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如何应对?难道袖手旁观,任由他们放肆?这怎么可能?他并非易于对付之人。
再者,倘若真对他们手下留情,这些家伙恐怕只会更加疯狂,甚至妄图折磨他至死。
既然他们怀有这样的念头,他也无法再对他们仁慈。
他见过的恶人多如繁星,那些任务中碰到的恶劣行径难以言表。
他们有何能耐?不过是仗着苏家的庇护罢了,又能有多少真实力?全是虚张声势的绵羊。
他根本不将刘华等人放在眼中,若真看重,只怕会被气得七窍生烟。视他为蠢材的人不在少数,不信他的话,也别怪他手段狠辣。
“我本打算饶你们一命,毕竟你们各有所长,何愁没有立锥之地。但既然你们甘愿涉足这罪恶之事,那就自食其果吧。”
话毕,姜钰迅速抓住刘华的右腿,安置于自己左膝与左腋之间。
随后,他牵拉着刘华的右腿坐下,并向后拖拽,左脚置于其身上镇压,右腿抵住臀部,将这倒霉蛋的右腿拉直,挤压脚踝的跟腱,使之断裂。
他的力量在大厅的训练中早已锻炼得无比强大...
在这个奇特的世界,姜钰的招式已堪称残酷,足以撕裂灵脉,甚至令之寸寸崩碎。
姜钰刚欲开口,打算给刘华等人留一丝尊严。
但瞬间,他回想起刚才的一幕,看向刘华的目光转冷。
“原本打算留下你的行步之力,但现在,还是算了。”
“你们这些人,不看见生死,是不会懂得畏惧的。那就让你们的幻想一同破灭吧。”
刘华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厄运,瞪大双眼,惊恐地喊叫着。
“你要做什么?不,不,你不能……”
随即,庭院内回荡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
姜钰毫不犹豫地割断了刘华的灵根,他知道对这些人仁慈只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面对眼前的众人,姜钰无视了倒地的刘华。
“你们呢?还有谁心存妄想?”
“趁着我现在心情尚可,或许可以陪你们切磋一番。若我怒火中烧,你们可能连生命都会失去。”
“想切磋的,速速现身,让我见识见识。”
刘华的手下望向姜钰,个个颤抖,不敢有丝毫违逆。
他们摇头不止,疑惑此人何以如此狠心。
看着姜钰冷酷的杀伐之气,众人汗毛倒竖,犹如八月烈阳下骤然跌入冰川,刺骨的寒意直逼魂魄,死亡的阴影笼罩而来。
苏培听见姜钰的声音,瞥了一眼身旁的仆人,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
此人果真心狠手辣,竟狠心扯断他人的灵根。
这可是活生生的人,而非牲畜。
苏培看着他,脸色泛起不正常的红光,那是历经多少杀戮才能凝结的煞气。
“你这,你这恶魔,不会有好下场的!”
“恶魔?谁的恶魔能比得上你?你杀害亲兄长嫂,又有谁能及你之恶?”
姜钰听闻此言,脸上的杀气渐消。
看着一旁的苏成,他微微点头,苏成见救星姜钰,也欣喜地点了点头。
能结识这样的朋友,兄弟俩深感幸运。
苏成缓步走到姜钰面前,感激之情尽在眼中。
姜钰自然看出了这份感激,轻轻摇头回应。
苏成这才转头看向苏培,心中满是对这伪善老者的痛恨。
这个口蜜腹剑的老家伙,真是该遭受天谴!
“苏老,你以为将我囚禁于此,事情就能告一段落吗?”
苏培见到苏成出现,顿时紧张起来,双拳紧握,眼中充满愤恨。
他早知不能放苏成一马,此人实乃致命之患。
“苏成,别妄想逃离苏家,未经我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瑟瑞斯特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区区一座破败府邸,岂能困住他这等存在?真是痴心妄想。
“瑟瑞斯特阁下,您这是多虑了,无人能阻挡我,即便你们设下陷阱束缚我,也未能成功,你以为还能怎样抵挡?”
瑟尔比被瑟瑞斯特一番反驳说得哑口无言,深感失策,早知如此,一箭射杀,该有多痛快。
瑟瑞斯特注视着这位伯父,一心只想除掉侄子,真是不知这人的胆魄从何而来。
雅恩看着这对父子,无暇与他们周旋。
看着瑟瑞斯特,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瑟瑞斯特洞察了雅恩的意图,随即望向瑟尔比,缓缓叹气。
“唉,伯父,今日我仍以尊称唤你,但你其实不配。我只希望你能满足我的请求。”
他原本打算今日终结这个敌人,然而姜先生在此,有些事并非他所能任意妄为。
若雅恩要动用堂庭药库,只需姜先生一句话,瑟瑞斯特想到此,心中坦然接受。
无论结果如何,过程并无差别。
“首先,你必须放我离开,今后不可再寻我麻烦。其次,你需带我们参观你的药草宝库,看中哪样,我们便带走。”
瑟尔比一听,意识到二人是冲着药库而来。
苏家以丰富的药材闻名,看来这两人都有备而来。
瑟尔比不禁颤抖,难道二人早已串通好,设下陷阱诱他入局?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雅恩,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是否曾在何处见过?因为儿子的缘故,他结识了许多炼药师大师,但如此年轻的炼药师实属罕见。
他在何处见过这位年轻人呢?
雅恩仿佛洞悉了他的疑惑。
望着苏家老祖宗,轻轻一笑,缓缓说出令瑟尔比心惊肉跳的话语。
“苏老先生,不知您的亿万金币是否已准备就绪?”
闻言,瑟尔比立刻醒悟。
“你,你,你就是那次拍卖会上的人?是你让我们花费亿万金币?”
苏老祖宗怒不可遏,全身颤抖,盯着雅恩,眼神犹如要将他千刀万剐。
“你,你,你就是拍卖会上的,拍,拍买者?”
雅恩微笑点头,在瑟尔比眼中,这无疑是嘲讽。
“当年苏老先生可是出手阔绰,竟为了一朵花不惜花费亿万金币?”
提及此事,雅恩看向瑟尔比的目光中满是怜悯。
苏老祖宗听到雅恩的话,豁然开朗,难怪这声音如此耳熟?
原来此人正是那次拍卖会上的神秘人物。
苍老的萨鲁曼皱紧眉头,凝视着杨玉,脸上满是惊疑不定!
“是…是你?当年扰乱湖心岛的正是你?”
杨玉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轻轻颔首。
“没错,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是我了,怎么反应如此迟缓?耗费了一个亿仍未能洞察真理。”
“看来一个亿对你而言只是九牛一毛,毕竟你当年犯下的那些秘辛,获得非寻常财富也并非不可能。”
听到这里,萨鲁曼看向杨玉,面容扭曲得像炸开的熔岩。
“你胡说八道,你这只是诽谤,别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是你们当年把我逼入绝境,我发誓会让你们与苏家一同灭亡。”
苏诚见萨鲁曼如此激动,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伯父,您别太激动,年岁已高,身体可经不起折腾啊。”
“万一有什么闪失,你说说,我那病榻上的好弟弟怎么办呢?”
话音刚落,萨鲁曼猛然清醒。
是啊,他现在不能动怒,苏哲的生死还被这两人掌控着。
一旦他们对苏哲下手,苏家的血脉恐将断绝,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于是,苏诚和杨玉眼前的萨鲁曼变得这般模样。
他的五官扭曲,拳头紧握,青筋暴起,脸色由红转紫,鼻翼时张时合。
这一幕让苏诚颇有些忍俊不禁。
“伯父,这里是公众之地,您还需顾及家族颜面,别让苏家在云水城失了体面。”
“您这副模样,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我们对你们做了什么呢?莫非我们欠你一个亿?”
提及一个亿,萨鲁曼只觉心脏一阵紧缩,懊悔当初为何没多留个心眼。
没想到这对兄弟竟会碰到这样的强敌?
想到这里,看着苏诚的神情,他难以置信这对兄弟还隐藏了什么秘密?
他们在外面漂泊数十年,他从未过问,才让他们走到如今的地步。
望着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萨鲁曼内心苦涩,他想,这痛苦大概无人能懂吧?
杨玉望着苏诚,眉心微蹙,他不清楚苏诚打算如何对付此人,但应该不至于取其性命吧?
他反对杀掉此人,毕竟已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能活多久尚不可知,更何况依照苏哲目前的处境,这位老者日后不会再有子嗣。
苏家的终结由此开始,正因为如此,杨玉认为这份惩罚足以令他们痛苦一生。
“萨鲁曼老爵士,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们只取了几味药材,你儿子的性命仍可挽回。”
\"在这个时分,他的状况仅是暂时稳固,远未彻底康复,您明白这一点。若真生变故,其后果恐怕非您所能承受。\"
苏培听见姜钰的话语,浑身颤抖,难道他们已无路可走?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想起苏哲的奇异天赋,苏培终究屈服,若真出事,苏家或将遭受灭顶之灾。
想到又要向苏成低头,苏培心中恨不得掐死那个逆子。
总是一事无成,还想危害他人,持续拖累苏家,早知如此,当初就应斩断孽缘。
面对眼前这两人似笑非笑的面孔,苏培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在嘲讽自己。
\"勿过于自满,谨慎行舟方能长航,像你们这般,的确需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