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义自然是看到张诚来了,顿时便更欢快了起来,不顾背上马杰的束缚,执意跑到了张诚身边,低头用硕大的马头去蹭张诚的脸颊。
张诚任凭白义磨蹭自己的脸颊,伸手搂住了白义的脖子,轻轻估摸它的脖颈和白衣亲近。
马杰从马背上下来,恭敬的对张诚问好:
“老板,您来看白义了?”
“嗯,马杰,我很满意,看到你将白义照顾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谢谢你了!”
“啊,老板,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您说感谢,可就折煞我了!”
“呵呵,不说这些,你告诉我,距离白义第一次参加马赛,还有几天时间?”
“哦,还有四天时间!”
一说到白义要首次参加比赛,马杰比张诚还要兴奋,神情夸张的道:
“老板,白义实在是太厉害了。”
“您不知道,白义仿佛天生就是为赛马而生的。”
“仅仅训练了三天,白义的各方面能力,就达到。。。不,应该说是超过了冠军马的水平。”
“我敢百分百肯定,只要白义参加比赛,它一定会夺得比赛的第一名!”
闻言,张诚还能保持淡定,因为只有他知道,白义的极限在哪里。
但娄小娥却是不一样,得知白义会夺得比赛第一名后,双眼都亮了起来,高兴的伸手去揉白义的脑袋,表扬道:
“好样的白义,你太厉害了!”
“还有啊,你参加比赛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好点啊。”
“到时候,我会和诚哥,还有京茹和佩文来看你比赛,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白义闻言,当即‘咴咴’的嘶鸣起来,仿佛在说:
“放心吧!”
“我保证拿第一名!”
实际上,白义还真是这么说的,不过却只有和白义心意相通的张诚能听懂罢了。
接着,马杰懂事的将白义交给了张诚两人,张诚就抱着娄小娥骑上了白义,在马场的草地上缓缓踱步了起来。
直到中午时分,张诚才和白衣告别,离开了马场回了别墅。
傍晚,秦京茹和李佩文回来后,娄小娥就迫不及待的将马杰说的,白衣参赛肯定能得第一名的事情,告诉了两女。
好家伙!
两女知道马杰保证白义一定会夺得比赛第一名后,忍不住就欢呼了起来。
然后,三女就丢下了张诚,凑在一起商量着,各自要花多少钱买白义赢去了。
对此,张诚倒是无所谓。
他根本就不担心,三女的投注,会把马赛的赌金全都给赢光了。
因为,虽然三女都不缺钱花,但手里的现金,和一场马赛的投注的总金额,完全就比不了。
哪怕现在还只是60年代,一场赛马的赌金,最少也有一、两亿港元。
当然,张诚没那么贪心,想一把就把马赛的全部赌金都给赢了,那也不太现实。
毕竟,赛马会可不会做陪太子读书的事情,会根据投注金额,调整赔付额度,不让赌金全都被下注的人赢走。
这边,三女在商量好,投注赛马的事情后,又说起了白天来看病的艾森。
两女在听娄小娥说起,艾森得的是外面无法治愈的性病的时候,都对艾森鄙视了起来。
接着话题就转到了男人身上,说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钱就变坏,喜欢在外面找女人。
这让张诚听得郁闷无比,心里直呼冤枉。
至少,他就没有变坏不是吗?
他现在都那么有钱了,不也只有两个女人吗?
想到这里,张诚就忍不住看向了三女,看着三女各自不同的脸庞身段,各有千秋的气质。
张诚在心里默默改变了主意,嘀咕道:
“嗯,最多就三个而已!”
这个想法一出,可是把张诚吓了一跳。
不仅在心里质问起自己来,从什么开始,他就将李佩文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这其实怪不到张诚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
实在是,李佩文天天都和他们一家三口待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将李佩文当成家人了。
再说了,李佩文的确很优秀,尤其是成了无线电视台的掌舵人后,身上的气质更显强大,不自然的就会吸引张诚的目光。
嗯!
张诚才不会告诉别人,女强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就是了。
不知不觉间,本就对李佩文有些想法的他,下意识的就将李佩文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了。
也就在张诚低头自纠的时候,秦京茹却是看出了异样来。
她虽然文化不如娄小娥高,但却比娄小娥更聪明和敏感,看出了张诚似乎是对李佩文有了意思。
说实话,秦京茹要是不吃味,那就是假的了。
但这个女人聪明就聪明在,能清楚的认清她的身份地位。
说白了,她自己就是张诚的小,有什么资格,不让张诚喜欢别的女人了?
相反,作为小,他还要尽力满足张诚,才能让她的地位更稳固,一直喜欢她。
这点,她每次去养殖场的时候,她爹和娘,都会时刻提醒她,并教她如何顺从张诚。
所以,秦京茹暗地里就想到了,要不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帮张诚和李佩文一把。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也很喜欢李佩文,才愿意牺牲自己成全张诚和李佩文。
否则,她不找机会破坏,联合娄小娥,将李佩文赶出别墅才怪了。
张诚没想到,秦京茹会看出自己对李佩文有意思,更不知道,秦京茹已经在暗自计划着,要成全他和李佩文的好事。
但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却是惊奇的发现,秦京茹的表现,和平常很不一样。
好像是在发泄,想要将自己榨干一样。
折腾了一次一个多小时不够,还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又缠着张诚来了第二次。
一晚上直到半夜两点多,才疲累不堪的睡去。
第二天,艾森一大早就带人来了别墅,和昨日一样,张诚只允许艾森和他的保镖头子进别墅。
熬药的时候,艾森终于是忍不住,问张诚道:
“张先生,我来之前,就找人打听过了,你治病的时候,还要给病人身上扎针。。。”
“请问,你为什么不给我扎针,难道是因为我这病很特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