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让老爹来给你解解惑
这话给王牧野问的愣了两秒，随即摆摆手：“说那些干嘛..你得知道你老爹是干嘛的，只要我想知道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小子加入了异隐门，现在境界达到了神仆境，还知道你在汤加舜那臭小子的队伍里认识了两个姑娘，提到那俩姑娘我倒想问问了，你喜欢哪个啊？跟其中的谁开花结果了没有啊？”
“...”
“跟老爹说说呗，干嘛不说话？让老爹也了解下你小子的感情生活？”
“我喜欢她们两个。”
“...草，喜欢两个？你小子胆挺肥啊？老子这专情的一面你怎么就没遗传呢？我至今也只喜欢过你妈一个啊。”
“...”提到母亲，王启仁目光随之暗淡了下去，王牧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对于凤楼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了一些，不多，这也是我对龙野的事感兴趣的原因。老王，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关于..关于..妈的事情？我从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
王牧野掏出烟盒，抽出两支随手就甩给了王启仁一支，紧接着叼起，点火，吸入，过肺吐出烟雾一气呵成。
王启仁仔细看着手中的烟：“1916？你在家不都抽大前门的吗？”
“那不是给你小子看的吗？我在外面就抽这个。”
“你知不知道我刚毕业那两年穷的都把烟给戒了？”
“戒了好，年轻人少抽烟。”
“...”王启仁一把抢过打火机就给自己点上了，一套老烟民的做派，深吸一口后做出副享受至极的表情。
王牧野都看恶心了：“你小子别整的这么没见过世面行不行？抽口烟至于的吗？好歹也是我王牧野的儿子。”
“你的教育也没怎么让我见世面。”
“...切。”
“所以老妈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王牧野见躲不过去了，只能再吸一口，随即缓缓开口道：“凤楼她..完美的无可挑剔。我知道这么说你不信，说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爱人什么的。但凤楼，你的母亲，她就是个完美的人。”
“性格温顺，骨子里却不失坚强，心细，而且为人有趣。她不是家庭主妇的性格，却总能把一切都打理的特别好。有她在，我什么都不用考虑，活的特别轻松。最主要的是她漂亮，身材也好，内里外在，完美至极。”
王牧野说到动情处深深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爱人的模样。
王启仁却越听越来兴趣：“你有老妈的照片不？”
“你小子什么意思？家里不是挂着的吗？你不会连你妈的样子都给忘了吧？”
“家里挂着我也回不去啊？听你讲了她这么多优点我想具体体会一下呗。”
“...”王牧野从裤兜中翻出一个黑色皮夹，在夹层中确实有一张老照片，上面是个温婉的女人，笑容温柔，眼神明亮，美的不仅流于外表，更多是内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气质。
而且照片的背景是明显的90年代，略带昏黄的背景下梁凤楼笑的很是甜美。
王启仁小心端详着，这张照片是他第一次见到，从小到大只有家中挂着一张母亲的遗像，那是他关于母亲模糊且仅存的印象。
“老妈她..真的很漂亮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王牧野声音充满了得意。
“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嫁给了个满口谎言的男人呢？”
“...有这么说自己亲爹的吗？我对凤楼可没有任何隐瞒。启仁你记着，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又很多，但灵魂契合的少之又少。凤楼与我就是这种感觉，否则也不会有你小子。”
王牧野还故作轻松，可王启仁却话锋一转：“所以你对与你灵魂契合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满是欺骗与谎言。老王，说真的我现在觉得你很陌生。我觉得从小到大对你的所有记忆都是你有意灌输的，你在刻意的做给我看。”
“真实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军人？华夏异能局北区四柱石之一？还是什么夜卫总长？或者我该叫你王家人？你到底有多少身份？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到底打算瞒我多久？又到底打算对我做什么？”
“...”
沉默不会是今晚的康桥，面对王启仁那目光灼灼的眼神王牧野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的。当然，这也是他在此等候的目的，有些事总是要告诉儿子的。
良久的沉默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哎..启仁，这些身份都是我，也并不冲突。我确实出自军武，后入了异能局，也成为了华北四柱石之一。你既然知道了关于凤楼的事情..那也应该知道因为她的死，我退出过一次异能局。”
“我知道这件事。”
“是现任局长袁文孙后来请我回去的，龙野最终下了台，当然这不是因为我退出异能局导致的。是他在任期出现过一次重大的错误，导致许多异能局成员出逃，或离开异能局，这件事要说起来得是十年前了。”
王启仁似是想起了什么：“十年前..异能局内大规模叛逃？这件事我听过一些，舜老大以前的队长苏丽，也是那时离开的异能局。”
“哦哟，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连小苏丽都听过。”
“...小苏丽？我不光听过，我还认识她前夫呢，刘金山。”
“哈哈哈，这事儿我听她讲过，要么说无巧不成书呢。华夏这么大，但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见自己老爹又要没正行了王启仁赶紧打断了他：“我问你几个严肃的问题，希望你不要骗我。”
看他这么认真王牧野同样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嗯，你问吧，老爹知无不言，今晚见你就是觉得时机到了，也该告诉你小子一些东西了，让老爹来给你解解惑。”
“...”
“好，马叔说夜卫总长，是夜卫的最高领导人。我有个朋友，叫..”
他话还没说完王牧野就知道了他想问什么，当即就来了个抢答：“叫柠檬，原名韩梦，她父亲韩文生，一个老赌鬼，不过在你和她上次回绵城具体来说是长野的县城后，她父亲重新振作起来了。而你想问的，应该是她的母亲，也就是加入夜卫的徐玲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