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脑震荡
她倒不是对歪国仁有什么看法,就是他们体毛真的好旺盛,尤其姐夫,哦,前姐夫,真的有点吓人的那种。
“这个不是,”想到现任男友,苏念槿坏坏地冲妹妹挑了挑眉,笑的那叫一个暧昧,“小布偶你的新姐夫跟你一样大,虽说呢,也快到二十五岁了,但那真的是各个方面都叫一个顶,不瞒你说,姐姐最近真的吃的很好!”
“!!!”
请问姐姐您有什么时候吃的不好过吗?
“那恭喜你啦!”
“所以,看姐姐这么春光满面有没有后悔结婚这么早?”苏念槿存心逗着她玩,“老实讲哦我的小公主,姐姐到现在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很后悔当初霍砚森跟你离婚时,没给你介绍几个男朋友,我的妹妹这么漂亮,没有在一朵花的年龄时多谈几段恋爱,真是一个大损失!”
“我才不会咧!”苏念念挺直腰板反击她,“我老公超棒的好吧,你那些二十五岁的男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只要我的霍砚森!”
咦!
瞧瞧这恋爱脑的小傻样。
可也总是不那么愁眉苦脸了。
“既然心里都明白,就主动点给他打电话啊,多大点事啊,还闹上了,给琴姨知道,她又要骂你了!”
这一点她说的可真对,韩素琴每次骂她那可都是真骂。
苏念槿走后,苏念念就想要给霍砚森打电话,临要拨的那一秒,又突然想起来现在法国是凌晨。
怕吵到霍砚森睡觉,她就没打。
下午五点钟时,她打了过去,但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觉得有些奇怪,就又打给了岳忠,诡异的是,也是无人接听。
难道是两人都在忙?
苏念念没有多想,就专心忙着工作。
晚七点吃过晚饭,眼看就连岳忠也没回复消息过来,苏念念莫名有些心慌。
这是从前没有过的。
将孩子交给外婆和保姆,她到院子里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连着打过去两通,司机也没接。
这司机是前段时间刚上岗不久的,虽然年轻,但瞧着挺稳重的,几次见面,他给苏念念的感觉都很不错。
他倒是没有去法国,但他总是知道霍砚森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苏念念思索着正要打给秘书钱影,司机就打过来了。
她慌忙接下,一个喂字还未出口,司机带着哭腔的声音就从听筒传过来。
“太,太太,太太对不起,我闯祸了!我闯祸了!”
苏念念心口狠狠一跳,“是不是他出事了?”
“我……”司机抽泣着,“我下午去机场接霍总,不小心出车祸了,医,医生说,说……”
车祸!
一瞬间,各种车祸现场的惨状和一些血流成河的画面映入脑海,苏念念脚下狠狠一软,“医生说什么?你快说啊医生说什么!”
司机应该是被吓到了,声音很慌,“说,医生说霍总脑震荡!”
脑震荡。
霍砚森!
苏念念的眼泪哗地一下落下来,她就说,她就说她给他打电话他怎么会不接,就连岳忠也是。
她整个人急的不行,可又怕外婆担心,就匆匆回房间拿了车钥匙往医院赶。
一路上她都心惊胆战的,脑子也乱成了一团。
她赶到医院时,霍砚森已经做完检查被推到病房,司机看到她,顾不上自己也满身的伤,不停地向她道歉。
苏念念急归急,也知道这不是他想的,“你怎么样?”
司机此时哪顾得上自己,“我,我没什么事,只是轻微的皮外伤,要紧的是霍总,医生说他脑震荡有点严重!”
苏念念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霍砚森,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子,上次他在京市出事时,一直瞒着她,让她连个照顾他的机会都没有。
现下,他这样,让她的心被什么重物砸了一样的疼。
“车上还有谁?”
“还有岳助理和钱秘书。”司机羞愧的头也不敢抬,“不过他们都和我一样不太严重,是霍总在关键时刻护住了他们。”
这个男人!
苏念念担心的眼泪又要落下来,刚好这时医生过来,她来的急,穿的是条象牙白的家居裙,长发随意地绑着马尾,一路从车库跑过来,头发被吹乱了不少,眼眶红红的,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又还那么年轻,医生有些无法相信她会是霍砚森的太太。
也是看她小,又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没敢说的太严重,就只是道,等他醒来,没什么不适的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可饶是如此,苏念念一颗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怕家人担心,她也就谁也没敢说。
司机跟霍砚森时间不长,心里也是有数的,“太太,熬夜伤身体,我会在这里,我也已经给霍总请好护工了,您回去吧,霍总有任何消息我都会打电话给您!”
“我看你伤的也不轻,去好好休息吧。”苏念念此刻的心思都在霍砚森身上,“别叫护工了,我照顾他就好。”
司机连连摇头,“这哪行呢,霍总醒来会怪我的。”
“他不会,你去休息吧。”
司机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她这么固执,也就闭紧嘴巴,离开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那一秒,苏念念的眼泪就又落下来,她紧紧握住霍砚森的大手,老男人,吓死她了。
这些年总是被他宠着,惯着,他又这么强大,她就总觉得他是无坚不摧的,如今他躺在这里,她忽然惊觉他也有三十五岁了。
她看着他紧蹙的眉头良久,小手伸过去,轻轻地戳了戳,“快点醒来,不许有事知道吗?不然你看,你老婆她是照顾不好自己的,你自己也说过,你以后都会好好照顾她的,你不许也不可以食言!!”
她嘀嘀咕咕地说了很多,霍砚森都半点的反应也没有,而尽管医生说了问题不大,苏念念心里也仍是有担忧,脑震荡严重起来是要命的,她宁愿他是身体别的地方有些擦伤。
然后就注意到他手心,还有手腕那里确实是有些细小的伤口,时间太久,都不再流血了,也已经结痂,可她还是好心疼好心疼。
从盥洗室拧了条温毛巾出来,她细致地给他擦拭着,论起来,这还是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