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妞轻轻摇了摇头,冷静地分析说:“现在还没到那种非要借助警方力量不可的地步。如果他们真的不知悔改,继续纠缠不休的话,那咱们再去报案也不迟嘛。目前,咱们还是先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
略作停顿,初寒妞又说:“而且,我觉得问题的关键,其实在杨娟妹那里,我打算先去找她谈一谈。”
郝平阳:“她就是个无赖,是她提出来跟我分手的,看中人家是做买卖的,可人家就是跟她玩弄感情,并不是真心要跟她交朋友,玩腻了就把她一脚踢开,这又想起我来了,我这儿可不是收购站,人家不要的破烂,我全照收。”
杨娟妹比郝平阳小一岁,他们在订餐时认识,那时郝平阳刚经营外卖快餐,不久二人好上,对她最大的好处是,再叫外卖不用花钱了,男友也不在乎她白吃,甚至于愿意让她吃,就当是忠实品尝官。
郝平阳与杨娟妹的爱恨情仇,仍在纠葛中,事态几近失控,初寒妞决定以一己之力出面平息。
他们相恋也不算短,因虚荣心作怪,一天,她认识一个出手阔绰的大款小哥,她的心就像脱缰的野马,被那个大款小哥的倜傥风度所迷醉。
在一个午后,杨娟妹站在她经常与郝平阳约会的那棵梧桐树下,对他说:“平阳,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
郝平阳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杨娟妹会说出这样的话,“娟妹,我一下接受不了,我们一年来的感情就这么了断了?”
杨娟妹别过脸去,冷漠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决定了。”
好景不长,杨娟妹又被那大款无情地甩了,这时她又想起郝平阳的好,就跑回来找他,可怜兮兮地说:“平阳,我错了,我们重新再来吧?”
可此时的郝平阳已经和初寒妞在交往,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伤他至深的女孩,平静地说:“娟妹,我们回不去了,我现在也不是以前的我。”
被拒绝后的杨娟妹心中燃起了怨恨的火焰,她决定报复郝平阳。她花钱找了几个小混混。
一天中午杨娟妹跑去初寒妞母亲家一顿胡搅蛮缠,使初寒妞误会郝平阳一脚踏两船,气愤不已。后听郝平阳解释,初寒妞才知真相。
那天杨娟妹找的哥们截住回家的郝平阳,恰巧初寒妞与他在一起。当那个秃头男动手打了郝平阳,初寒妞终于出手了,几下就把那两个帮手打倒,两人被打的很重,住进医院好几天。
这一下,杨娟妹和郝平阳算是结下了深仇。杨娟妹不甘心,仍然唆使那些小混混寻衅滋事,想从郝平阳这里讹点钱财。
不料被初寒妞知道,与郝平阳一起去会会那个秃头男,正在双方处于僵局之时,突然警笛声大作,一辆警车冲了过来。小混混们吓得作鸟兽散,杨娟妹也灰溜溜地跑了。
初寒妞是个善良且聪明的女孩,她想彻底了断这段情仇。她主动去找了杨娟妹,在一个小咖啡馆里,两人相对而坐。
初寒妞真诚地说:“娟妹,我们这样斗下去没有意义,不如我们和解吧。”
杨娟妹却蛮横无理地喊道:“和解?可以啊,除非你离开郝平阳。”
初寒妞皱了皱眉头,断然回绝道:“你死了这颗心吧,即便我和郝平阳结束恋爱关系,他也不会再接受你,你还是醒醒吧!”
从那之后,两人就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较上了劲。杨娟妹不断地找各种机会给郝平阳和初寒妞使绊子,而初寒妞则小心应对,同时也在试图唤醒杨娟妹的理智。
此时的杨娟妹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做出的事情越来越离谱,在众人眼里,她已经输了一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从一个曾经还有些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疯狂的复仇者。
而郝平阳被夹在中间,内心十分痛苦。他看着曾经爱过的杨娟妹变成这样,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气。
初寒妞拉着郝平阳的手,轻声对他说:“你不用太担心,我相信总会有办法让她清醒的。”
郝平阳看着初寒妞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在这场混乱的情感争斗中,初寒妞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日子还在继续,这场关于爱恨情仇的争斗远还没有结束,三人的命运在这喧嚣的小镇,如同漂浮在风暴中的小船,不知会驶向何方,只是那无尽的纠葛,依然在岁月里蔓延生长着……
这天从卖场回到公司,初寒妞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今天她决定再去见下杨娟妹,尽管心里没底,但为了化解纠葛,她还是鼓起了勇气。她知道硬着来是不行的,之前的冲突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初寒妞来到约定的地点,那是一个安静的茶馆。杨娟妹已经坐在那里,她今天穿得格外艳丽,眼神里依旧带着一丝不甘的倔强。初寒妞淡定地走上前去。
“娟妹,我今天再来,是想要咱们和解的。之前的事情,大家都有不对的地方。”初寒妞真诚地看着杨娟妹说道。
杨娟妹冷笑一声:“和解?你觉得可能吗?你把郝平阳从我身边抢走,现在你来跟我说和解?”
初寒妞无奈地说:“此言差矣,我没有抢他,他是我高中同学,我和他交往是时你们已经结束了。我们这样互相仇视下去,对谁都不好。”
杨娟妹闷哼了一声:“你说得倒轻松。若不是你出现,郝平阳不会这样绝情的。我告诉你,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的。”
初寒妞看着杨娟妹的样子,知道这次见面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她默默地转身离开。她心想,直走过不去,那就绕个弯,迂回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于是她想到了程教练。
初寒妞来到程教练的武术馆,他正在办公室草拟一个培训方案。看到徒弟突然来访,不免有点诧异。
“程教练,我想求您一件棘手的事?”初寒妞低声说。