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如此郑重其事向自己保证,张诚就知道两人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还以为自己就只有这一瓶药剂呢。
这让张诚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但却没有打算告诉两人,药剂他还有的是。
这让两人误会了也好,这样就算是让人知道,自己手里有这种药剂了,也不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说白了,只要不惊动国家力量,张诚还是有信心应付得来的。
等王胜利郑重其事的将药剂揣进内兜了,张诚这才有时间问起两人,苏向前是怎么被人打成植物人的。
好吧!
等两人将事情的经过讲给张诚听后,张诚才是真正的无语了。
说起来,苏向前被打成植物人,真的是挺冤枉的。
起因竟然就是大院子弟和胡同混混干仗,对方打输了不服气,不讲武德捡了个苏向前落单的机会,用棍子偷袭苏向前,菜将苏向前打成了植物人的。
当然,打人的人也没落到好,全都被抓去农场修地球去了。
这个原因,让张诚哭笑不得,忽然就觉得国家让这些人都去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不失为一个解决这类麻烦的好办法。
之后,张诚又和他们聊了一会,两人就因为心中记挂着苏向前,和张诚告别,连夜赶回了四九城。
离别的时候,王胜利和牛前进,却是吞吞吐吐的提出:
“老大,那个、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到港城跟你混啊?”
这要求提得让张诚有些措不及防,想着你们老爹都是部队里的,跑来港城跟我混,就不怕连累你们爹妈啊?
不过再转念一想,起风的时候,军队其实也不是真的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要是他们的老爹真就被人陷害了,倒是可以让他们过来,还可以照应一下他们。
于是就答应了下来,不过还是提醒两人道:
“可以!”
“但你们也要征求你们父母的意见,要是他们同意的话,你们就过来。”
“可要是他们不同意的话,你们就是跑过来了,我们会让人把你们给送回去,明白了吗?”
闻言,两人顿时高兴起来,连连向张诚保证,一定会征求父母意见,绝不私自跑过来。
送走欢天喜地的两人,张诚拿着钥匙打开了地窖,将张四海这段时间收购的古董收进了随身仓库里,出来后就问起了柱子,王胜利他们是怎么找到张四海的。
一问才知道,张四海回国后,其实一直都有和王胜利他们联系。
有不少古董,还都是王胜利他们想办法帮张四海弄到的。
对此,张诚并不感到多意外。
毕竟,两人能在这里等着自己,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说起来,他应该早就想到这点才对。
要知道,当初在港城的时候,找张四海的,就有王胜利他们的人不是么。
不过这样也好,有王胜利他们这层关系在,张四海在国内也相对要安全一些。
了解了这些后,张诚没再继续停留,又留了几万米金给柱子,让他交给张四海后,就连夜坐船回了港城。
回到港城的家里,张诚抽空看了一下随身仓库里的古董,发现竟然已经有了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多件古董了。
二十多件古董,就占了随身仓库十多个格子。
这可不行,随身仓库的格子,总共也才70格,不能全让这些古董给占了。
所以,张诚第一时间就想到,要修建一个专门用来储藏古董的地下密室,来储藏从国内收购来的古董。
否则,随着古董数量越来越多,就真没地方装这些古董了。
还好,这事好办!
只要有钱,根本就不是问题。
因此,第二天起来,张诚就找来了陈嘉杰,让他找可靠的施工队伍,给自己修建储藏密室。
这事对陈嘉杰来说,就是小事。
陈嘉杰很快就找来了可靠之人,开始动工在别墅地下,修建地下密室。
如此过了一个多星期,时间就到了8月。
8月的港城,气候越发炎热潮湿起来,这让习惯了在北方生活的张诚,感到很不舒服。
但没办法,跑都跑到这里了,他总不可能再回四九城去过夏天吧?
而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张诚的空间经验毫不意外的涨到了9.2万。
其余的人参等珍贵药材,以及兽皮也爆出了不少,但最大的收获却是强身健体丹。
娄小娥和秦京茹就不说了,两人已经各自都吞服了53枚初级,12枚中级丹药,实力早就已经超过了郑军等一杆保镖。
只是实战能力,却是远远不如他们,但自保还是勉强可以的了。
就算是最后才加入的李佩文,也已经服用了11枚初级和5枚中级丹药,有了些自保的能力。
但和娄小娥和秦京茹不同的是,也许是因为李佩文自小就生活在港城这个地方的原因,见惯了打打杀杀,所以胆子要比两女大得多了。
真要是遇到歹徒的话,她可是敢和歹徒真正搏杀的。
这一天,别墅又来了一名病人。
但这一次,张诚却是不打算出手为他治疗,更不舍得给他使用全面恢复药剂。
因为,这名病人,是一名小日子。
虽然他的国籍是米籍小日子人,但却改变不了他小日子人血统的事实。
张诚虽然不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但却依然对这个国家的人,抱着仇视的心理。
再一个,他并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或是严重的疾病,而是因为年纪太老,就要老死了。
张诚的别墅大厅里,张诚接待了这名坐在轮椅上,时不时就要吸上一口氧气的老鬼子。
“很抱歉,川下正雄先生,我对你目前的情况,无能为力。”
“想必,在来找我之前,你就应该清楚你现在的情况了吧?”
“没错!”
“准确的说,你现在的身体并不是病了,而是肌体老化,就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见张诚明确说明,无法帮助自己,川下正雄原本希冀的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剧烈的喘息了几口,才拿起氧气面罩大力的吸了几口后,不甘心的问道:
“张先生,难道、咳咳、真的就、咳咳、没有一点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