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和羯诃星的特产……”
临别前,南宫释牵着温柚的手,不满足地吻了又吻,看得沧澜想一脚把这家伙踹出去。
又不是逼他去死,是回去继承大统诶!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看着那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沧澜羡慕得眼眶都红了,他要是有这能耐,早就存满一大盆珍珠了!
理查国王如愿以偿带回爱人的孩子,看上去却不复来时的欣喜,反而变得像索尔上将一样,一脸怨夫的哀苦表情。
两人凑在一起,和神色淡漠的南宫释形成鲜明对比,有种莫名的喜感。
索尔上将试图安慰他,“陛下,您好歹找回了王后的血脉,我还一个幼崽都没见着呢……”
理查国王瞪他一眼,“还不是你不争气?堂堂帝国上将,被一只杜鹃鸟压在脚下,说出去都害臊!”
索尔无奈,“可正夫日日承宠,他也无所出,妻主最近快急坏了,她特别想要一只乖巧的幼崽……”
两人扯着家长里短,南宫释也并不感到厌烦,因为这些他迟早要面对,在一个大家庭生活,得会点人情世故。
父凭子贵这一点,他已经自动排除,幼崽老婆已经有一只了,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却非常得她宠爱。
以老婆的个性,如果再有其他幼崽,她应该也会一视同仁,但问题在于——
幼崽多了,老婆分给他们的时间就大打折扣,这也是家里的雄性们按捺自己,默契地没有去培育幼崽的缘故。
灼阳星就是方便,到了迫不得已要继承家业的时候,再提取基因培育幼崽也不迟。
至于南宫释,他没有什么家业可言,如果老婆能娶他回家,他就致力于当个贤惠的家庭煮夫。
她的伴侣们多位高权重,公事忙碌,不能时时常伴身侧,南宫释觉得自己的定位十分精妙。
雄性出门抛头露面像什么话,说不定还会被外面的雌性轻薄打趣,好好在家相妻教女才是正事。
因此一下飞船,南宫释就神经紧绷,周身冰封三尺的寒气,别说尊贵的雌性,连皮糙肉厚的雄性都不敢靠近。
理查国王见他这样守雄德,忍不住满意地直点头,好小子,这才有他当年的风范,雄性在外面就是要保护好自己。
若是阿释这小子能如愿嫁给温柚大人,他这辈子也就彻底放心了……
另一边,送走南宫释的沧澜,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窃喜。
没了碍眼的家伙破坏氛围,他接下来的计划必然完美无缺。
沧澜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雄性遍地跑的陆地上约会绝对不行,他可不希望再冒出什么教授什么孔雀。
过几天就是海里的结缘祭,他想要带妻主大人回海里游玩。
当然也不只是游玩,结缘祭可是海兽们寻找伴侣、缔结良缘的大日子。
如果他准备充分,在那样浪漫的环境下求婚,概率应当会高许多。
沧澜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之中,一回神,竟然发现妻主大人和云栩相携离去,只给他留下两道冷漠的背影。
这个方向应该不是回家,沧澜立刻跟上,一路跟到了大厦顶层,专属于帝皇的私人休息室。
但随着麟珞正式成为温柚的伴侣,这些平常用得到用不到的地方,都变更为她的专属,妻主永远拥有比雄侣更高的权限。
妻主大人来这里做什么?
沧澜心思一转,难道妻主处理理查国王到访的事累着了?
仔细回想起来,她刚才一直在回答记者们的问题,还有安慰南宫释,都没坐下来喝口茶吃块点心。
沧澜心疼不已,连忙跑到大厦底层,找服务台订了一份丰盛的晚餐,又跑到外面的便利店买营养液和零食,准备先带回去给妻主大人垫垫肚子。
休息室的房门打开,云栩立马急不可耐地将温柚抱起,小心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一双长腿挤进她腿间。
没有开灯,昏暗中,男人沉敛而深邃的目光极具侵略性,直白的意味滚烫又羞人。
自从克服心理障碍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单独相处时,无时无刻不想贴着温柚,往往一整晚都连在一起。
面对这只童年不幸的小鸟,温柚总是格外纵容一些,而且也很喜欢他粘腻热烈的风格。
每次和云栩在一起的时候,前奏总是格外漫长,他比对待那些顶级珠宝还要贴心细致,奉上自己全部的温柔和耐心。
这次也不例外,哪怕在外忙碌了好一阵子,他还是极尽克制,一边缠绵湿吻,一边涂抹上他最喜欢的精油和身体乳。
因为有使用冷兵器的习惯,云栩指腹带着略微粗糙的薄茧,被润滑的精油中和一些,划过肌肤时依旧带起一片酥麻。
温柚等得不耐烦了,双手搭在肌肉凸起的肩颈上,故意跟他发脾气,“喜欢又白又嫩的?过几天我去海滩上晒黑点好了。”
察觉到她的不满,云栩这才停手,认真考虑她的提议,“晒黑了我也喜欢,不过过度暴晒会增加患皮肤病的概率,咱们得做好防护……”
他说着,竟然拿出光脑准备购物,温柚凑过去一看,是各种各样的美黑“助晒油”。
一时间温柚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其他伴侣缺少的环节,总是想方设法找她弥补,他倒好,热衷于给她上各种护肤品。
温柚感觉自己像一只嗷嗷待撸的小动物。
她还是坐在玄关处的柜台上,比他要高出一些,轻而易举就能捏着他的下巴,低头衔住那张弧度漂亮的唇,辗转碾磨。
妻主的主动让云栩受宠若惊,随之而来就是靡乱疯狂的索求。
抱着一大堆食品和饮料的沧澜回到门外,刚抬手敲了下门,就感到奇怪的震感从门板上传来。
纯情小鱼搞不清楚状况,大力拍着门板,“妻主大人,你在里面吗?”
掌下的震动消失了。
大约过了半分钟,屋里才传出男人低哑带怒的呵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