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后气得快吐血,真是太蠢了!蠢到无可救药!瞧她一脸艳羡的样子,那心里不定有多喜欢那野狼崽,真是个蠢东西,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二十六了!以为自己还是小姑娘?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龌龊心思!你是皇帝的妃子!是他的庶母!”
“母后您说什么呀?臣妾哪有这么不堪?这可是乱伦的事情!臣妾是羡慕他们夫妻来着,但只是佩服他夫妻二人的能干,那么多人追杀都没死,反而赚了很多很多的钱!
晋王就是运气好,本来是皇后故意羞辱他给塞的媳妇,结果却是个宝,那么能赚钱!要真娶了水家大小姐可就倒霉了,啧啧啧,那水家大小姐的屁可太出名了!外面都在说她是一屁惊人,说她一共放了三回响屁,每回都惹下滔天祸事,次次都伤财害命,那戈家的四小姐如今是又穷又残,都嫁不掉了......”
“别废话了!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好,哪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想要活命,从今往后你给哀家打起精神了拼!”
丁太后说话太费力了,最后只能让静妃回去,她和自己的心腹杜嬷嬷要好勾通得多,把重点意思明确后,由她来给那蠢丫头说具体的方法。
静妃经过一段时间的加强训练,说话做事的风格大有改观,丁太后很满意,同时,因为她已经平静下来了,皇上也解除了对慈宁宫的封锁,表面上看,双方都冷静下来,又回到了从前的和谐母子关系的时候。
静妃一改往日的龟缩形象,开始频繁交际,这几天恰逢晋王妃庄子上冬小麦大丰收传来,皇上和皇贵妃都乐得合不拢嘴,太后认为机会来了,于是派出了静妃。
皇上怕皇贵妃沉不住气,太后的事情并没有和她细说,只简单说了太后想立五皇子为太子的意思。
静妃在皇贵妃殿里闲扯了好一阵,见时机成熟,便开口道:
“贵妃姐姐可听说过已故皇后对人下绝子药的事情?”
“那是他们宋家的特产,本妃有儿子,一向不与她多交往”。
“贵妃姐姐的性格爽直,自是不会与那阴私满肚子的人为伍,只是呀!像我们这些老实人就是容易吃亏,有些事情你不惹人家,人家会主动找上门来的,就像晋王妃。”
“小小她在大西北,这又碍了谁的眼?”
皇贵妃本就烦这静妃,这死女人以前整天躲院子里屁都不放一个,最近却是发癫一样四处乱蹿,说实在的,自己并不在乎烨儿当不当太子,他现过得很幸福,这就足够了,做皇帝有什么好的?一年到头天天早起,日日都有操不完的心,累都累死了!
烨儿从八岁开始就没松快过一天,过去咱母子没自保能力,不得不争,现在不同了,他当不当太子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没人敢动他!
“哎哟!不是现在,如今她是大凉国的公主,又远在大西北,就挨着大凉国,当然不会有为难她。
臣妾说的是以前,刚嫁给晋王的时候,这大燕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晋王与水大小姐订婚多年,俩人早就情根深种,所以晋王不喜晋王妃是情有可原的事,姐姐当年不是也恨不得吃了那戈氏吗?”
皇贵妃看着用帕子搧风,一脸八卦的静妃,心中一阵阵开始恶寒。
“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这是事实,不然晋王也不会同一天,以正妃之礼同时迎娶俩侧妃过门,晋王同天同时三妃进门,这可是天下尽知的事情”。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那俩侧妃已经死了,现在烨儿可喜欢自己的王妃喜欢得紧,发誓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哎呀!妹妹要说的事情正好跟这个有关,晋王是皇家儿郎,绵延子嗣是重中之重,哪里容得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烨儿和小小是患难中见真情的夫妻,他俩的情况特殊,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再特殊也得有个后啊!贵妃姐姐不知道皇后联合宁王妃、定王妃,给晋王的三个女人灌了绝子药的事吗?”
“你说什么?”
“这是太后悄悄调查得知的,他们大婚的第四天……所以,太后才着急给晋王选了两个侧妃,四个贵人,皇上太忙了,顾不得这些后宫杂事,姐姐可不能糊涂,依着他们小年轻玩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