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罗慧敏紧紧追着张三。刚才失了面子,说什么都要亲他一下。。。。。。
这时候张母也没闲着,正支着耳朵在自己房间关注着那间屋里的情况。
听到儿子和罗慧敏的打闹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高兴同时嘴里还喃喃自语,“有个媳妇样了。。。。。。。”
送罗慧敏离开后张三又去找了母亲,把自己即将赴日的消息告诉了她。刚回来两天就要远行,心里多少有些惭愧。
张母对此并没有过多意见,尽管不舍,可儿子毕竟已经是大人了,她能做的就是给儿子足够鼓励。
鼓励之后也给了张三警告,“慧敏那孩子我是看上了,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到了日本只准给人看病,杂七糟八的事情少碰。。。。。。。”
张三知道母亲担心什么,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忍不住轻声嘀咕,“这是对我有多不放心啊。。。。。。。”
之前罗慧敏听说他要去日本,也向他发出了类似叮嘱,“去了日本就是看病,不许胡思乱想啊。。。。。”
对罗慧敏张三是心存感激的,直到离开都没有再提一句历落雪。这可不仅仅是大度的问题,更多的是对他的信任。
可对母亲的不信任张三就纳闷了,他严重怀疑在他出去的这段时间罗慧敏和母亲达成了什么共识。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未来媳妇,张三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了。。。。。。
第二天张三应该先去找水石信长确定去日本的行程,可他还是决定先去看马叔,有些事必须要和马叔先谈谈。
两家近在咫尺,他却脚不沾地忙得没有看望时间,说起来确实也有些不应该。
马叔正在医馆里忙活,他也在等张三。
之前为了帮助张天晓创业,他在药膏的生意里也放了一些钱进去。老张家的事就是他的事,所以当时他没考虑盈亏的问题。
几个月前张天晓突然来找他谈要与港商合作办厂的事。
办厂是好事,他也知道连枝药业因为产能的问题已经顾不上张天晓的产品了,对此他是举双手赞成。
可等张天晓给他看了新的协议之后他无法淡定了。
张天晓给他看了两份协议,一份是张天晓和他的合作协议。
协议中只强调了一条内容,他在之前生意中的那些股份要直接转成新厂的股份。
另一份是张天晓与罗慧敏的合作协议,协议里内容极多,他注意到的是协议中的那一串数字。
两份协议一对比,他在心里立刻计算出了一个数字。股份如果换算成现金,他在新厂中至少会占有200万人民币的股份。
虽然仅仅是一些股份,现在还无法变现。
可那是大几千万的厂子,即使将来出了什么变故,只靠砸锅卖铁的回报也会远远超出他当初放进生意的那几个钱。
更别说厂子还有值得期待的未来,按照张天晓的说法港商是要包销厂子所有产品的。
最早拿出的那些钱马叔根本就没想过能有什么回报,仅仅是为了帮衬张三而已。
现在出现了这样大的变化,马叔必须要和张三谈谈,这个股份他不能要。
他知道这件事只能和张三谈,张天晓那丫头除了催着他在协议上签字其他什么都不管。
看到张三,马叔笑得极为亲切,“就知道你该过来了,天晓昨天还说你回来了呢。”
“事太多。”张三进门先去洗了手,之后发出感慨,“镇子上的变化很大啊。”
说着话他就接过了马叔手上的活,马叔正在给一个患者推拿脖颈。
看他上手马叔也没拦着,拿过茶杯先喝了一口才问张三,“有女朋友了?”
镇子变化的原因他可是很清楚,罗慧敏还是他带着去张家的。
“有了。”张三回着话手里也没闲着,出于习惯他先给患者做了检查,“回头带她来看您。”
说完奇怪问马叔,“是我二姐告诉您的?”
“怎么?你的事我不该知道?天晓没拿我当外人,你还和我见外了?”马叔重重放下了手中杯子。
这话还真不是张天晓说的,合作协议他看过了。
对港商来说明显是吃亏的买卖,联想到初见罗慧敏时的情景,马叔很自然就会想到是怎么回事。
张三知道马叔性子,这是在嫌自己没有主动告诉他罗慧敏的事呢,等这股气泻了也就好了。
他也没有急着和马叔解释,而是笑着向他要了几根银针。
手中患者就是简单的肩周炎,这种病症对于此时的他来说简单之极。
针灸之后再揉捏几下也就解了,根本不用再像马叔之前那样花费大力使劲推拿。患者受罪不说,自己也累个不轻。
马叔看他举重若轻的治疗,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失落。不是嫉妒张三,而是真有一种廉颇老矣的伤感。
“唉,老了,再帮不了你什么了。。。。。。”患者走后马叔第一时间发出悲鸣。
“别啊。”张三赶紧阻止了他的感慨,“我这以后可不会少了麻烦您。”
如果以后成立医院,马叔的助力绝对不能少了,张三今天来看马叔就是想再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随后他把罗慧敏开设医院的想法没有任何保留告诉了马叔。
马叔听后迟迟不语。一个中医院他勉强还能接受,中西医结合的医院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你这媳妇是干啥的?怎么心思会这么大。”他这还没说自己的事呢,张三反倒给他先放了一个卫星。
“好像有几条船。”罗慧敏的家世张三也只是听她说了几句。
“几条船就敢惦记这么大的买卖?”马叔肯定不会相信这个说词,医院的事他也给不了什么建议。
“你老师怎么说?”
“他倒是不反对,只是让我考虑清楚。”杨老虽然说原则上同意,可他始终心里没底。
罗慧敏说的再多,前景规划的再是美好,他这颗忐忑的心却是从没有真正踏实过。
这种心情他也就敢在马叔面前表露出来,直到现在这件事他还没有和家里任何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