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令就开始宣判,“王秋香,陈川,王二狗三人制作有毒的牙膏,伤人众多,本官按律,没收你们的全部的银钱来赔偿众人,另外你们三人每人各打八十大板”。
王秋香一听这审判,顿时被吓的不轻,“八十大板,那怎么可能还有命在,大人饶命啊,大人”。
王二狗这时也是吓的不轻,他跪在了苏钰面前,“苏公子,我们错了,你帮我们求求情”。
这回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川都开口了,“苏公子,这次是我们不对,是我们贪心了,才酿成了如此大祸,请你在钟大人面前为我们求求情吧”。
苏钰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有钱的官二代,和官府应该能攀点关系,更何况自己爹还在帮他做事,怎么都能有几分薄面的吧。
本以为苏钰会看在他爹的面子上,给他求求情,可却听苏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不是在下能左右的,一切听凭钟大人的判决”。
这回答,陈川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显然害怕极了,他眼睛红红的怒斥苏钰,“苏公子你这样做,我要是有个好歹,我爹肯定不会再帮你做事的”。
苏钰却一点不受他的威胁,“如果你爹会这样的话,那只能说明他不配给本公子做事”。
“你,你………”,陈川怒指着苏钰。
钟大人怒道:“还不赶紧将他们三人拖出去”。
陈川这回实在是害怕了,他哭道:“大人,草民冤枉啊,都是草民的媳妇王秋香出的主意啊,小人只是辅助,罪不至于打八十大板啊”。
他又看向媳妇王秋香,“媳妇啊,涛儿不能没有爹啊”。
弟弟王二狗也道:“是啊,都是我姐的主意,我也只是帮了一下忙”。
王秋香看着两人这模样,也只能苦笑了一声,“大人,都是小妇人的错,还望大人重重惩戒小妇人,宽恕小妇人的夫君还有弟弟”。
钟县令道:“既然你一人拦住了全部的责罚,那你责打一百杖,陈川,王二狗每人五十杖,拖下去”。
这次,他们三个再怎么哭喊求饶也无济于事了,直接就被拖出去打板子去了。
很快外边就响起一阵阵的惨叫声,“啊,啊,啊…。
此刻,杨禄生也慌了,他也没想到这事居然这么严重。
钟县令看着他道:“还有你,杨禄生,你污蔑陈家父子的牙膏有毒,杖六十以做惩戒,来人,拖下去”。
他害怕的求救的看着杨县丞,“不要啊,老爷救我啊,老爷”。
可杨县丞却呵斥衙役道:“还不赶紧把人给拖下去”。
杨禄生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都这么忠心了,可主子不救他也就算了,还想着急于灭口。
于是,衙役动作更是快了几分,很快就把人拖了下去,杨县丞看着被拖走的家丁,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不能让他把自己打听牙膏方子的事说出来,不然被钟县令发现自己以权谋私,就不好了。
可他这举动,看在他的心腹刘探眼里,却生出了唇亡齿寒之感,他这主子对下面的人真的是用完就丢,从来不留恋一分,韩广是如此,这家仆是如此,他也要给自己留点后手了,不然哪天,说不好也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抛弃了。
只见杨县丞转而又面带微笑的看着苏钰,他躬身道:“今日是本官唐突了苏公子了,还有陈家父子,本官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了”。
苏钰看着面前带着假笑的人,他觉得这人还真是能屈能伸,是个能混好官场的老油条。
苏钰也笑了笑,他道:“杨县丞的赔罪,草民不敢当,只是希望杨县丞下次能管好自己家的狗,不要在外面乱咬人,免得让人觉得他的主人也是条疯狗,毕竟嘛,动物肖主嘛”。
“你………”,县丞杨安民被苏钰的话堵的不上不下,他怒急了也只能继续忍着。
堂上的钟大人见这杨县丞在苏钰这个读书人面前,也是讨不了一个好,他也暗暗好笑,他大声道:“本官宣布,陈家父子无罪释放”。
于是苏钰两人就扶着陈家父子出了府衙,才走了两步,陈木匠还有儿子陈大虎就立马跪在了苏钰面前。
陈木匠一脸感激地道:“多谢苏公子出手相救,此等恩情我陈家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我们陈家愿死心塌地跟随苏公子办事,任凭主子差遣”,说罢,便跪地叩头谢恩。
一旁的陈大虎也赶忙跪地“奴才烨拜见主子,从今日起,奴才便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刀,是主子的一条狗,日后陈家的所有盈利,皆归主子所有”,他言辞恳切,目光也十分的坚定。
见二人如此诚恳,苏钰连忙伸手将他们扶起,笑着打趣道:“哈哈,你们就这般放心?难道就不怕本公子贪心不足,把你们辛苦挣来的银子全都揣进自己的口袋吗?”
陈大虎闻言,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主子说笑了,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救下的,区区银子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奴才相信,只要跟随着主子,定然不会有错的”,说完,还憨厚地挠了挠头。
苏钰心中暗自赞许,这父子俩果真是实在人,经历此番磨难,即便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始终未吐露半句与他相关之事,足见其忠心耿耿。
想到此处,他朗声道:“好,既然如此,咱们今后便是一家人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何愁不能赚得盆满钵满”。
“是,主子”,两父子满眼带光的开心的望着苏钰。
“叮…,收忠仆两人,奖励功德积分两分,目前积分二十一分”。
苏钰觉得这积分也算意外之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