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火热蔓延到窗外,带去阵阵白气,惊扰了树上的鸟。
贺伽星睡到第二天中午,宫少棋不见人影,她懒洋洋爬起来洗漱,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好似被暴打了一番的自己觉得好笑。
可不就是被暴打了嘛,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开始回想昨晚的事。
从小丫头来给她送蛋糕开始,她就觉得不对劲,等小佣人走后,她就悄悄跟在后面,果然顺着藤看到了做蛋糕的师傅。
她没办法想象在被她拒绝说了结束之后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给她做蛋糕的,就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后悔说了那些话。
有一个这样的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她还要求什么呢?
是,他是骗了她,隐瞒了很多事。
可那些他故意隐瞒的事如果有一天暴露出来,会不会伤害的是她呢?
经不得细想,她已悄悄跟在男人的身后回了房间,堵了他的门。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那么自然,他控制不住气息的最后征求和询问,柔软的唇,有力的手……
看着镜子里自己爆红的脸庞尖叫,啊!贺伽星你不能再想了!
刚自我咆哮完,浴室的门就被推开,贺伽星吓得裹紧身上的浴巾。
“又不是没见过,捂这么严,防我?”
男人吊儿郎当的腔调让人不爽,贺伽星伸手一甩,一条毛巾飞到宫少棋的脸上,“谁让你突然出现的,吓我一跳,我不打你算你走运了。”
宫少棋揪下毛巾,温柔笑笑,“那多谢夫人不打之恩?”
贺伽星手里的牙刷掉在地上,夫人?他又吃错药了?
看着女孩一脸呆的样子,宫少棋忍不住靠近,“宝宝怎么这么香。”
贺伽星推拒着男人压过来的身体,“你,今天犯什么病,说话好恶心。”
宫少棋从后抱住贺伽星,下巴枕在女孩的颈窝,“还痛不痛?”
这样的问句一下就将她拉回昨晚,他也是一直在问她痛不痛,一开始确实很痛,痛到冒冷汗的程度,后来就不怎么痛了。
额,怎么突然说这个,贺伽星一时语塞,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前面的人不说话,宫少棋以为还痛着,伸手就要抱起女孩,“叫医生来看看。”
贺伽星连忙按住他,“不用,不痛了不痛了。”
宫少棋怀疑女孩是不好意思,“真不痛了?你不要害羞,真的痛我们就叫医生来开药。”
女孩嗫嚅,“真不痛了。”
宫少棋放下心来,“不痛了,那我们说点正事好不好?”
贺伽星乖巧点头。
“正好你爸妈都在这里,我们选个日子结婚好不好?”
贺伽星睁大眼睛回头望他。
宫少棋莞尔,“怎么了?这么吃惊?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意?”
女孩结结巴巴,“为,为什么?”
宫少棋挑眉,“占了你爸妈的宝贝女儿,肯定要负责任,年底有个不错的日子,我看过了。”
贺伽星还是觉得速度有些快,“我们不用这么着急吧。”
宫少棋满是笑意的脸淡了下去,“不用着急吗?星星占了我二十多年的童子身,现在是不想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