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被反锁的门,在敲击多次都无人响应的状况下直接爆破,看着四分五裂直接飞到墙壁,将面前的白石膏相都震碎了的状况下。
两兄弟之间刚刚燃起的战火,在这突然的变故下默契地转向了一边,那边是手端用着的机器小心往后退,紧接着就是鱼贯而入的保镖,他们面对这样的架势,虽说怎么看都怎么奇怪,但也确定两人并无大碍。
面对如此的状况,嘉德维斯有点嘴角抽搐,而嘉唯也是难得露出了冷眼,看着得到汇报依旧笑嘻嘻,张开双手踏入一片狼藉之地的教父,对方反手之间如同变魔术般,两条项链就从掌心落下。
脖子上还有着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嘉唯抬手摸着纱布,面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他背后先前收回去的东西,现在又有些蠢蠢欲动的展开,虽说运用的还不熟练,但终究还是知道一点,并且没有痛觉。
“你这是要做什么。”嘉德维斯上前几步,面对自己下脚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对的状况下,选择一个轻盈的翻转落在了地面上,站在了嘉唯的身前。
先前那疼爱的长辈做派,怎么消失的那么快?现在这样可真是难看,嘉德维斯眯了眯眼,面对来疗养院被收走的大量东西,自己并非是没有后招的,但如果真要如此,这里的空间实在太狭小不够自己发挥了。
“亲爱的蒙巴顿少爷们,请允许我在这里为主人所做翻译,今天不是来这里创造矛盾的,只是为了更好的交流。”旁边穿着酒店制服的翻译人员,在两边鞠躬的状况下。
像是两国交战的来使般,缓缓向前走去,但不超过十步的距离,又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开口,确保两方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这些事情,我们的祖父知道吗。”嘉德维斯听完介绍,看向了那个已经将手中项链递交给旁边保镖的存在,对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已经拉到家族的层面上,显然并不是他们能够私自决定的,但偏偏这里的局势就已经表达出了一个压倒性的妥协趋势。
“当然,作为蒙巴顿家族的人员,克洛里斯先生已经将支配的权利交给了你们,在这里,你们只要做到点头或拒绝就好。”
翻译人员高举着正面大旗,自顾自的翻着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面记录要点,以及接下来决策之下,该如何应对的措施,他作为说客就是尽可能的让两位孩子,没有反抗心的答应上面的条款,而并非是什么。
但偏偏现在那么多人堵门的架势来看,这两个孩子也不容小觑,虽说之前吃饭的模样确实挺狂妄的,可之间的定律也无非只是平等的交换,现在来到厕所里喷射的样子也很狼狈。
嘉德维斯听完对方的话,心中开始思虑着下步,那些条款并非没有听一听的想法,只不过如果真的是好事的,不该找个和平地方吗?会堵在这里发言。
而果然伴随着对方口中的内容说出之后,嘉德维斯的颜色直接发黑,在皇室范围已经有了一个嘉德维斯的状况下,现在发现中间的牵制并没有那么强后,决定换人,要将两个孩子都认到了自己可观的范围内。
这王子的名头,还真是沉重啊。
“这就是国王陛下送上来的见面礼吗。”嘉德维斯眼神淡淡的看着教父,两个保镖手中是已经展开的项链,上面不同颜色的宝石显然也展现着不同的方向,更替之间镶嵌在王冠权杖之上,这些不同的纹路以及家徽的加持,只会更加糟糕。
“是的。”翻译淡淡的开口,旁边地上来了厚重的羊皮纸卷,展开上面早就已经是写好的契约,他们只需要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一切都将会尘埃落定。
翩翩之前都没有这个待遇,嘉德维斯嘲讽的笑着,多余更加高等一点的奴隶契约自己需要感恩戴德吗?需要谢谢背后这位拥有蒙巴顿血液的孩子,说伴随而来的便利吗?
看着那举着长方形托盘,里面已经放好的羽毛笔,甚至是展开的卷轴,这种古老的仪式交接,在这里似乎怎么看都有点过于不文雅了。
“天呐,你们不觉得这里味道很重吗?”嘉唯上前拦住了嘉德维斯的肩膀,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哪怕有熏香,香水精油这一类的物品放在这里燃起,却丝毫无法掩盖这就是个厕所的事实。
这么大一群人拥挤的在这里,就没有闻到特殊的味道吗?
他拧着鼻子,伸手准备捂住嘉德维斯的口脸,可偏偏对方侧头躲过,再强硬的将面部笼罩之下,海拔没有到自己高度的存在,直接抬手推起了自己的下巴,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没洗手!”
“我忘了,但现在不该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吗?你觉得在厕所里聊天真的很舒服?”嘉唯有些担忧又夸张地张开了双手,这里暗戳戳指的是谁,让教父脸上专注精明的表情都淡了几分,他转头离开了厕所,显然不想再听这里无意义的争吵。
而在那边的变动下,兄弟两人纷纷走到洗手台前看着张开大腿的美人鱼,也搞不懂这里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艺术感,这种陶瓷像真的足够古怪。
在洗了脸和手之后,嘉唯再次准备揽到嘉德维斯身上,却直接被灵巧的躲过,他嫌弃的看着那甩了甩手就准备放自己身上的家伙,是把哥哥当作纸了吗?
“先擦手。”嘉德维斯抬手一指淡淡的吩咐道,嘉唯抬手还帮哥哥也拿了几张,看着面前已经一片狼藉,就个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究竟在等什么的保镖,还立在原地的状况下,两人有说有笑的跨过了地上的这些障碍。
对方按着自己耳朵悬挂的东西,就几步路的状况下,密切报道着两兄弟的走向,在离开厕所看着沙发上,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克洛里斯,嘉德维斯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都要靠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