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仁和与林晓悄悄的返回了原来民政部门,不声不响的把证办好了,马仁和将林晓送到了机场,目送着这个曾经走进自己生命中,生活里的女人,感觉到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时分,自己收获了什么?
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马仁和并没有感觉到轻松愉快,反而觉得有些怅然若失,有些迷茫,也许是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也许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更何况现在呢?
得意的时候多想想失意时候的事情,失败的时候多想想成功后带来的成就,人生就是在这样的循环往复中不断前进着。
漫无目的的马仁和,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找了一个地方住下了,一头睡下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好像什么都没有想着,又好像什么都想过了。起床时觉得自己神清气爽的。
一夜的时间也就十几个小时,这十几个小时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就看是对什么人来讲,又对什么事情而言。
马仁和不知道这十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远在京城的林家在这十几个小时之间,作出一系列动作,大多数都是针对马仁和的。
林晓和马仁和办完了,返回了京城,刚回到了家里,就接到了电话,林啸天打来的电话,让她晚上到家里去,马仁和也去,有事情要说。
林晓知道肯定是关于马仁和的事情,马仁和的安排问题,有了去处,有了具体的安排。
林晓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她想着晚上去了再说,没有必要在电话里说出来,弄得大家不高兴,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虽然说在生活中,这样的事情很多,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对于林家来讲,可能就不是件小事情,就是要分开,也是林家提出来的,哪里有对方提出来的,又是农村出来的人,在大家族的眼睛里,就是下等人,这样的人主动提出来分开,这不是打脸吗?让林家的面子往哪放?佛为一炷香,人为一口气。
晚上林晓一个人去了林啸天的住处,林啸天见只有林晓一个人来,以为马仁和是和林晓置气,便对林晓说道:“小马还是为了孩子的事情生气吗?我老头子为了他的事情,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亲自出去求神拜佛,为了什么?眼睛里不能光盯着眼前那么一点点,要打开格局,以后才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他的事情我给他办妥了,正厅级别,实权单位,干上一两年,到地方就是地级市委书记,以后就是副部,正部级领导,凭他的能力和悟性,加上我们支持,他将来的成就不会低于你爸爸的,这样的事情,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林晓看着娓娓道来的林啸天,等着他说完了,这才开口说道:“爷爷!用不着了,现在用不上了,以后也用不上的,一切都结束了。”
“啥意思?丫头你说的是啥意思?那小子欺负你了?还是犯了什么错误的事情?怎么说出来这样的话?”林啸天吃惊的望着林晓,不可置信的连声问道。
迟说出来也是说,早说出来也是说,早说出来比迟说出来要好的,免得大家心里不舒服。
林晓将自己和马仁和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林啸天听到了林晓说马仁和已经不是林家人了,气得脸色铁青,将桌子上的水杯重重的摔到了地板上,摔得粉碎,并气呼呼的说道:“不知死活和好坏的家伙,良心让狗吃了!没有我们林家扶着他,他啥也不是,还县委书记呢?狗屁不是,觉得翅膀硬了,想单飞?想走?没门儿!要提出来走,也是我们,还轮不到他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林啸天怒气冲冲的骂出来了自己心里想着话,终于露出来了青面獠牙,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人,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的才算,别人也得看自己的眼色才对。
家长式的权贵们,在骨子里都是烙上了深深的印记,他们都是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是特权人,是特殊的一群人,只有普通人听他们的,没有普通的人敢反对他们的,普通的人对他们应该是服服帖帖的,唯唯诺诺的,言听计从的。
马仁和的突然反抗,让林啸天不适应了,让他感觉到自己权威受到了挑战和轻视,士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要给点颜色瞧瞧,不然的话,林家就成了京城一个笑话。
必须封杀,必须让他尝尝叛变的滋味,那下场是凄惨的,又是悔不当初的。
想到了这里,林啸天立刻给儿子们打了电话,向马仁和发出封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