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玄雾不会再参与进来捣乱，南沐苒才抬头看向司野：“关于玄雾的什么事情？你从头再说一遍。”
听到南沐苒的话，司野明显一愣，自己刚才说了整整三遍，怎么南沐苒像是一个字都没听到一样。
结合刚才南沐苒的反应，司野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但也只能无奈的继续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玄雾顺利吸收尘雾之后，我在空间看到了他的样子。”
“看到了玄雾？”听到司野的话，南沐苒有些迷茫的皱眉，玄雾不是说自己是一个灵幻化出来的吗？怎么能被人看到的。
要知道末世已经快两年时间了，自己与玄雾朝夕相处，都还没看到过它出现呢。
哪知道司野后面的话更让南沐苒傻眼：“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头发是白色。”
南沐苒看着司野，语气有些艰难无色：“白色的头发？”
“是的，玄雾说它就是我，而我就是它。”司野继续。
既然已经选择了将事情告诉南沐苒，他就不可能再有任何隐瞒了。
这一次南沐苒彻底有些懵了，回神之后，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直接进了空间。
空间里面亭子依旧，看着亭子南沐苒想起了极热天气以来，自己无数次在空间睡着之后恍惚间看到的身影。
所以那个身影从来都不是司野，而是玄雾的化身，只是为什么他们会一模一样。
“玄雾。”她坐在沙发上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尝试着开口唤对方名字。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道白发身影出现在了亭子里面沙发另一头，一双与司野一样的瑞凤眼专注的看着不远处的南沐苒，耐心的等待着她后面的话。
南沐苒看着玄雾，又想到司野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瞬间头疼的厉害：“不是，两个司野吗？”
“自然只有一个。”玄雾理解她的纠结，浅笑着回答。
南沐苒不禁想到了之前与司野在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司野的头发总会是时不时的闪出白色，但因为就在自己眼前她从来没有深想，碧竟自己激动的时候，头发也会出现脸绿色的幽光。
可现在看着眼前的玄雾，南沐苒有些不确定的想，所以自己这是有两个老公吗？
玄雾清晰的感受着她的思想，只觉得气结的厉害。第一次玄雾向来淡定的语气变得暴躁：“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垃圾？那种情况是我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的。”
“哦，那你们谁是真的？”南沐苒赶忙收起自己不健康的思想，虚心求教。
“都是真的。”玄雾无奈的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南沐苒眼神透出狡黠。
他有心想问在南沐苒心中司野和玄雾谁更重要，可因为本就是一体，这个问题实在不应该问出来，便选择了沉默。
南沐苒这下更觉得晕了，时不时会交替出现，又会像是现在的样子变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不是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分身和主体的关系？”
“不过是一道意识罢了。”玄雾看着南沐苒似乎看到了很久以前。
很多事情他并不希望南沐苒知道，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那便也没了瞒着她的必要了。
“我没明白，你们明明是两个个体啊。”
玄雾点头，语气平静：“这一刻看起来你说的是对的。但是等到我顺利到了皇级，我们就会彻底融合，恢复以前那个完整的玄雾。”
“所以谁是意识？”南沐苒只觉得自己要被绕晕了，所以十分迫切的想要分清楚他们的区别。
“都是但也都不是。”玄雾的回答高深莫测。
南沐苒看着他，伸出手指：“可明明就是两个啊。”
“我这会在这里先不动，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玄雾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宠溺。
南沐苒依言直接出了空间，却发现原本跟自己说话的司野这会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空间里面玄雾的声音响起来：“把他带回空间来。”
等到南沐苒将司野带回空间，原本昏迷的司野竟然逐渐转醒了。空间里面便出现了两个司野，一模一样，只有头发的颜色有区别。
“所以只能醒一个？”南沐苒看着玄雾。
“在这个我自己塑造的空间中，我们两个可以同时清醒，离开这里之后只能有一道意识存在。”玄雾看着南沐苒眼神温柔宠溺。
南沐苒蹙眉：“所以之前我进空间休息，司野就会昏睡，你就会觉醒？”
“对，相同的一道意识，不同的是各自觉醒空间不一样保持的记忆也会有区别。”
“那现在呢，又是什么情况。”
玄雾苦笑：“现在它是真的，我只是这空间里面形成的一道灵。”
随着玄雾的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恍惚，而后突然消散在了整个空间中。
南沐苒禁不住担忧：“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就在空间休息吧。外面那个房间是司竞准备的异能囚笼，在那个屋子你们身上的异能力量会突破，而后被吸收干净的。”玄雾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吸收异能力量？”南沐苒皱眉，司竞居然会有这样的能力。
玄雾轻嗯一声，而后继续：“原本以为黑曜组织手中的古老力量是它，却不想是尘雾。而最后一块力量碎片在司竞身上，也是现在留存下来的最强大的一片。”
“最后一块力量碎片？”南沐苒想到了之前玄雾说过的五块传承的力量碎片。
陈晓阳身上有一块，林伟成一块，归因算一个，自己吸收了粉色玉手镯中的那一块，这就意味着还有一块，而这最后一块是世间遗留下来的最强大的存在。
“是的，尘雾只不过是他们仰仗的其中一个，那个家伙才是他真正想要维护的。”玄雾的声音中透着沧桑。
如果真的是那个家伙，南沐苒他们这一次估计要面对一场硬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