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难听的脏话从她嘴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瞬间打破了四合院原本的宁静祥和。小赵本是个性格温和的年轻人,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心里虽委屈,但还是强忍着走过去解释:“张奶奶,我早上在院子里走路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您晾的东西,真不是我弄掉的。可能是风太大了。”可贾张氏根本不听,眼睛一瞪,骂得更凶了:“你个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不是你还有谁?这院子里就你最可疑,别以为新来的我就不敢收拾你!”小赵无奈,只能摇摇头,回到自己屋里,不想再和她纠缠。贾张氏的撒泼却没有就此打住。一大爷易中海正在院子里晨练,听到骂声,皱着眉头走过来,试图劝解:“老嫂子,别这么大火气。就算是床单掉地上了,好好说不行吗,何必骂人呢。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贾张氏转过头,冲着易中海喊道:“一大爷,你可别偏袒这新来的。他就是没安好心,故意弄掉我的床单。我今天非得让他给我个说法不可!”易中海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哭笑不得,耐心地说:“老嫂子,没有证据可不能乱冤枉人。咱都一把年纪了,得给年轻人做个好榜样啊。”贾张氏却完全听不进去,依旧骂骂咧咧,还开始翻起了旧账,数落易中海平日里对她照顾不周。二大爷刘海中也被这吵闹声吸引过来。他在厂里好歹也是个小领导,平日里就爱摆个架子。看到贾张氏如此撒泼,觉得有必要出面管管,便大声说道:“贾张氏,你这像什么话?在院子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贾张氏哪会怕他,冷笑道:“哟,二大爷,你算老几啊?还不客气,你能把我咋地?我今天就要讨个说法,谁也别想拦我!”刘海中被她这话气得脸通红,可又拿她没办法,只能干瞪眼。三大爷阎埠贵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本书,也走了出来。他向来喜欢讲道理,试图用道理说服贾张氏:“老嫂子,你这样骂人可不对。这是公共场合,大家都得遵守公共道德。你要是觉得受了委屈,可以心平气和地解决嘛。”贾张氏一听,更来劲了:“哟,三大爷,你少在这儿跟我讲大道理。我没文化,不懂你那一套。我就知道我的床单被弄掉了,就得有人负责!”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回到屋里,嘴里还嘟囔着:“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啊。”傻柱刚从外面买菜回来,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说道:“张奶奶,您这骂了半天,嗓子不累啊?就一床单,洗洗不就行了,犯得着发这么大火吗?”贾张氏一听,矛头立刻转向傻柱:“傻柱,你个没良心的,胳膊肘往外拐!我孙子平日里没少跟你混,你就这么帮外人说话?”傻柱哭笑不得,说:“张奶奶,我这是讲道理呢。您这么闹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啊。”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也赶紧从屋里出来。她看到贾张氏如此撒泼,又气又急,拉着贾张氏说:“妈,您别闹了,再闹下去,大家都没法过日子了。”贾张氏却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你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向着外人。我今天非得闹个明白不可!”这时,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们也都纷纷出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贾张氏,可她却像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进去,骂得越来越难听。众人终于忍无可忍,开始纷纷指责她。邻居李婶说:“贾张氏,你也太过分了。就为了这点小事,在院子里骂了半天,我们还怎么生活?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隔壁的王大爷也说:“老嫂子,你以前虽然有些小毛病,但也没这么不讲理啊。今天这是怎么了?赶紧消停消停吧。”就连平时不太爱说话的孙大妈也忍不住开口:“贾张氏,你看看你,把这院子弄得乌烟瘴气的。大家都是邻居,互相体谅点不行吗?”面对众人的指责,贾张氏一开始还嘴硬,可渐渐地,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但她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只能站在那里,不说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又把院子里另一家晾的衣服吹落到了贾张氏脚下。贾张氏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晾衣绳,又看看自己脚下的衣服,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易中海见她神色有所变化,知道她可能意识到自己错了,便再次走上前,语重心长地说:“老嫂子,这下你该明白了吧,这风大,东西被吹落是常有的事,真不一定是谁故意的。大家都是邻居,和和气气的多好。你刚才那样骂人,多伤和气啊。”贾张氏低着头,沉默了许久,终于小声地说:“我……我知道错了。”声音虽小,但大家都听到了。秦淮茹赶紧走上前,扶着贾张氏说:“妈,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咱可不能这样了。”易中海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好说。”经过这场风波,贾张氏也收敛了许多。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撒泼骂人,而是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四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邻里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次事件,变得更加微妙,大家都更加珍惜这份难得的邻里情,懂得了在生活中要互相包容、互相理解。而贾张氏的转变,也成为了四合院居民们茶余饭后的一段谈资,时刻提醒着大家,要与人为善,共同维护这小小的四合院的和谐与安宁。日子依旧在四合院中缓缓流淌,充满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却也愈发温馨动人。
四合院风波:许大茂的荒唐与危机
许大茂与娄晓娥离婚后,仿佛脱缰的野马,彻底放飞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