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龚小琪趴在窗边,往下看,昨天确定宴时寒就是从窗户爬上来的,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继续从这里爬,如果爬的话,她好伸手拉他。
等得累了,她找把椅子趴在窗户边,只露出两只眼睛往外看,耐心地等。
宴时寒推开房间门,就看到这一幕,眉心皱起浅浅弧度,他曾经不止一次怀疑自己选女人的目光。
他的身边不乏出现智商超高的女人,但他都没兴趣。
偏偏喜欢这款……他默默叹口气。
修长手指敲了敲门。
龚小琪头也不回,“别敲了,我不会睡的,我要等宴时寒来,下雨,墙壁很滑,他万一摔下去怎么办?我好拉住他。”
她倔强坚持坐着。
宴时寒眉眼舒展,嘴角上扬几分,一天的不快散去。
“是我!”他低声。
龚小琪回头,看到他帅气站在门边,“啊!宴时寒,你来了。”她惊喜尖叫,跳起来,往门口跑。
跑得太快,脚打滑,跌跌撞撞冲进宴时寒怀里。
宴时寒单手搂住她。
“我上次不是从窗户上来的,别傻,开窗,只是觉得房间应该透气。”他解释。
他想进来,只要给附近监视的人,找点事做就能进来。
龚小琪一阵尴尬,“你不早说,脖子都要酸了。”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傻字,他没有说,他倒是希望,他能对自身在傻点。
好把这些年,他憋的火,讨回来。
“饿了吗?”他提了提手上的东西。
龚小琪重重点头,“饿。”
喜欢宴时寒给她做饭,这样,让她会有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就会觉得快追到他,他是喜欢自己的。
宴时寒牵着她的手,到沙发上坐好,从保温壶倒出给她的鸡汤。
“快喝了。”他柔声说。
龚小琪端起碗,没有用勺子,咕噜噜喝一口,味道很棒,又问,“你钱还够花吗?我明天就要开始拍戏,等我红了,拍广告的钱,都给你。”
她很认真说,之前宴时寒帮她,现在她也要反过来帮他。
宴时寒抬手把她的发丝挽到耳朵后,“够花,不急。”
“嗯,你也喝。”
龚小琪用勺子舀了一点送到宴时寒嘴里。
宴时寒低头,薄唇微张开,把汤喝进嘴里,尝一口,说,“都喝了。”
“好。”
龚小琪很听话把汤都喝完。
想了想,把身上的吊带拉了一下,露出光滑肩头,假装说,“嗯,好热……。”
她不满,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没有魅力了,故意穿了吊带裙,还是修身的那种。
宴时寒瞧着她的动作,眸光深邃几分。
龚小琪放下碗,拉起裙子坐在他的腿上,雪白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笑得灿烂妩媚,“我问你,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
她仰头,脖子勾起优美弧度,海藻般的黑发垂落,神色傲娇。
之前为了某部戏,练习过,这个姿态最美了,刚才照镜子,发现依然很美,不相信自己没有魅力。
宴时寒眸光一点点变暗,嘴唇微动,喉结起伏。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哑声问,“你这是身体恢复了?”
“当然,我身体可健康了,小时候妈妈给我吃了好多补品,把我身体,弄得很棒。”
“那很好。”
宴时寒抱起她,往床上走,此刻什么也不想说,也不用说,恢复一贯作风。
微冷的唇一点点吻过细腻肌肤,龚小琪难耐发出声,又被吻住,她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又体会到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不过和以往不一样,她心甘情愿沉沦……。
清晨,龚小琪疲惫醒来,起床,不见宴时寒身影。
“琪琪,还好吗?”
石姐给她端来早餐,“一会儿要去拍戏,你要调整好状态。”
她气,这是人干的事吗?
透过琪琪衣服领口,上面满是痕迹,太过分。
钱拿了,还欺负人,晏总太狠了。
“嗯,知道,我昨晚很幸福,今天一定会好好拍戏。”
龚小琪虽然很累,但心情很好。
石姐想哭,“你就继续傻不拉几吧,难道你就 没有想过,晏总拿了你的钱,又和尼娅结婚,到时候你人财两空,该怎么办?”
“他不会,不准你这么说他。”
“可万一呢?”石姐担忧,“问题,你了解晏总吗?”
石姐真担心,琪琪又会受到欺骗。
龚小琪抿唇,漂亮大眼眨巴一下,纤长睫毛像一把大扇子,眸光染上忧郁。
石姐继续说,“我问你,晏总有没有给你一个准确说法,有没有和你解释,现在和尼娅的关系,琪琪,经历过顾墨的事,你应该成熟了,爱一个人要有所保留。”
龚小琪吃了一口面,“如果有所保留就不是爱了,我认为 爱,是倾尽所有,如果不爱了,我也能接受,我之前只能接受前半句,现在我能接受后半句,我已经成熟了。”
石姐愣住,莫名的感动一下,好像琪琪真的成熟,而自己还是用之前的想法看她。
“好,不管后果,我都陪你承受,但……钱一定要要回来!”
琪琪家境富裕,不懂钱多难挣钱,但她懂。
“男人骗你感情可以,但骗钱,绝对不行!”石姐,咬牙切齿的。
功龚小琪不满咀嚼面条,翻个白眼,“给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不要,我说出的话,一言九鼎,还有快吃,我要去剧组,努力拍戏,我还要挣钱给宴时寒花,让他永远都不会为钱烦恼。”
石姐几乎是哭着吃完面条。
希望晏总有点良心,别把琪琪骗得太狠了。
吃完早餐,龚小琪去剧组,一开始就是她的戏份,拍摄完到中午。
石姐不在,她手脏,去池塘边洗手,把手伸进水里,慢慢清洗。
突然感觉背后有人,下一秒,被重重推进水里。
“噗通!~”
“呜呜。”
龚小琪呛了好几口水,她穿的裙子很重,一时间浮不起来,感觉无法呼吸,努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