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别字明天改!)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沈婷拳头都硬了。
她眼眶泛红,“我也想和你继续在一起,可是我的父母都是老师,对我的要求很高,要是我给你当情人,他们会把我赶出家门的,我不想离开他们。”
父母跟男人之间二选一,当然是选择父母了。
傻子都会这样选。
陆霆却没听出沈婷的言外之意,拍出了胸脯说道:“没事,我养你,我有的是钱。”
沈婷一口血梗在心口,差点怄死了,她要的是他养吗?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自信的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行,这样我没脸见人……”
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别人的一个替身。
要不是好心人给她发送邮件,她估计会放任自己,继续对陆霆一往情深。
陆霆见沈婷说不通,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耐道:“你可别后悔,以你的条件,恐怕再也不会找到我这样优秀的男人。”
“我不后悔。”沈婷伤心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行吧!”陆霆叹了一口气,“看在你爱过我的份上,以后遇到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想听的不是这个,沈婷神色有些着急,说分手费啊!
巨额分手费啊!
她期待的看着陆霆,见他不开口,只能委婉的诉苦,说自己没钱了,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了。
陆霆:“我又没有赶你,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沈婷苦笑:“不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住着也不安心。”
陆霆:“我让助理把房子过户给你,你安心住吧!”
第二天,沈婷就把这套房子卖了,带着钱出国了。
至于父母,当然是编的,她父母早八百年都去世了。
陆霆是一个月后知道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公司有好多项目失利,亏损了一大笔钱。
以往的好多优质合作商也摒弃了陆氏,选择了徐氏,也不知道他那个前女朋友是怎么说通他们的?
明明他们那么难缠,陆氏给他们的也很多。
加班到深夜,陆霆有点烦躁,就想到了沈婷。
可是开门的却是一个男人,他脸色顿时铁青。
好你个陆婷,居然这么快移情别恋,还带着男人住在他给的房子里。
陆霆气急了。
当下就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让他把房子要回来。
加班到十二点,才刚进家门的秘书:……
资本家真不是人。
就知道压榨他们这些普罗大众。
“听到了没有?明天必须办妥。”陆霆厉声道。
秘书诺诺应是。
此后几天,陆霆更加忙了。
有暗访记者脱墨镜了陆氏集团旗下的食品公司的车间进行偷拍。
拍摄了一系列不利于陆氏集团的视频,并且发在了网上。
一时间,引起了消费者的不满,陆氏集团的股价也受此影响,迅猛下跌,短短一天,市值蒸发了几十亿。
陆霆把桌子上的文件砸到秘书身上,怒声道:“你们是怎么干的事?这么大一个人溜进车间,你们都没有察觉。”
秘书有点委屈的说道:“那个记者伪装过,而且干起活来十分麻利,不像是……”
“你们有什么用?一群废物。”陆霆火冒三丈,一把把桌子上的文件堆在地上。
“降薪,所有与之相关的领导全部降薪百分之三十,以儆效尤,包括你。”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秘书。
秘书:……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他头一次听说降薪降到秘书身上。
秘书脸色阴沉的走出了陆霆的办公室。
于是……
等徐尽欢派人挖秘书的墙角时,很容易就成功了。
徐尽欢看着前来汇报的助理,有点疑惑,“这么容易就成功了吗?”
一般来说,大公司的秘书都对自家老板很忠心啊。
助理也有点懵逼,“我一说他就答应了,都没有和我讨价还价。”
徐尽欢笑,“看来陆霆挺不得人心的。”
之后半年,徐尽欢利用秘书提供的消息,在市场上疯狂争夺陆氏集团的各项业务。
不到一年,陆氏集团的各项业务萎缩了将近四成。
看了今年财报的陆父坐不住了,吃饭时,对陆霆发出质问,“你还能不能成?”
“要是不成,让你弟来帮你,他可是国外知名大学毕业的。”
陆霆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死死的盯着陆父。
陆父所说的弟弟不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而是陆父的私生子。
只比他小两岁,野心十分大,一直想进入陆氏集团。
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同意。
现在也不可能同意,“你做梦!”
陆父被陆霆这轻蔑的态度,气得不行,呼呼大喘气。
他怒道:“不行也得行,要怪就只能怪你没有本事。”
陆霆摔门而去。
“什么态度啊?你是我爸,还是我是你爸?”
陆父后悔的不行。
早知道就不把公司交给陆霆了。
陆母也有点不高兴,“也不能怪儿子,你瞧瞧你说的话,你明知道小霆不喜欢你那私生子。”
“他要是有本事,我会说这样的话吗?”陆父气道。
前几年,陆霆把公司做大做强的时候,他不是一直没吱声吗?
可他现在江郎才尽了,再放任下去,陆氏集团说不定就破产了。
陆母:“人生在世,谁都会遇到点困难,我相信小霆,他会挺过去的。”
陆父气哼哼:“那我就等着,要是下个季度,还是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可还没等到下个季度,陆霆就出了车祸。
陆父的私生子陆野主使的,徐尽欢在其中推波助澜。
陆霆被救下来了,可双腿被截肢了,此后都要坐在轮椅上。
陆父虽然很伤心儿子遇到这种事,可还是趁机重新掌握了陆氏集团,并且让陆野担任副总经理。
陆母得知这一消息后,简直气疯了,头一次不顾自己的体面,冲进陆父的办公室,让她给自己一个说法。
陆父贯彻了沉默是金这句话。
陆母仿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更气了,眼睛都红了,双拳紧握,质问陆父:“那可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忍心夺走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