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则招聘信息已在众人谈天说地中流传许久。
此刻,又添新谈资。
那些以嚼舌根消磨时光的大婶们,顿时找到了新的话题焦点。
与此同时!
贾张氏倚窗而望,目睹庭院中发生之事,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这回,该吃瘪了吧?”
贾张氏瞥见聋老太之态,暗自低语。
……
此时,傻柱已搀扶聋老太回到屋内。
“这李爱民,真是羽翼丰满,大院之人竟无人关切。”
聋老太坐下,自言自语。
心中亦有些懊悔,早知李爱民长大后如此出众,当年就该多施援手。
或许如今,她便能有个厂长之子,何等体面。
聋老太深知,此事如今已成空谈。
“傻柱,你难道不知李爱民的脾性,这种事怎能让聋老太出面?”
“大院中人丁兴旺,哪有这般直截了当的?”
易中海步入房中,对傻柱一番训诫。
“我……”傻柱欲言又止。
诚然,心中虽已有预期,但那时仍存一线希望。
未曾料想,这次颜面尽失,丢人丢到家了!
如今,唯有他自己担下这个责难。
毕竟,无人会信这是聋老太的主意。
聋老太年纪已大,还能图些什么?
“此事就此作罢!”易中海摆手道。
“明白了。”傻柱点头应道。
“时辰已晚,速去歇息吧。”易中海说着,转而安慰聋老太。
……
“这聋老太真是无理取闹,也只有她能做出这事。”
娄晓娥回房后,想起院中之事,忍不住抱怨。
“这聋老太说起话来,比贾张氏还厉害几分。”李爱民微笑道:“无妨,傻柱不是想升职吗?明日我给他安排个领导职位。”
“什么?真要给他安排领导职位?”娄晓娥闻言,顿时不悦。
“哎呀,你误会了,非正式的领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爱民解释道。
娄晓娥听李爱民这样说,白了他一眼,还以为真要给傻
“那就这样吧,让傻柱做他的美梦,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娄晓娥面色不悦地说道,且当众提及此事。
不就是大院中的人吗?
但也犯不着如此!
“好了,别生气,夜已深,该歇息了。”
李爱民拉过娄晓娥安慰道。
娄晓娥点头,随后熄灭了房内的灯火。
瞬息间!
房内只剩娄晓娥的声音!
……
“这聋老太太过分了,提出这种要求,还好李爱民没答应,否则……”
“傻柱真成了领导,还不知会得意成什么样!”
屋内,许大茂抱怨,不过今日并非毫无收获!
“就是,聋老太太过火了,幸亏这次你们阻止了。”
“不然李爱民可能下不了台。”
秦京茹道。
“这次,不管怎样,也算帮了李爱民一把,他这次应该记住了我。”
“到时候能否成为厂里的领导,就看厂里有没有空缺的职位了。”
许大茂满脸笑容,这次他立了大功,还抢在刘海中前面发言。
“没错,这次为李爱民说话,比送礼强多了,送礼多费钱,这次只花了几句口舌。”
秦京茹说道。
“没错,接下来我指望升职呢,大院里若有人与李爱民起冲突,我第一个上!”许大茂得意道。
显然,这次的事让他尝到了甜头。
“行了,这次过后,李爱民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秦京茹笑道,若许大茂能升职,她也能沾光!
这是多么风光的事!
……
此时,刘海中家。
刘海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日之事,我似乎还是犹豫了,没想到被许大茂这小子抢占了先机!”
刘海中自言自语。
“好了,老伴,今日之事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整个大院,只有你和许大茂开口说话了。”
“幸亏阎埠贵不在你们厂工作,否则他也可能会说两句。”
“好好睡吧!”
一旁的刘海中老伴安慰道。
“也是,虽非第一个开口,但总算开口了。”
“这大院里,谁与李爱民作对,就是与我作对!”
刘海中冷哼一声,躺下身子。
……
次日清晨!
李爱民早早离开四合院。
接下来,他还有重要事务处理。
昨日安排胡希杰招工,不知现状如何。
现在实在太缺人手。
这影响他赚钱的速度啊!
此刻,某轧钢厂门口。
此时已聚集了不少人,无一不是来应聘的。
这是每日一百两银子的工作。
上哪儿去找这般优厚的工作?
薪酬高。
有人清晨五点就来排队,生怕错过良机。
其中一半以上是女子。
毕竟,这个时代,女子很难找到合适的差事。
除非是有学识的。
若无学识,几乎找不到工作,体力活不如男子。
所以,一般招工都是男性。
当然,这些中年妇人明知人家可能不要,万一要呢?
无论如何,这都是个机会。
很快,胡希杰等修
李爱民静立一旁,默默观瞧。
此事与他无涉,这些人选之后,亦非由他教导。
胡希杰等人挑选之际,李爱民径直步入此轧钢厂之中。
既已至此,钱财自当收取。
至于修缮之费,李副厂长已与欲改造设备的各家轧钢厂商定,按需改造的设备数目计价。
李爱民早先已依红星轧钢厂的修缮费用及改造设备的数量,粗略估算过所需之资。
如此,各轧钢厂若欲改造,付账自会心甘情愿。
若有偷懒者,唯有歉然,所得自减,此乃按劳分配之理。
至轧钢厂,旋即受到厂长热情接待。
此番轮到他们,无需李爱民开口,对方已备好银两。
见其自觉,李爱民心中甚是满意。
简短交谈几句,便离轧钢厂而去。
此时,轧钢厂外,胡希杰等人已筛选出所需之人。
“人选已定,照此态势,今日带他们一整天,明日再带一天,他们便可出师。”
胡希杰见李爱民走出,笑容满面道。
“嗯,如此甚好,你们所有人留在此处!”
“明日,这些人分作两队,你找一领队,让他们前往另一轧钢厂。”
“否则进度太慢,今日人虽多,还需教导,速度必然不疾。”
李爱民缓缓言道。
“知晓,今日我寻合适之人,届时与他分道,我们各赴一轧钢厂。”
胡希杰闻言,笑应道,此事对他们而言,实乃好事,毕竟报酬按工作量计算。
做得越多,手中银两自然丰厚。
虽今日百余人,若真动手,半个时辰足矣完成。
然半数人来此学习,即便想快也无能为力。
若做得太快,他人根本无法学会。
他们既要慢慢操作,又要耐心讲解。
“今日午后我不来,下班不必等我,若他们未付银两……”
“可来找我,我向他们索要,明早你们直接去下一家轧钢厂。”
李爱民对胡希杰简单交代。
“没问题!”胡希杰爽快答应。
李爱民点头,随后乘车向红星轧钢厂驶去。
接下来,他有要务在身,便是为傻柱“晋升”!
……
此刻,红星轧钢厂后厨!
傻柱眉头紧锁,压力山大。
照料秦淮茹一家已是力不从心,如今又得为聋老太太准备膳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马华,与你商量一事。”傻柱望向忙碌的马华道。
“有何事,直言无妨,咱俩交情何须推辞。”马华道。
“好,有你这话,师傅我心安了。”傻柱闻言,眼前一亮。
“你过来一下。”傻柱对收拾东西的马华说。
“怎么了?一大早看你这模样,是否遇事了?”马华放下碗筷,擦拭手腕问。
“还是徒弟关心我,实话告诉你,我真遇事了。”
“现急需你出手相助。”傻柱笑呵呵对马华说。
“何事,直说吧,咱俩关系,谁欠谁的。”马华不在意道。
“那我说了。”傻柱见马华爽快:“先借我三十两,我这里有些拮据。”
“啥?借钱?”
“不是,师傅,我……”马华闻听傻柱要借钱,脸色骤变。
他赚的钱仅够家用,手头甚紧。
“马华,你方才已说,师傅我真有难处,你先借我,两个月内还你,可好?”
傻柱抓住马华的话,说道。
马华闻言,一时语塞,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多嘴何用!
“那……那你务必得还,我指望这钱娶妻呢!”马华不情愿地从口袋掏出三十两。
傻柱见状,立刻夺过,生怕马华反悔。
“行了,马华还是你对师傅好,放心,我为人如何,你不清楚?”
“我会借钱不还吗?”
傻柱笑容满面道。
借得三十两,傻柱心情大好,无需再为银两忧虑。
马华看着傻柱,欲哭无泪。
这三十两原打算几日后相亲使用,如今泡汤了。
……
不久。
不多时,李爱民已至办公室。
办公室一如既往的整洁,秘书乃厂长的特殊待遇。
小七早已早早整理得一尘不染!
“小七,去请李副厂长进来。”李爱民坐下,吩咐道。
小七随即前往李副厂长办公室。
……
“找我?”李副厂长闻小七言厂长召见,不由一怔。
难道有事?
或是哪里做得不妥?
“嗯,厂长此刻要见你。”小七说。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收拾过去。”
李副厂长收拾一番,出门而去,心中忐忑,不知有何事
李爱民平素不找他,此次突然召见,令他心中一紧,似有不祥之事。
然而,很快来到李爱民办公室。
此刻,李爱民已在此等候李副厂长许久。
“请坐!”李爱民见李副厂长进来,笑道。
李副厂长进办公室,见李爱民笑容满面,心中稍安。
若李爱民面沉如水,才真有坏事发生。
幸而厂长笑容可掬,他才松了口气。
随即找位子坐下。
“厂长,找我何事?”李副厂长坐下,略显紧张地问。
李爱民见李副厂长拘谨,无奈笑道:“无需紧张。”
“我这里有事需你办理。”
李爱民说,找李副厂长来,主要是为傻柱“晋升”。
而李副厂长负责厂内职位调动,此事只能由他执行。
李副厂长闻言,心中稍宽,但仍有些紧张:“厂长,究竟何事?”
“是这样,厂内厕所一直无人专门打扫!”
“因此,为保持厂内卫生环境,我想设立专门的清扫厕所部门。”
“这个部门,人手无需多,一人足矣。”
“你就任命傻柱为厕所领班。”
“往后让他负责管理厕所清扫事务。”
李爱民笑眯眯地说。
李副厂长一听,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傻柱显然得罪了厂长。
“好,没问题,此事我立即办理!”
李副厂长笑着答道,此事与他无关。
傻柱不知何处得罪了厂长。
“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