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存仁有些郁闷,他看着韩玉玲,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让我猜呢?”韩玉玲却以微笑回应,简单地说出了:“我乐意。”
柳存仁感到无奈,他笑了笑,感叹道:“女人的心眼真让人猜不透。”韩玉玲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以一种理解的语气说道:“做女人比男人难的多,所以你们男人要让着我们女人。”
柳存仁听到这话,心中有些不服气。“这话不对了,我在外面赚钱可是在玩命呢,我容易吗,你们女人虽然也苦也累,必竟没有危险。”他皱着眉头说道。
韩玉玲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地问道:“你的前妻怎么死的?”这个问题让柳存仁顿时语塞了。他停顿了一下,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向前妻的命运感到悲痛,同时也对韩玉玲的问题感到无奈。他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的前妻在家也是难逃一死。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韩玉玲,这位身材纤弱的女性,却以非凡的勇气和力量,开辟出了属于自己的人生道路。她淡然地说道:“你所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信就试试,我在外面行走江湖,你在家里洗衣做饭。”
柳存仁,这个自认为在江湖中历经千锤百炼的硬汉,面对韩玉玲,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以挑衅的语气质问道:“你能做到什么?”韩玉玲不屑一顾地回应:“把你所会的展示一下,看我能不能做到。”
柳存仁取出一根手指粗的铁棍,用力抓住两头,全身用力,奋力一弯,成功地把铁棍掰弯了。他得意洋洋地看着韩玉玲,问:“你能做到吗?”韩玉玲装做惊讶的样子,回答:“你还有点真功夫。”
然后,韩玉玲拿起了那根已经被柳存仁掰弯的铁棍。她一只手拿着铁棍,食指和无名指在下支撑着,中指在上面压着,没有用多大力气,铁棍就象豆腐似的被压弯了。柳存仁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韩玉玲轻拍了一下柳存仁的肩膀,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别再发呆了”,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温暖和关切。
柳存仁叹了口气,他的思绪被韩玉玲打断,目光从远方的天际收了回来,落在身边这个美丽的女子身上。
“我在十岁时被郑镖头看中,开始学习武艺,后来成为了一名镖师。我最为自豪的就是我的力气”,他沉声说道,每个字都充满了坚毅与自信。
但此刻,他的话语却停顿了一下,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韩玉玲戏谑地说道:“仅有蛮力是不够的”。
柳存仁心中想,有这样的本事还会受到欺负吗?自己真是想多了。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道:“说真心话,你会什么?”
韩玉玲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会陪你睡觉,还会生孩子”。
柳存仁笑了笑,这个答案让他有些意外,他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个其他女人也会”,他淡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韩玉玲又说道:“我还会做饭洗衣裳”。
柳存仁已经意识到韩玉玲与众不同,这个女子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智慧和本领。
他接着说道:“我问的是你会而别人不会的”。
韩玉玲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个可有些难了,别人不会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柳存仁看出韩玉玲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一直在避重就轻,也许有些隐情不便透露。他也不再追问,“我们回家后该怎么办呢?虽然郑镖头可以做媒证婚,但没有经过父母同意。如果他们坚持要把你赶出家门,我也无话可说。”柳存仁的语气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担忧。
“我把你招为上门女婿,你到我家就是一家人了。”韩玉玲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但她知道柳存仁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
“但我并不想倒插门。”柳存仁的语气中流露出固执。
这时,柳叶儿插话道:“爹,倒插门也不错呀,那只不过是个形式,也不影响过日子。”她的语气流露出对父亲的关心和希望。
但柳存仁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他的语气中流露出对女儿的不满和责备。
韩玉玲看到这一幕,知道柳存仁在这个事情上很固执。她轻轻问道:“你还留恋原来的家吗?我把你的人都带出来了。”她的语气中流露出对柳存仁的希望和变通。
柳存仁听到这句话,沉默了片刻。他明白韩玉玲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固执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个障碍。他想了一会儿说道:“可是父母还在,我不想做个不孝子。”他的语气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矛盾。
在冰冷的现实面前,韩玉玲不禁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她以为通过倒插门的方式就能解决问题,但现实并非如此。柳存仁的固执和自私,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那就把秀儿和叶儿姐弟卖给我,你自己回家吧。”韩玉玲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无奈和坚定。
柳存仁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虽然知道自己的父母对秀儿和叶儿并不好,但要他卖掉自己的亲生儿女,他还是无法接受。
“不行,我还没到穷的卖人的地步。”柳存仁拒绝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硬气。
韩玉玲哼了一声,她看着柳存仁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厌恶。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爱面子,但他的固执和短视只会让秀儿和叶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我把秀儿当亲妹妹,把叶儿姐弟当亲生儿女,我会让他们过得快乐自在,你行吗?”韩玉玲质问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柳存仁顿时语塞,他知道自己的能力远远不能和韩玉玲相比。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对秀儿和叶儿并不好,他们迟早会被卖掉。与其卖给不明底细的人,还不如让他们跟着韩玉玲。至少这样,秀儿他们几个可以跟着韩玉玲,等待合适的时机再把他们接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心中的固执和自私在这一刻被打破。“好……好吧……”柳存仁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这一刻,柳叶儿的心中也不禁感到一丝凉意。她知道自己的父亲爱面子,宁愿让那家人榨取他的价值,也不愿意做倒插门女婿。但是她不能再跟着这个糊涂的父亲,更不能回到那个充满暴力和危险的家庭中。
镖队正在缓慢前行。天空湛蓝,阳光明媚,风吹过草原,掀起一片片波澜。远处,三位骑马之人迎面走来,中间的一位手持佛尘,身着青色长袍的道士悠然地站在路中央,他的双眸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道士拱手说道:“各位,别来无恙。” 郑镖头心中一惊,感觉到这位道士不简单,难道是得知这趟镖的信息而来?这趟镖价值三十万两的财宝,给镖局五千两的押运费,是走镖生涯中最大的一笔买卖。
郑镖头,一个身披铠甲的壮汉,率领一队精壮的镖师,此刻正面对着这道士。气氛剑拔弩张,一场激烈的格斗即将爆发。郑镖头心中明白,这趟镖的重要性非同小可,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他迅速扫视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是一片开阔地,无处可躲。他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上仍保持着镇定。
郑镖头问道:“请问道长如何称呼?” 道士笑道:“贫道乃无名之辈,不说也罢。贫道只想要那一车财宝,别无他求。” 郑镖头厉声说道:“保护那一车财宝是在下的职责所在,在下拚了性命也不会给你们。”
道士捋起衣袖,微微一笑:“贫道明白,然而这一车财宝贫道是一定要的。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贫道提议与你进行一场比试。你打我三拳,我打你三拳,你敢不敢?”
郑镖头目光如炬,心中并无把握,但在这关键时刻,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或示弱。他先发制人,放话说道:“无论输赢,我都不会把财宝给你的。”
道士不多言,跳下马来,示意郑镖头开始。两人相对而站,道士说道:“你先来吧。”郑镖头紧握拳头,使出全身力气奋力击出。然而,道士并未显得慌张,冷静地看着他。就在郑镖头的拳头即将击中道士的胸前时,他感觉到一股力量传递到他的手臂上。突然间,他的拳头加速了,将道士击出一丈多远。
道士被击中的同时,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众镖师见状,齐声叫好。郑镖头自己也感到非常惊讶。他明白,刚才那一拳的威力是因为一股外力传递了进来,使他的拳头速度加快了。如果没有这股外力,结果还真不好说。
道士在两个随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向郑镖头拱手致意:“贫道无能,就此别过。”三人随后离去。
郑镖头,一位走镖的老手,愣愣地看着道士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的心中疑云密布,他虽然经验丰富,但面对那道士的威猛武功,他却无能为力。究竟是谁在暗中相助自己呢?
郑镖头了解自己带领的镖师队伍,他们虽也是经验丰富的走镖高手,但绝无那道士般的武功。而在这荒凉的古道上,除了镖师队伍,就只剩下韩玉玲一行人了。他的目光落在韩玉玲身上,想起之前贼人下药试图行窃,却被韩玉玲识破一事。他的镖师队伍虽也是经验丰富,却未能识破贼人的诡计。这使得他对韩玉玲的疑虑又加重了几分。
他转过身,走到马车前,对韩玉玲说道:“韩姑娘,多谢了。”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与感激。
韩玉玲坐在马车上,微笑着看着他,“郑镖头,你为何谢我?”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郑镖头微微一笑,“你的眼力独到,能识破贼人的诡计,救了我们大家。这等智慧和勇气,我从未见过。”他说的很诚恳,但心中对韩玉玲的疑惑却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