“你现在的体质绝对是天下唯一,一点儿杂质都没有,
再加上这心态,你要是以后不飞升那就没天理了。”
谢宁闭着双眼感受着生机的一点点增加,自信十足的来了句。
“飞升从来不是我的终点,我的终点谁也不能给我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