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泽胸口的气不仅没有消散,还原来越严重。这个该死的女人,就知道气他。
他抓着她的手,打量她的样子:“我看你这个样子,也没办事让本王那个王兄喜欢你。”同样是宫女,周灵的宫装却无比的简单。
周灵看着他盯着自己的衣服,还露出了看透一切的眼神,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男人也太精明了,这都看出来了。
“王爷,请你放开我,要是被王上给看见了,这影响不大好。”
申屠泽不仅没放开她,相反还越发的用力了。
“生气,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本王那个王兄,要是真的看上你了,会把你仍在哪里,不管不顾吗。”
周灵有些心虚:“什么叫做不管不顾,王上只是太忙了。”
申屠泽明显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是吗,那我真是要为你感到高兴了,未来的娘娘了。”他还特意咬着最后几个字。
周灵看着他,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
她正要开口,远处便传来了惊呼的声音:“王弟进宫了,为什么不来看看为兄我,而是来了罂粟姑娘这里了。”
周灵也吓了一跳,急忙跟申屠泽保拉开距离,跟申屠宇行礼:“王上有礼。”
申屠泽就比较简单了,只是微微颔首一下,申屠宇倒是不介意。
“王兄您来了,进宫没来先拜访您,还请不要在意。”
申屠宇随便地挥了挥手:“算了,孤也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
“孤私自把罂粟姑娘请进宫了,王弟可不要在心里不满孤。”
原来是做客,申屠泽心里有数了,他看向了周灵,还瞥了一眼,好像在说:“骗我,揭穿了吧。”
周灵毫无表情,不跟他对视。幼稚的男人,他看向申屠宇、
申屠宇对周灵:“你跟荣王有什么要说的吗,要不要我给你一点时间,让你们聊聊。”
周灵不相信他会那样好心,这里面一定卖着什么药。
“不用,我跟荣王爷不熟悉,也没什么必要说什么。”她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申屠泽对申屠宇道:“王兄,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把这些不相关的人给牵扯进来,我们还是进去聊聊吧。”
四目相对,火光四溅,周灵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往其他地方走了去。
没有了外人,他们就不那么虚伪和客套了。
“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会亲自进宫,看来你对那个女人还挺在意的。”看来他这次的估算是没错的,那个女人跟他这个王弟的关系还真是匪浅。
一个风尘中的女子,一个是国家的王爷,这两人凑在一起,可真是有意思多了。
申屠泽随意地看了一眼周灵:“王兄,我跟你的恩怨,不要牵扯到不相关的人。不然你这个王上的名声也不好听!”哪怕对面是高高在上的王,他都无所畏惧。
申屠宇缓和了脸色:“王弟,你这么这样说呢。我请罂粟姑娘进宫是来做客,她又不是我的犯人,你何必误解寡人呢?”
“是吗?真是做客的,王兄,你可要说话算数。”他对着站在远处的周灵喊道:“罂粟,你愿意呆在王宫,还是留在这里。”
申屠宇紧紧攥着手,他没想到申屠泽竟然直接问罂粟的意见。
周灵有些蒙,问她的意见,既然这样。
“我觉得王宫还不错,可以留在这里玩一段时间。”
申屠宇攥着的手松开了,申屠宇泽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说什么,你要留在这里,你可要考虑清楚,别后悔。”在王宫,他就庇护不了她了。
周灵吐字很清楚:“王爷,民女考虑得很清楚,我就要在王宫里玩一段时间,等到我玩腻了,自然就会出去了。”
申屠泽觉得有必要提醒她:“王宫里面进去了,可没那么容易出去了,你想清楚了。要是你死在这里面,可没人会帮你。”他的警告已经在这边了,她要是还不听,只能说是找死了。
周灵在心里附议,她当然也知道王宫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要知道她可是从宫斗中走出来的胜利者。
不说别的,光是那些妃嫔们的明枪暗箭就很难应付。
周灵还没反应,申屠宇就坐不住了。
“王弟,有寡人在,不会有人敢对罂粟姑娘下手的。”他的话也就让人听听而已,不要当真了。
要是认真那你就输了。
周灵却很信赖地看着他,有些感动。
“王上,民女相信你,你会保护好民女的。”她又看着旁边的申屠泽:“王爷,民女不跟你一起离宫了,你先走吧。”
申屠泽无奈地看着她,甩了甩袖子,不甘心地走了。
剩下申屠宇跟周灵了,申屠宇很满意她的识时务。
“你不错,很聪明。”
周灵也不客气:“多谢王上赏识民女,王上想要试探王爷的底线在哪里,民女也愿意配合。”刚出了银国的王宫,又进入了金国的王宫,这还真是惊险刺激。
申屠宇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危险:“女人还是不要这样聪明,会让人有压力。”
周灵反应很冷淡:“太笨的女人,也会让人讨厌。”
“王上你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是乖乖坐好你花瓶的事情,我保你无恙。”
保我无恙,周灵觉得有些讽刺,可没那个简单。
不大一会儿,三人在后宫面对面的事情就传来了,王上和王爷同争一个女人,王爷惨败,王上抱得美人归。
不论大的小的妃嫔都在咬牙切齿,凭什么一个没名分的女人,竟然惹得金国最尊贵的两个男人青睐。
妃子们本打算给新来的人一个下马威,却扑了一个空。
“这不可不行,要是让这个女人继续下去,哪还有本宫的地位。”一个高位妃嫔在自己的寝宫里,砸了一地的东西。
“娘娘,你不要着急,依奴婢缩减,其他的各宫的娘娘也会出手的,你就放心瞧好了。”
所有位份稍高的妃嫔都不想因为新来的人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