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天闻崔大可之言,确有迟疑,未料路中竟与崔大可相遇。
如此一来,反被崔大可夺了先机,令刘海天心中颇感不快。
然而事已至此,拒绝已无可能。
李爱民见此景,对崔大可略有了解,此人与李副厂长,定是同一脾性。
皆是喜好拍马之辈。
“劳烦了。”不待刘海天开口,李爱民便爽快应允。
刘海天欲言又止,只好无奈一叹,默然不语。
崔大可则满面春风,兴高采烈。
此番总算与这位未来主事之人搭上了关系。
“容我引介此处!”崔大可笑容满面,刘海天静立一旁,未发一言。
李爱民听罢,点头示意。
……
四合庭院!
许大茂午间服药后,在家中稍作休憩,方准备去工坊。
此刻,他心中仍盘算何时能晋升。
两日已过,却仍未有动静,许大茂不禁疑虑,李爱民莫非忘了此事?
念及此,许大茂心生忧虑。
若不能晋升,先前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许大茂计划找机会再向李爱民示好。
离院不久,他看见两名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正是其父许父、其母许母。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许大茂见状一愣,未料父母此时来访。
许父许母见到许大茂,面露喜色。
“大茂,总算见到你了。”许父望着许大茂,如释重负。
“大茂,那药喝后可觉得好些?”许母未待许父言语,便关切询问。
许大茂闻言,还以为出了何事。
原是此事!
“爹娘,药才喝两天,效果如何还需看京茹的身子是否有所反应。”许大茂答道。
“儿子说得对,偏方能否奏效,关键还看京茹。”许母闻言笑道,期盼早日抱孙之心迫切。
“若不适,一定要告诉我们。”
“如久无反应,我们再向乡亲寻觅偏方。”许父认真对许大茂言道。
“知道了,今日刚买了药材,若不够,我多买些。”许大茂回应。
许父许母闻言,点头欣慰,儿子懂事便好。
“好吧,我们来看你,既然无事,你就去工坊吧。”
“我们去院中看看媳妇。”许母笑语。
“京茹现下在院里,你们去吧,我去工坊,迟到了就不好了。”许大茂道。
“好,你去工坊,我们去看看京茹就走。”
许父说着,径直向院中走去。
许大茂看着父母,无奈摇头,随即走向红石钢铁坊。
……
“许大茂喝的究竟是何药,恐怕不像他所说的那么简单。”秦京茹收拾东西,瞧着许大茂留下的药渣,喃喃自语,心中好奇不已。
正思量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因许大茂已出门,秦京茹反锁了门,准备歇息。
“许大茂又回来做什么!”听见敲门声,秦京茹心想,误以为是许大茂。
开门一看,却并非许大茂。
“你们怎么来了?”见是许大茂父母,秦京茹连忙招呼。
“来看看你。”入门,许母热情道。
许父看着儿子的居所,暗自琢磨,儿子显然不缺钱,却不肯给些零用。
只顾自己!
“京茹啊,我儿身体不佳,娘俩想着找些偏方给他调理。”
“所以近来他吃草药颇多。”说到这儿,许母话锋一转:“京茹啊,若有不适,一定要告知我们。”
“或是就医检查,切不可隐瞒!”
秦京茹听后略感迷茫,不明其意,但碍于礼貌,未打断。
于是,只静静听许母在一旁絮语。
……
与此同时,某钢铁坊!
车间内,胡希杰擦去额上的汗水,工作量着实繁重。
虽寒冬,众人汗流浃背!
“爱民上午也没来过问,若他来一次,我压力也不至于如此。”胡希杰心中默念,李爱民不来,足见对他的充分信任。
这份信任令他倍感压力,众多钢铁坊,首要问题便是人员调配。
若能妥善安排,倒也并非难事。
今日人手比昨日多,尤其新丁,因后续其他城邑的钢铁坊也要着手。
对他们而言,既是挑战,亦是机遇。
“但愿刘光天兄弟二人无事。”胡希杰甩掉杂念,低语。
……
与此同时!
刘光天、刘光福所在的车间,兄弟俩正忙于检查已制作完毕的器械。
“今日这是第二家钢铁坊了。”
“我们兄弟今日能赚三百多。”刘光天伸展疲倦的腰身道。
“比当改修工强多了,这次当领队,工作轻松,还能赚不少。”
“等这些钢铁坊做完,赚的钱足够买几套四合院了。”刘光天得意道。
“若非父亲总是偏爱大哥,何以好东西全归大哥,我们兄弟在家吃饭都要花钱。”
“否则赚这么多,我也要考虑给父亲些。”刘光福道。
一提父母,刘光天面色骤沉。
“罢了,不说他们,赶紧做事吧。”刘光天道。
……
车马府!
在崔大可引领下,李爱民游历一番,对这里也算略知一二。
“如何,车马府是否比钢铁坊大许多?”休息台上,崔大可笑问道。
他原是农夫,而后进入机械坊,规模与钢铁坊相仿。
如今来到车马府,初来乍到时,他颇感震撼。
他以为李爱民亦会被惊到,然而一圈下来,李爱民异常平静,仿佛眼前不过寻常之地。
“车马府确比钢铁坊大得多。”李爱民淡然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