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住持看向李阳,周边除了负责封锁的修炼者以外,其他灵鹫寺的人全都朝着李阳围了过来。
很明显,他们这是准备先集中火力消灭李阳,然后再处置其他前来参加法会的人。
李阳面对住持的威胁,毫无惧色,反而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们这点实力,也想算计我?怕你们没这个能耐!”
说罢,他身上的气势再度攀升,一枚四四方方的大印凭空浮现,一股强大的力量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将靠近他的几名黑斗篷修炼者瞬间震飞。
崆峒印落下,直接将前方的两名黑衣僧人轰杀。
一队黑斗篷修炼者因为带队的黑衣僧人死亡,竟然愣在原地,不再发动攻击。
随着另一名僧人出现,黑斗篷修炼者再次朝着李阳攻击而来。
这短暂的停顿,不仅李阳与灵鹫寺的僧人注意到了,就连周边的信徒也有所察觉。
李阳与灵鹫寺的人之间的战斗迅速升温,附近的佛门信徒纷纷远离这个战斗中心,朝着广场边缘靠拢。
与此同时,净世白莲从天而降,恰好出现在李阳头顶,白光闪烁,能量结界将他护在当中。
“净世白莲!那是盘古城城主李阳,我们有救了!”一名中年信徒忽然发出惊呼。
“有李城主在,这些灵鹫寺的骗子必死!”一名红衣青年一脸仇视地看着那些僧人。
“原本对灵鹫寺还有些怀疑,现在李阳出现,我几乎可以确信,他们就是骗子了!”一名青衣女子崇拜地看向李阳。
“刚才还以为逃生无望,现在看来,我们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
“感谢天使古佛,啊不对,感谢李阳城主!”
……
净世莲台出现在李阳头顶,瞬间就证明了他的身份。毕竟在战争期间,李阳在国内就是依靠净世莲台与白玉京大杀四方的。
几乎听过李阳传说的人,都知道李阳有一座能够悬浮于空中的宫殿,一朵防御无双的白色莲台。
此时,李阳头顶净世莲台,抵御着各种攻击,崆峒印在周边旋转,将靠近的敌人逐一击退。
他眼神冰冷,宛如战神下凡,身上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灵鹫寺的僧人见此情形,心中愈发慌乱,但住持的命令又让他们不敢后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围攻。
然而,他们的攻击在李阳强大的防御和凌厉的反击下,显得微不足道。
另一边,楚梦瑶开启白玉京幻阵与防御阵法,瞬间将举办法会的整个广场笼罩。
在幻阵的引导下,众多信徒聚拢在广场边缘,将广场中央战斗激烈的位置让了出来。
“哼,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李阳冷哼一声,手中法诀不断变换。
崆峒印的威力愈发强大,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阵强大的能量波动,遇到黑斗篷修炼者便击飞,遇到灵鹫寺的僧人就打杀。
以李阳的实力,面对这些人的围攻,并没有太多危险。眨眼间,他就斩杀了近二十名灵鹫寺的僧人,黑斗篷修炼者也有四十多人被拍成重伤,倒在了地上。
经过短时间的战斗,李阳已经看出,那些黑斗篷修炼者就是一些只有战斗本能的傀儡,若是没有灵鹫寺的僧人掌控,就会立即停止攻击。
也正是如此,随着灵鹫寺僧人逐渐减少,继续对李阳发起攻击的黑斗篷修炼者也在变少。
发现这种情况后,李阳随手斩杀一名黑衣僧人,将其尸身扔向半空,最终却没有掉落到地面。
那尸体自然是被楚梦瑶收进了白玉京,他们都想知道,黑衣僧人到底是凭借什么控制的黑斗篷修炼者。
另一边的住持见势不妙,心中暗恨,但他知道此刻若是退缩,让人将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那灵鹫寺便再无翻身之日。
于是他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件散发金色神圣光芒的羽毛,口中念念有词,将能量灌入其中。
那羽毛陡然光芒大放,直冲云霄,气息竟然与不远处的佛塔隐隐连接到了一起。
“李阳,你若是现在发誓,不将我灵鹫寺的信息泄露,我可以放你离去,否则,即便你实力再强,今天也会陨落在此地。”住持双手握着金色羽毛,有些不甘地说道。
很明显,使用这根羽毛,对他负担不小。
“哼哼,一根破羽毛而已,你还真当这是令箭了!你还有什么后招,尽管使出来吧。有我在,灵鹫寺以后肯定不会再有天使古佛,也不会有你们这群数典忘祖的僧人!”
就在李阳话语落下之际,那金色羽毛忽然化作一道流光,冲进不远处的佛塔之中。
就在此时,佛塔剧烈颤抖起来,一道道裂痕自塔身蔓延,金色的光芒从中透射而出,仿佛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即将现世。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凝重而压抑,灵鹫寺的僧人们见状,脸上纷纷露出狂喜之色。
“天使神出世,我们有救了!”
“我们背靠神明,即便消息传出去,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我们!”
“天使神会保佑我们的!”
“不信仰天使神,是他们的损失!今天之后,龙国将由我们灵鹫山说了算!”
……
灵鹫山僧人对于佛塔的变故满怀期待,似乎里面的东西能扭转战局,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李阳自然知道,那佛塔中有一座天使神明雕像。现在看来,灵鹫寺住持的底牌,就是召唤天使神雕像了。
“李阳,天使神已经出世,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今天你来我灵鹫寺法会闹事,坏我天使神信仰,就等着天使神降下审判吧!”住持看着不断碎裂的佛塔,疯狂地大笑。
面对灵鹫寺的威胁,李阳毫无惧色,眼神更是愈发冰冷。
“只是一座神明雕像而已,真以为能够天下无敌。若真是如此,我们龙国早就亡国灭种了!你也许不知道,龙国能够取得战争胜利,大部分战争积分都是我摧毁各国神明雕像获得的!”
李阳面色平静地嗤笑一声,仿佛对此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